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入桓家尊老愛幼,将偌大的家業打理的井井有條,與大夫人和二夫人形同姐妹。至到桓公台将芮姬引狼入室,往年和諧的家族頓時分崩離析,死的死,亡的亡,不到幾年功夫,桓家人才己凋零怠盡。
桓石虔奪舍後,其實并沒有與優僮在一起生活日久,但自從醒來,他所看到叫到擁有的卻是他兩世都沒體會到的母愛!
母愛對他愛重如山!他發誓,此生不負母親!他想立刻撲到母親身邊,用寬闊的臂膀替母親遮擋一切苦難。
不過現在還不是相認的時候,桓石虔一向殺伐果敢,遇事總是沉着冷靜,他的眼光總是狠辣,看的非常遙遠。
他知道,自己現在修爲還不是樊峻的對手,他現在僅能依靠的是禦神術。
如若被他們知道我就是奪舍之人那就壞了,現在不能暴露身份,我越是保持神秘越是能起到震懾作用,既然報名參加武考,那我就給你們來個假道伐虢之計,順手牽羊奪了你這大好江山。
想到這裏桓石虔對優僮神識傳音道:“母親,我在這裏,你受苦了,虔兒時刻惦記着你,母親,我現在在京都,我想出一計,母親請你這般…這般…。”
桓石虔的傳音,令聰明的優僮立刻會意,她不由狂笑起來,她挺起腰杆仰頭向天,用充滿霸氣的眼神掃了一眼在場每一個人,然後,她語氣铿锵有力,氣勢如虹大聲狂笑道:
“母親明白!哈哈哈…!我兒回來了,壓抑我心中的怒火,今天要徹底點燃!!!”
整個芮爵府一片死寂,所有人心生膽寒呆愣在原地。
忽然!府外傳來一聲巨響,整扇芮府大門被人一腳踢飛,衆人驚恐齊齊看過去。
在一團璀璨光芒映襯中,一名身着銀色上古神铠的少女邁步走了進來,但見她一頭雪白發絲,身材修長,哪氣質,哪裝扮,似上古女戰神降下凡人間,在她那冷俏的臉龐上一雙鳳眸充滿着令人窒息的殺氣!
她就這樣一步一步走了進來,她的眸光冷漠透着無情,向後院走去,她所經之處連空氣都爲她讓路,所有的一切包括沿路的護衛仆從都被定格在空中,這一刻,整座芮府空間好像被定止一樣。
忽然!天空上傳來“咚”的一聲巨響,緊接着就見護界大陣一陣晃顫,随即崩潰!衆人不知是誰竟然一招将天級護界大陣擊碎,其破陣之威所迸射出的能量波動傳遍了整個京都,就連那樊峻域主大殿都在搖晃。
剛回到密室打算修煉的樊峻一驚,急忙運起神識向發出波動的方向看去,一看之下,他目瞪口呆!
但見芮爵王府内,一位身着銀色铠甲的少女,正緩步向府裏後院走去,那銀色铠甲式樣之古樸之絢麗之流暢,縱使域主樊峻亦未曾見過。
樊峻呆了,芮爵王府所有的人都呆若木雞!好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她尤如從神域下凡的天使。
隻聞那女子一聲嬌喝:“所有之人都給我聽着,爾等呆在原地,如有忤逆,斬!”她的話聲傳百裏,整個京都的天好像都晃了一下。
接着衆人眼睛一花,那如天使的神秘少女俏麗英武的倩影,就出現在優僮面前。
但見她對着發呆的優僮溫馨一笑,然後單膝跪地玉手一拱道:“英招族英姬拜見祖母大人!祖母大人安好,姬兒給您老請安了!”
這時優僮也懵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一位神秘女子拜見她,還稱自己是祖母?我就一個虔兒啊,她是誰?難道是虔兒派來的?也不對呀?
但一向聰明如斯的優僮很快回過神來,“哈哈…,好俊美的丫頭,孩子起來吧,”
說着優僮顫巍巍的将英姬扶起來。
“姬兒謝過祖母大人,我受師祖之命特來保護你,祖母大人,師尊說你身體不好,請祖母大人稍等。”
英姬說完,轉身看了芮姬等在場衆人一眼,俏臉一寒道:“爾等待在這裏,如有忤逆,斬!!!”
