妙音美眸一眯,不知想到了什麽,開口詢問道:“你說說究竟是哪三個寓言?”
司空沛菡轉頭看向妙音,見她面色似乎緩和了不少,心裏期望同樣是女人的太奶奶能幫她說句好話,于是恭敬道:“回太奶奶,沛菡不敢隐滿你老人家,當時白衣見我非要回來,他都吓哭了,他對我說,姐姐,你若回去必遭血光之災,他說,陷害你的将是你的族人,殺你的将是你的丈夫,抛棄你的将是你的兒子!”
四人聞言不由一驚!這種能預知天機的神通不是修出來的,而是與生俱來的天賦異禀。整個太初星域隻有天機子有着天賦異禀的神通,這位白衣大師果非常人!
太初極道星目中透出驚訝,緊接着變成了陰厲。而太初東皇聞聽此言卻如五雷轟頂,腦袋一大差點一屁股蹲在地上!他做夢也想不到竟然有人早有預言,他會抛棄親生母親,而事實證明他不僅抛棄了母親,還用鐵拳打了母親!這種逆子古今罕有!
此時他忽然想起了青衣木辰,木辰爲了母親“剖胸蘊母”!爲了女兒甘心陪伴她倆九世輪回,最後爲了女兒更是知險犯險毅然闖入他設計的圈套…!!!
“這個世上,有我太多的不舍,太多的牽挂,太初東皇,我不像你無情無義,你的一生注定孤獨!”
他現在忽然發現了木辰的偉大!他忽然發現自己如此的卑鄙無恥!他忽然想到了什麽,他猛的擡起頭用怨毒的眼神盯着太初極道,正是他這位父親用威脅利誘的手段逼迫他抛棄母親,他忽然又看向初旭,這位他一向敬若神明的太爺爺也是用威脅利誘的手段逼迫他抛棄母親!
太初東皇的神色變化怎逃過太初極道和初旭的目光,二人均是心裏一震,心想這孩子算廢了!
“東兒!你身上流淌的是我太初極道的血,對待這個賤人,我是尊父之命與你何幹!”
太初極道猛然沖兒子吼道,他試圖讓他明白,以免兒子從此種下心魔。
此時的司空沛菡也猛然回過神來,一向聰明如斯的她怎會聽不出太初極道的意思,她艱難的轉過身子,腹部巨疼令她佝偻着腰身。“東兒,你父皇說的對,這不關你的事,你是孝順的孩子,怎敢違背父親,都是母親對不起你,嗚嗚…。”
司空沛菡哀莫大于心死,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太初極道見此陰沉的臉色緩和了幾分,他雖然知道司空沛菡的身子是清白的,但他絕對不會容忍她的心出軌背叛他,如果他原諒了司空沛菡,就背叛了自己的“極緻之道”!所謂“極緻”,就是“極窮緻死”!簡單來講他的大道就是即使撞上南牆甯死也不回頭的大道。
妙音美眸一眯,似乎想到了什麽開口詢問道:
“當時你二人說話時可有第三人在場?”
司空沛菡一怔,她忽然感覺這一切是不是白衣精心策劃的陰謀,但轉念一想,至始至終都是自己主動,司空韬略是她放走的,自己發情是她要挾着白衣去的哪個地方,對了!白衣中間跑過,我是追上他才摟住他的,莫非他早已發現了隐藏中的司空韬略,又或者他與司空韬略串通坑我?
但這可能嗎?如果我沒有收他魂魄,也許有可能,但我看過他的魂魄,我與他無冤無仇,他爲什麽要這樣對我?難道真是巧合?再者如果他想坑我,爲什麽告訴我這三個寓言?爲什麽還贈我天道金蓮保我性命?他的目的是什麽?
不!他對煥兒是真心疼愛,對我也是真心,他沒有理由害我,這一切都是我命中注定的劫數,這難道是我對他動了感情,差點害了他的道基,天道對我的懲罰?想到這裏,司空佩菡深深的自責起來…。”
“司空佩涵,我問你,你二人說話時是不是有第三者在場?”妙音的聲音打斷了司空沛菡的思緒,她仔細回憶一番然後擡起頭回道:
“沒有,絕對沒有,那時我已是創世境,以我的神識附近萬裏絕對不會被人窺視。”
“那你就信了白衣的話,司空韬略就是你考慮的嫌疑人對嗎?〞
“正是,回太奶奶,司空韬略的兒子司空仲平因在達索犯下十惡不赦的罪行,被煥兒斬殺,我出于仁慈放了司空韬略一馬,令他回老家接受家族懲罰,孰料想,我與白衣話别的情景不知被他怎樣發現,他懷恨在心。”
“将司空韬略給我帶過來!”太初極道喝道。不一會司空韬略就被帶了過來,司空韬略一見姑姑如此慘相,心裏即高興又後悔,他後悔爲洩私仇連累了整個家族。
太初極道一看司空韬略也不問話,直接手掌一按強行搜魂,但見一幕幕見不的光的卑劣場景一一呈現,最後的畫面呈現出來的正是白衣與司空沛菡擁抱的場景,有這場景出現,不論司空沛菡如何清白,也觸碰了他的逆鱗!
他随手一揮司空韬略就化爲灰燼,然後輕蔑道:“賤人,常言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司空韬略他根本沒有回去,而是躲在十萬公裏的一個峽谷内,我來問你,這位白衣的修爲是多少?”
“啊!他是躲在十萬公裏外的峽谷内?白…白衣的修爲是神王境初期。”
妙音聞言心裏一松,剛才她也有些懷疑這是白衣精心策劃的陰謀,見司空沛菡如此一說,心裏頓時大定,如此一位萬年難遇的聖人之體的小白蓮,她可是心愛的緊。
“哼!神王境初期的神識,五萬公裏就是極限!另外,我再問你,當時的告别地點是誰選擇的?”
“回…回太奶奶,是白衣閉關出來後我約他出來的,地點是我選擇的。”
“哦,那你二人說話時白衣可有其他舉動?”
若知後事如何,敬請看下回分解:
定計謀恢複名譽
太初家狩獵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