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想到做到,但見她玉手一揮,白衣與太初美煥就軟倒在地上昏睡了過去,她的神識一掃發現一個女修此時正在閉關,不用問這可能是白衣另一個徒弟。
妙音玉手一擡,就将白衣和美煥隔空擡入房間,随後她進屋随手一揮,又一道禁制将整座房子籠罩起來。她将白衣放在床上輕聲道:“小家夥對不起了,我要搜搜你的魂魄,放心,我會溫柔的,不會對你帶來傷害。”
話落,妙音直接把玉手貼在白衣頭頂上,當她的神識進入到白衣的識海,她看到的與司空沛涵看到的場景一模一樣。
“唉…,原來你是個苦孩子,原來你是這樣成爲聖人之體的,你的一生很是清苦,我沒有發現一個人在你記憶中留下疼愛你的影子。”
望着靜靜躺在床上昏睡的白衣,他那俊秀的臉龐和那白皙無瑕的肌膚,以及渾身彌漫着令人神往的聖光,白衣身上洋溢着其他男人沒有的特殊氣質,他如同一塊潔白無瑕的白玉,渾身充滿了溫柔的男人氣息。
“唉,真是一塊難得的美玉,我好可憐的小家夥…。”不知怎麽的,妙音看着昏睡中的白衣,一種久違的愛戀之心由然而生,她突然感受到了司空佩涵的心情,如果與這樣一個如玉的小情郎厮守終生,那真是人生最大的幸事…。”
白衣遇到事,不知道他是幸運還是悲催?好好的一個連環誅心計,由于他授之以恩惠,竟然讓仇人中兩個最重要的女人分别愛上了他,這究竟是連環誅心計還是連環感情計?這究竟是白衣在造孽,還是妙音和司空佩涵在造孽,到現在已無法評論。
現在的妙音就像她所說的女人動情,無怪乎兩種情況,她現在動的情是與司空佩涵一樣的感激之情和愛憐之情,這樣的情可以柔碎一顆堅強的心!這樣的情可以讓一個殺人如麻的女屠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樣的情可以讓一個女人甘心爲之付出生命。
人就是這麽奇怪的動物,再硬的心腸也有一塊軟肉,而面對愛情沒有一個女人願意大方的讓别人與她分享,此時此刻的妙音就聯想到了司空沛涵,想到這裏,妙音的美眸中突然并射出殺意,看着白衣俊秀的臉龐,妙音突然萌生一個大膽的決定:那就是“金屋藏嬌”!她要将白衣雪藏據爲己有,而司空沛菡必須得死!
白衣将是她一個人的秘密,是她一個人的小情郎!
望着昏睡中的白衣那挺拔的身軀和那光滑無瑕的肌膚,妙音此刻血脈膨脹,一股久違的情欲在她體内冉冉升起…。
一天之後,心情愉悅的妙音打掃幹淨現場,然後斯斯文文的端坐在木椅上品着香茶,美眸含情脈脈的注視着對面而坐的白衣,不一會兒白衣醒了過來。
白衣隻是感覺頭有點暈渾身無力,這一天都過去,可對他來說隻是幾個呼吸間的事情,白衣一睜眼就看到妙音正在微笑的看着他,白衣俊臉不僅一紅趕忙将身形坐直,雙手合十低聲道: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呵呵,小家夥,你是受到我進階的影響昏睡了一會兒,沒關系。”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佛祖大人,小僧失禮了,哦,佛祖大人你進階了?”白衣忽然反應過來,心裏既郁悶又欣喜,怎麽他的天道金蓮都用在仇人的身上去了?此時的白衣内心真是欲哭無淚。
而此時冥冥之中的創世樹靈梵姐姐,她此時呆呆的坐在樹枝上,俏臉绯紅,這本是她也贊許的連環誅心計,怎麽莫名其妙的變成了連環感情計?這種令人大跌眼鏡戲劇性的發展,讓她情何以堪?如果老主人知道,他是氣的掀開棺材闆?還是高興的掀開棺材闆?他會和我一樣情何以堪嗎?他是該高興呢,還是該苦笑呢?還是該責罵白衣這臭小子呢?這仇難道隻需白衣一人就可完成嗎?
太初聖城九天之上的桃園小世界。此時的初旭和太初極道仍在等待妙音歸來。
初旭老祖見老婆子走了一天竟然還未回來,忍不住罵道:“這死老婆子,怎麽去了這麽久還不回來?”
“爺爺,也許我奶奶被什麽事耽擱了我們再等一會。”
“哼,難道她的魂兒也被小白臉勾去了?”
“哼!你倆說我什麽壞話呢?”
“呵呵,奶奶回來了。”太初極道和初旭老祖擡頭一看,二人不看則已,一看吓得差點跌倒在地上。
“啊,奶奶你進階了,老婆子,你怎麽進階了?”
這實在令爺孫倆太震撼了,這才一天不見的功夫妙音已是滅世境第三重天後期!
妙音得意的在空中轉轉身,盡顯她曼妙修長的嬌軀,她眉心上紫金色的天道金蓮印痕和她身後紫金色盛放的滅世道輪,将她點綴的如同九天聖母臨凡。
這一日不見,老婆子的修爲不僅大增,而且比以前更加年輕漂亮,更加雍容華貴,一時之間,初旭老祖竟然看呆了…!他忍不住脫口而出:
“這是…這是什麽情況?難道那個小白臉竟然有如此逆天的功效?”
妙音美眸一翻,竟然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至笑的爺孫倆心裏發毛。
“哈哈…,天道佑我太初家族大喜臨門!”
“哦,這麽說,老婆子你的進階真與那小白臉有關?”
妙音緩緩降落下來,她躺在躺椅上又搖起那把心愛的七彩羽扇,太初極道趕緊沏了一杯香茶敬了過來,妙音接過茶杯,卻用羽扇拍了一下太初極道的頭頂,嗔怪道:“你這小子,知道你差點錯過一場大造化嗎?”
太初極道一怔:“奶奶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是啊,老婆子,你快說呀。”
“ 哈哈…。”妙音卻是好像想到了什麽高興的事,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若知後事如何,敬請看下回分解:
小世界陰謀百出 一家人各懷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