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當年青木老袓與咱家的始祖大人關系甚好,可惜他因懷重寶被太初老祖觊觎視爲眼中之釘。”
“嗯,不錯,這些陳年舊事我也清楚幾分,另外當時我在太初秘境閉關,東兒爲搏極道歡心設計剿滅了青木家族。唉…這事讓我得知,我責怪了他,後來我也理解了東兒,太爺爺你所不知,東兒資質雖然在我們司空家算是天才中的翹楚。
但在極道衆多皇子中算是差的,如他不建功立業恐怕皇位繼承人位置不保,所以我也由他去了。
“于是我就帶着煥兒一起去了烈熾星,但最終我沒有找到吞天鲲鲵和青木餘孽,但卻在達索邊境的大衍聖宗遇上一位從下界飛升的奇人。”
“嗯,一般能從下界成功渡劫飛升之人,皆是一代天驕。”
“不錯,他不僅異術雙修,而且還是佛道罕見的聖人之體!更令人不可置信的是他從悟法到渡劫成功隻用了八十年!”
“啊!天哪!八十歲的聖人之體,世上竟有如此奇人?大姐,他是不是某個老怪物奪舍重生?”
司空沛菡的話令人震驚。
“菡兒,哪後來呢?”
“唉…,起初我懷疑他是青木餘孽,又或者是某位老怪物奪舍重生,于是我就用秘法搜了他的魂魄,發現他的來曆非常幹淨,于是我就讓煥兒拜他爲師,對了,這位奇人法号叫白衣。”
“那後來呢?”司空長嘯詢問道。
“後來…,後來發生的事就與三弟的兒子司空韬略和司空仲平有關了。”
“啊!”衆人聞言才反應過來,司空戰雲聽到這裏也緊張起來。
“唉…,菡兒,爲父知道你一向對族人不簿,平兒的隕落是否跟這位白衣有關?”
司空沛菡聞言俏臉上露出憤怒,她猛的一拍桌子對司空戰雲怒道:“戰雲,你教育的好孩子啊!太爺爺,父親,如果菡兒将司空仲平犯下的錯講出來,你們再說司空仲平該不該殺!司空韬略該不該罰!”
“啊…!”幾人見司空沛菡如此一說,均是感覺司空仲平犯了彌天大罪,否則做爲祖奶奶輩的司空沛菡怎會如此憤怒?
“大姐,我知道你疼愛我們,但平兒縱使有錯,你…你也不該看着煥兒将平兒殺死吧?而且…而且還被滅了元魂,我的平兒身死道消,我不服!”
再也忍不住的司空戰雲吼道。
“哼!你不服?究其錯來,你這做爺爺的也難逃其咎!”司空沛菡怒道。
“唉,你們姐弟倆有話好好說,老三,你給我住口!聽你大姐把話講完。”司空長嘯怒道。
司空炎歎了口氣。“菡兒,你也别生你小弟的氣,他是愛子心切,平兒究竟幹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了?菡兒,你給我沒好好說說。”
司空沛菡長長舒了一口氣,緩緩坐回椅子上,語重心長道:“後來,白衣因參加千年一次的佛法會與煥兒來到達索聖城,其間司空仲平曾親自拜見煥兒,司空韬略也在府中設下接風宴,隻是不知什麽原因白衣大師瞧出司空仲平不妥,借故推辭了司空仲平的邀請。
不料,就在當天夜裏,白衣大師對煥兒說要帶她去降妖除魔,與其同去的還有達索城主兮諾芸韻,而恰巧的是,我剛巧從達索路過,感覺到女兒的氣息,見夜深了白衣大師帶我女兒去幹什麽?于是我就隐身在虛空之中。”
衆人聽到這裏紛紛點頭,心想可能是白衣發現了司空仲平什麽見不的光的事?
司空沛菡講到這裏又歎了一口氣,悲憤道:“後面發生的事令我終身難忘,司空仲平的邪惡真的令我難以啓齒!”
衆人聞言,心裏好奇起來,司空家的後人如何邪惡?
“菡兒,事非曲直,你但說無妨,如果平兒真的十惡不赦,那就該殺!”司空炎支持道。
“嗯,于是我就用神識觀察,見白衣讓煥兒帶上面具易容,他與兮諾芸韻也易了容,三人佯裝尋人,就進了郊外的一處宅院,後來我才知道這所宅院是大衍聖宗二長老苦厄的私宅,就見裏面全是和尚,院落地下設有私牢,裏面關押的都是女修,有的女修屍體已經腐爛。
三人佯裝尋人卻被和尚騙到院後洞窟深處,我也是好奇逐用神識觀察,唉…,一看之下驚的我一身冷汗。”
衆人一聽,心想正事來了,不由更加好奇起來。
“我看到洞窟裏全是被人活生生剝了皮的女修,洞壁上挂滿了風幹的人皮,而那些剝了皮的女修還活着!”
衆人聽到這裏不由的攥緊了拳頭。
“我見白衣三人被帶到一個石屋裏,裏面有一個赤裸裸的男人正趴在被剝了皮,血肉模糊的女修身上奸污!女修身上的血沾了那男人一身!”
衆人聽到這裏不禁恨的咬牙切齒!試想什麽樣的心腸竟幹出如此喪盡天良邪惡之事!
“那男人見白衣三人進來,一眼就看中了煥兒與兮諾芸韻,他竟然要白衣剝去煥兒的衣裳當着他的面強奸,否則他會親手剝了煥兒的皮!然後再強奸!
到了此時我才知道白衣大師爲什麽帶煥兒易容入這魔窟,原來他的聖人之眼一眼就看穿了司空仲平的邪惡!”
“啊!大姐,你說的那個男人就是司空仲平?”
“不錯,正是這個畜生,而這淫窟的幕後主使人就是司徒仲平和司空韬略!”
“啊!原來如此,這該死的畜生!真是死有餘辜!該殺!”
“太爺爺,三弟,我所講的都是事實,如今達索人們爲感激白衣除魔衛道,在達索建了許多白衣寺。
而這個淫窟由來已久,就是司空韬略,仗着我的威名在達索狐假虎威,無人敢惹,白衣大師要煥兒親手殺死司空仲平就是以證菩提!破滅心魔!司空韬略仗着我的威名在太初星域竟縱子如此, 你們說他該不該死?”
“啊!唉…罪過罪過,想不到我司空家族竟生出如此一個大逆不道的畜牲,老三你還有何話說?司空韬略現在在哪?你把他給我帶過來!”
“撲通!”司空戰雲吓的跪了下去。
“菡兒,難道司空韬略與你回家的預言有關?”
還是老謀深算的司馬炎忽然想到了什麽,一種不妙的預感忽然湧上心頭。
若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
該來的總會到來 該面對總要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