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易容化妝,他本來面白無須,相貌英俊,現在變成了一個面黑虬髯的散修,這樣很快混進京都城中,當他信心滿滿來到曾經自己家時,一看登時傻眼,隻見原來的護府大陣早已換了新的大陣,這樣他就進不去了,否則一旦觸碰必會引來敵人搜尋,屆時自己就成了甕中之鼈。
無法,芮威隻好躲進附近一家酒肆中住了下來,每天觀察看有沒有機會下手。
如今大陣中隻有海瑩,佩瑜等五人在這裏駐守,她們幾個亦沒事作,就一直呆在府裏修練。
這天早晨,佩瑜走出芮爵府,芮威一看正是機會,他遠遠尾随,見佩瑜一路朝域主大殿而去。此時京都街上人流不多,芮威選了個僻靜的胡同,以他出竅期修爲想制服金丹修爲的佩瑜輕而易舉。
芮威從佩瑜身後快速出手,一下将佩瑜點昏,然後扛起閃身進了一處荒廢的破屋,待仔細觀察周圍動靜沒有異常後,就先将佩瑜的儲物戒子取下,然後點了佩瑜啞穴,将佩瑜弄醒。
佩瑜睜眼仔細一看,綁架她的竟然是芮威,駭的她立即就想大叫。
“佩瑜,我沒有害你之心,我想求你幫個忙。”芮威小聲說道。佩瑜知道芮威豺狼本性,自己落到他手上肯定沒有好下場,如今隻有想法将他穩住。于是也不掙紮了。
芮威見佩瑜不掙紮了一下,歎道。“唉,瑜兒,如今我己是衆叛親離之人,我現在隻想回家拿些我的秘藏,瑜兒,看在咱倆曾經春宵一渡的份上,你幫我個忙,帶我入府,所得秘藏我分你一半,然後我就回中州,我可以起誓絕不會欺騙你。”
佩瑜聞言心中一動,想了想就點點頭,芮威一喜,但他眼神卻隐藏殺機,佩瑜怎會不明白芮威心思,隻是現在如若不允,自己肯定死路一條。
“好,我現在放開你,你告訴我現在府内都有什麽人?”
“府内現在隻有海瑩,慧琳,奕歆,子琳,我們五人。”芮威聞言一喜,他知道這四人都是金丹修爲,不足爲懼。
“好,老老實實帶我回府,若是你耍花招,我就是死亦要拉上你!”
佩瑜無法,倆人一前一後又回到芮爵府,此時府内海瑩等四人剛收功完畢,忽見大陣有人從外面開啓,習慣性的用神識一探,一探之下不由大驚,因爲她們幾個發現佩瑜眼睛沖她們眨了幾下,而其身後卻跟着一個陌生男子,一想不好,海瑩逐将傳訊符祭出傳給英姬。
英姬此時正在乾坤殿陪伴優僮,忽然!她心神一動,感應到有傳訊符飛來,神識一動,不一會,一道傳訊符憑空出現在她身前。
所謂傳訊符,乃是修士之間用神識在符紙上制作的一種通訊工具。起先,雙方各自在傳訊符上烙上自己的神識烙印,一旦一方想給另一方傳遞信息,一方就會激發對方的神識烙印,隻要在有效距離之内另一方就會馬上感覺到,神念控制之下,那傳訊符自然就會飛到受信者一方。由于傳訊符是由雙方神念做成,所以可以負載一些簡短語音信息。
這種傳訊符有效距離有限,但制作成本很低,是修士近距離傳遞信息的一種手段。
而遠距離的傳訊符就隻能用玉簡制作。玉簡傳訊符與長生牌也叫生死牌,制作性質差不多,就是比較複雜。
玉簡傳訊符,雙方烙在玉簡裏面的神識烙印必須付帶本人精血才可以,再采用秘法将玉簡裏的精血神識與修士自身産生一個無形的鏈接,隻有當一方有緊急訊息要傳遞時,一方拿出玉簡激發另一方的精血神識,付帶上自己想說的信息,冥冥之中另一方就會感應到其玉簡在顫動,拿出來用神識一讀即會收到對方傳來的消息,而一旦消息傳完,這枚玉簡亦就作廢了。
至于長生牌,其實亦是這個道理,一般家族宗派都會給重要弟子們制作一枚長生牌。
長生牌制作首先選擇一塊富含靈氣的玉簡,在富含靈氣的玉簡中用自己的神識加魂血刻錄上一個小型魂血陣法。平常玉簡中的靈氣不斷蘊養其中的魂血神識,正常情況下玉簡會散發晶瑩剔透的光芒,一旦刻入者受到重傷或死亡,玉簡中的魂血就會受到感應,輕者玉簡顔色變淡變暗直到變的沒有光芒,說明刻入者生命已奄奄一息。如果刻入者死亡,那魂血就會觸動神識陣法,使玉簡爆炸化爲粉末,這就表明刻入者死了。
“主公!有人脅持佩瑜,在芮爵府!”傳訊符傳來海瑩聲音,英姬輕蔑一笑,強大的神識無聲無形的就來到了芮爵府,一看那男人正是化了妝的芮威,不禁一愣,随着就想到了可能芮爵府裏有芮威重要的東西。
逐用神識傳音,告訴四人佯裝沒看到,又傳音給佩瑜讓她按芮威指示去做。佩瑜猛然得到英姬傳音,登時心中大定,凡是女人都會演戲,她仍故意佯裝緊張害怕。
而這個時候,剛巧外面有常侍啓道:“啓禀域主大人,樊峻之弟樊振有重要事情向域主大人禀報!”
優僮聞言一愣,心道樊振找我有什麽重要的事?
“祖母,芮威潛逃回來了,他來可能與芮威有關,不如我們見見他,看他有什麽目地。”英姬傳音道。
“好,命他偏殿稍候。”
原來樊振受大哥樊峻所托,攜樊峻親筆信來見優僮。
偏殿。“樊振參見域主大人。”
“嗯,樊振,你見我何事,說罷。”
如今身爲一域之主的優僮,縱橫捭阖,頤指氣使,母儀天下,典領百官,其上位者氣勢不怒自威,早已不再是芮爵府下賤的奴婢了。
就連現在樊振見此亦是一震,恭恭敬敬用大禮參拜道。
“域主第大人,我受兄長樊峻所托,前來給大人送信,信件在此請大人過目。”
若知詳情,請看下文:結善緣千年斥侯,通都城秒殲強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