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們遇到主公,哪有淩兒姐妹的今天,主公,謝謝你。”
說着淩波仙子大膽的将自己嬌軀貼近桓石虔,臻首依偎在桓石虔胸膛上,就這樣如小鳥依人投入桓石虔懷抱。
淩波仙子性情活潑,敢愛敢恨,她的心聲正是鳳姬幾女心聲,要知道如果她們沒有遇上桓石虔,她們這輩子就是妖首人身的“怪物”,修爲無法前進,餘下的時間隻能躲在深山裏慢慢待死,如今化形成功,這就意味着她們重新獲得新生命,其前程無可限量。另外,幾女從見到桓石虔後,總覺得冥冥之中與之相識,衆人打心底都有一種莫名的親人之感。
而“主公”并不要求什麽回報,這令她們感到愧疚,又見以沐靈仙子如此大神通,如此矜持的仙子,尚對主公那樣的依戀,更得知主公乃是創世神隻般的存在,于是她們有了以身相許追随主公縱橫宇内的想法。
桓石虔臉色通紅,他不知該怎麽辦是好,那淩波仙子一身處子之香尤如和煦春風,令桓石虔心神迷蕩,一股我見尤憐的愛意,讓他情不自禁的撫上其秀發。
“咳咳!”忽然,英姬故意大聲咳嗽起來。
“呵呵,你這孩子,果然前世是賣醋的。”優僮調侃道。
英姬俏臉一紅小聲辯解道,“母親,人家才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我是…。”
“呵呵,姬兒對不起,不好意思諸位,幾位仙子忽然變化的美麗動人,讓石虔驚豔非常。”
說着桓石虔對衆人拱手道歉。
“不錯,不錯,果然不錯,幾位化形如此完美堪稱是冥界奇迹,縱使那冥界洗靈神露亦難做到如此完美的化形,石虔,你乃是縱橫宇内的大能,我見幾位紅顔知己皆是對你情深意重,不如讓老夫給你們做個月老,成就冥界佳話,豈不美哉。”
弘翰撫須走了過來笑道。
“呵呵,不錯不錯,我兒風華正茂,這位老人家提議優僮萬分感激,多謝多謝。”
優僮聞言美眸一亮,如此好事她當然喜歡。
“我等爲主公賀喜!”
地面上的龍鲲軍團将士們聞言齊齊恭喜。
“這…。”一時間,桓石虔有點發懵,他怎麽會想到結親之事,而且一下子好幾個,莫非她們也是自己前世妻子?這以後需問問青羅。桓石虔一時也想入非非,以前青羅說的話他猶記在耳,嗯,這裏面一定有重大原因。
而淩波,鳳姬等幾位仙子聞言,亦是俏臉绯紅,心中大喜。
常言道,自古美女愛英雄,不說桓石虔相貌,單說他一身神術功績和令人驚豔的身份,足可以讓她們以身相許。若是能成創世神隻的妻子,夫複何求?
“弘長老,别…别開玩笑了,小子才疏學淺,怎堪仙子相許?我們還是回大殿商量印信事宜吧。”
“呵呵,好好,這事等後再?,依你走着。”
弘長老笑道。
衆人說笑間飛向地面。
“妺妹。”黃飛羽找了個機會把黃飛雪喊了過來。
“怎麽了哥哥?”雪姬不解道。
“唉,妹妹,我剛才見你眉頭深皺,即知你的心事,哥喊你過來,有些話是想說給你說。”
原來,剛才一幕,令雪姬心裏很是難受,她沒有想到主公有這麽多紅顔知己,自己隻是主公身邊一普通凡人小女子罷了,自己無論怎樣優秀,亦比不過剛才那幾位漂亮的女修大能,這對她的打擊很大,一時間患得患失。
而做爲哥哥的黃飛羽怎不了解妹妹心思,逐将雪姬喚過來開導她。
二人來到一隅,黃飛羽小聲道。“妹妹,哥哥是死而複生,是主公以大神通将我人頭和身體接上,令我重活世間,主公一身修爲,神秘而又深不可測,更是神界的大能轉世,主公注定是縱橫宇内的存在,你亦看見縱使那天刑堂三位長老,亦對主公敬重萬分,妹妹,哥哥想說的是,這樣的奇男子豈非是你一介凡人女修獨占恩寵?你若是真心愛慕主公,我勸你做好心理準備,放開心扉,否則…。”
哥哥的一番話,頓時讓雪姬滿面愁容化爲烏有。
“哥,謝謝你的開導,主公對我們黃家恩重如山,對我亦情真深厚,這次令我去接祖母,主公就是想讓祖母喜歡我,我想明白了,無論主公有多少妻子,我這一生誓死陪伴主公。”
“嗯,如此甚好,其實男兒哪個不是三妻四妾,望你敞開心扉,與其他姐妹和諧相處,我們黃家誓死效忠主公。”
不提黃飛羽解開妹妹心結,再說乾坤大殿之上,優僮正位高座,桓石虔與英姬分立兩邊,天刑三老坐在旁邊大椅之上。
那二十二化形大能則與龍鲲軍團将軍們分立兩廂,陶詢鶴軒則是躬身站在殿堂中間,等待優僮發話。
“陶域主,你還有何話說?”
