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方便快速的獲得前線第一時間戰報,優僮命人在五都通往京都道路上,每隔一千裏就設個臨時情報站,每個站點都有五十個以上的斥侯,專門負責傳送消息。
這樣,當在前線得到情報或者命令時,斥候一刻鍾以内就可以将情報送到站點,然後回去繼續複命,站點則命人将情報火速傳給下一個站點,這樣既快又節省時間。
往住一個站點剛送走情報又有新情報,站點再派人去送,一時間,五都與京都的斥侯如走馬燈一樣來回穿梭。
再說陶笛。大陣終于在百萬大軍強攻下破裂。
“殺!殺光他們!”
一百萬将士如擇人而食的惡狼,嗷嗷叫着沖入蘭都城,待衆将飛臨城頭一看,不僅傻眼,眼前蘭都己是一座空城!
殺什麽殺?搶什麽搶?敵人早己棄城逃跑了,這忽如其來的場景,登時讓衆将洩了氣,有些人跑進城裏,大砸特砸房屋賓舍以洩憤,誰料竟然碰觸到機關埋伏。
一時間蘭都城裏火光沖天,爆炸不斷,慘嚎不絕。
陶笛眉頭緊皺站在城頭,他首先想到的是敵人調虎離山計,但即使中計這蘭都可是通往京都的門戶要塞,蘭都在手如同一把利劍劃破五都防線。這裏若是作爲補給基地,攻可直入京都,退有幽蘭山脈,這麽重要的戰略要塞敵人爲何放棄?難道真的是因爲兵少沒有支援嗎?
“大帥!不好!敵人會不會棄城佯退,然後合并将我們困在蘭都?”那年睿老參軍道。
陶笛聞言點點頭,“不錯,有這個可能,不過即使敵人将我們圍困,如此險要關隘我亦不能輕易放棄,好在我己命孔贊回邺州搬兵,隻要我們能守住二三個月,我們的援軍就會到達,屆時裏外挾擊!”
“嗯,如今亦隻有如此了。”睿老參軍無奈點點頭,他總覺得中了十面埋伏之計,但現在明知中計也沒辦法,隻要堅守住援軍到達,在強大的力量面前任何計策也是徒勞。
“傳令!立刻将護城大陣修好,并加強鞏固,命令将士不得破壞城中設施!”
再說郦都守備大将軍廖雲,陶笛大軍剛走二個時辰後,泰都守備大将軍袁衺就率領四十萬大軍來到郦都,這一次濟都算是傾城而出。
袁衺将大帥在泰都全殲敵軍的消息一說,這下可把廖雲衆将高興壞了。聞言大帥有令叫他們隻留少部分人馬堅守郦都,其餘人馬全部去圍堵蘭都。
廖雲眼睛頓時亮了,大手一揮令副将筱彥,泓翰,統軍五萬駐守郦都,自己與袁衺大軍兵合一處,這樣兩個都城的将士一下子達到了一百九十萬多人。
大軍快行到盲腸谷時,對此地形了如指掌的廖雲,果斷的親自斂住氣息迂廻偵察,待快至葫蘆口還有近九百裏時,廖雲就發現了埋伏在此的三十萬敵軍。
廖可輕蔑一笑,迅速折返回來,與袁衺一商量,二人立刻兵分二路,一路順盲腸谷緩慢前行,吸引敵人注意力,另一路從大軍中挑選出五十萬元嬰修士,兵分兩路迂回摸到敵軍兩翼展開突襲,臨分開時袁衺特意囑咐大家待摸近箭矢有效射程後,全部遠距離以強弓重弩射之。
這強弓重弩幾乎人人都有,更何況是元嬰修士,他們的強弓重弩皆是最精良的煉器大師打造。
一直埋伏在盲腸谷葫蘆口的承羽,宏坤,終于将敵軍盼來了,不過當他倆運起神識仔細一看,不僅有點傻眼,敵軍來是來了,可是一下子來了兩百多萬,自己就隻有三十萬,這仗怎麽打?
“撤!”承羽果斷下令。
再說廖雲,他率二十五元嬰将士從盲腸谷迂回包抄,袁衺亦是如此,身爲本地人又是帶軍大将,他們對盲腸山一帶非常熟悉,一路斂住氣息,可剛行進一小段,就見敵軍吓跑了
“全體元嬰将士給我全力追趕,不要放走一個,沖!”說完率先全力朝敵軍追去,麾下二十五萬元嬰将士立刻全力追趕。
袁袤也觀察到情況有變,他大手一揮,麾下二十五元嬰也拼命追了過去。
以元嬰修士的飛行能力在神識鎖定之下,鮮有人能逃的性命,何況承羽所統的三十萬大軍裏元嬰修士才區區一百多人。五十萬元嬰追趕一百多人,那承羽等下場可想而知。
承羽,宏坤,二人肉體中了無數箭矢,二人元嬰趕緊出竅,利用山石樹木掩護二人逃向了蘭都,其他人全被殲滅。
這一戰可把郦都将士樂壞了,而袁衺大大方方的讓廖雲所部收繳戰利品,包括屍體亦讓這群将士收下,衆将不解,因爲以前但凡戰場所獲戰利品皆是上繳,然後根據功勞再獎賞。
“呵呵,咱們大帥早就軍令,凡是戰場上所獲戰利品均歸個人所有,凡是在戰場上陣亡的将士,大戰之後,大帥親自祭奠,并對陣亡将士的直系親屬,賦予百年體恤,對功勞甚高者,可封爵賜地,享受世家大族待遇。”
這一下,衆将聞言皆是興奮的想哭,蓋因誰沒有父母兄弟姐妹?大家來前線打仗,生與死乃是平常,如果自己真的爲國戰死,亦算爲家裏做了貢獻,讓子孫後代享受福澤。
本來人生在世,隻要成年那個是天天爲自己活着,上有老下有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責任義務,建功立業不就是想讓自己的子孫後代過上好日子嗎?大帥果然英明神武,體恤将士,這樣好的元帥古今罕見。
蘭都城。
“報!啓禀大帥!大事不好,承羽,宏坤二位将軍被伏擊!三十萬大軍全軍覆沒!承羽,宏坤二位将軍肉身被毀元嬰奪舍去了!”
“啊!”陶笛不由的大驚,心裏苦楚,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如今自己二百六十萬大軍,隻剩下一百萬,不用問,其他四都可能早已全軍覆滅,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向他爺爺交待。
“金申,宗鋅,你二人火速趕回邺州将這裏的一切禀告給我爺爺,告訴他,我陶笛在蘭都最多能堅守二個月,遲了,恐怕再亦見不到我了。”陶笛說到最後簡直想哭出來。
“屬下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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