優僮高高在上,俯視陶詢。近幾日陶詢愁的頭發都白了,無以計數的賠償讓他幾乎傾家蕩産,幾萬年的打拼功虧一篑。
他現在内心很是複雜,昔日榮耀己成曆史,獨霸九州近萬年如今己是階下囚,待宰羔羊,自己苦心經營的邺州,理想一統九州,到後來卻是一場空,白白給了别人做嫁衣,陶詢怎甘服輸,但現實比人強,不說此母子倆人深厚底蘊,單是那三個老家夥亦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按照冥界戰争法律,輸的一方要接受挑戰,自己哪裏是人家對手?再負以頑抗必是死路一條,現在想想,人家桓石虔并沒趕盡殺絕,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隻是舍财而已,而最讓他感到幸運的是,也許弘翰出于什麽故慮,哪一指并非将他丹田紫府完全廢掉,而是給了他一線重新修仙的生機。想到這裏陶詢面色恭敬拱手道:
“回大人,陶某自知罪孽深重,從此解甲歸田,再不踏九州半步!”
“嗯,如此甚好,今日之敗孰是孰非優僮不再妄言,念你苦心經營邺州,功過抵銷,十年戰亂,擾我九州不甯,百姓流離失所,将士沃血沙場,此爲國歾,依九州慣例,你的性命皆在我一念之間,優僮念上天有好生之德,隻令你賠償,用以撫恤無辜和重建家園,你交出印信,攜家眷回中州頤養天年去吧。”
陶詢聞言大喜,他沒有想到優僮如此好說話,遂躬身謝道。
“多謝大人寬宏大量,陶某這就交出印信。”
“嗯,好!來人,将陶笛帶上來!”
不一會陶詢的孫子陶笛就被帶上殿上,祖孫倆見面,陶詢滿臉羞愧。見陶笛雖爲戰俘但穿着氣色倒是比原先更精神了許多,可見優僮并沒有虐待他。
“大人如此善待我兒,陶詢萬分感謝,我這就将印信和邺州各府密秘府庫财富獻與大人。”
至此,陶詢已無話可說,開始還對桓石虔優僮恨意滔天,現在想起來,悶心自問,錯在自己,怪隻怪自已作孽,聽了柏公指使。
接下來,陶詢将象征域主印绶的翻天印,山河社稷圖交給優僮,又将身上儲物戒指一并交了出來。
現在他亦不敢藏私,三位老家夥和二十二位大能對自己虎視眈眈,陶詢哪敢藏私。況且他以前就将一部分财富送回了中州。
接下來,優僮讓曆天行,帝刹,帝梵兄弟陪同睿庸和黃夫子與陶詢去查收邺州府庫。
待陶詢下去後,殿堂之上隻剩下了邺州左丞相鶴軒,右丞相越彬。
“鶴丞相,你可有話說?”
“唉,老夫無話可說,願意獻上畢生财富以資贖罪,敢問大帥,我那犬子現在還活着嗎?”
鶴軒現在唯一在乎的是他兒子鶴軒。
“活着呢,而且活的很好。”
更多精彩請看下文:
本源晶石贈三老
爲母着想結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