說罷,衆人隻覺銀光一閃,那神秘女子和優僮己消失不見。幾吸後,府内閣樓之上忽然被一片綠色霧氣籠罩。
樊文姬,芮天阙面色煞白,駭然的互望一眼。
正當衆人驚駭時,忽聞背後“呯”的暴響,接着傳來芮威的慘叫聲,“啊!仙子饒命,我再亦不敢了。”
樊文姬,芮天爵心裏一驚趕緊回頭一看,卻見芮威一條腿已被爆碎,血肉骨碴迸射的到處都是。
“啊!威兒!”芮天阙情急之下,忘了剛才英姬所言,趕忙起身撲過去,可人在半空突然一聲慘叫,“呯”的一聲,芮天爵雙腿被暴掉,直挺挺的摔在地上,将園裏青石地闆都震的裂開縫隙,再看芮天阙己昏死過去。
“哼!誰若敢動,死!”一道突兀的男子聲音從空中傳來。
“啊!”衆人吓得跪下一片,誰也不敢再動彈分毫,哪怕是手指也情不自禁縮了起來,敢情來的煞神不止一位。
芮姬此時吓得已然大小便失禁,一股騷臭從她紅色裙擺裏流了出來,以前的意氣風發早已不在,她最明白等待她的下場,她是罪魁禍首!桓公台此時也好不到哪裏去,他的手在哆嗦,在緊緊捂住胸口,他的心快要蹦出來了。
報名處,桓石虔心裏冷笑,他剛才授計讓英姬先去芮府,将母親身體複原,并暫時讓英姬與優僮呆在芮府,自己不動聲色的繼續報名參加武考,他要給樊峻一個驚喜。
芮府發生的一切,遠在域主大殿的樊峻看的一清二楚,此時他頹然的依着牆壁緩緩的蹲在地上,此刻的他就像一位垂死老漢,如果此刻文武大臣見到肯定會驚掉下巴。
“完了,怕什麽來什麽,這一天終于來了,那女子是個妖修,從她五行元氣罡上看的出,她的修爲不比我差,那神秘男子方圓千裏我竟然察不到他的所在,這樣的對手與之搏殺,尤如以卵擊石,自取其辱,唉…,罷了罷了,活該我樊峻倒黴,一人做事一人當,隻是希望這奪舍之人别連累我的家眷,我樊峻就感激不盡了。”樊峻又似忽然老了十歲。
報名武科考試大院中。“你,名字,年齡,修爲,藉貫給我如實報上來!”一名元嬰初期管事對桓石虔喝道。
“桓石虔,年齡十八,築基期大圓滿,燕都府人氏!”桓石虔拱手回道。
“哦,築基?去去,我們這裏隻招金丹元嬰期。”那金甲元嬰管事聞言不屑的一揮手,就令人把桓石虔趕出去。
“大人,我雖然修爲築基,但我可越級挑戰元嬰期高手,況且黃榜上可說了,并不限制修爲,請大人予以通過。”桓石虔仍是拱手客氣道。
“哦?你吹牛皮亦太大了吧?可挑戰元嬰?哈哈…你弄清楚你與元嬰差幾級了吧?哈哈哈…。”大廳中一幹金甲元嬰管事們聞聽,亦是笑了起來。
“呵呵,哼!大人如果不信,我們可以賭一賭。”桓石虔目光漸冷。
“哈哈…,瞧你那認真的樣子?别讓我笑死,哈哈…。”在場所有人仍不住笑了。
“呵呵,你們不想知道我的賭注嗎?”
“哦?呵呵,小子,你說來聽聽。”
“我的賭住是你們的手指!”桓石虔話落,一道藍色光芒迸發出五道弧線,如流星閃過,衆人一呆,還未反應過來。
桓石虔卻冷聲道:“掉。〞
“啊!我的手指!”忽然!五位元嬰金甲管事其中一人一聲慘叫,接着另外四人手指也掉在地上。他們似乎才從夢中醒來一般,抱着斷手驚愕望向桓石虔。
這裏可是五名元嬰期強者啊,每人一根手指就這樣被這築基少年神不知鬼不覺削了下來。
這下,全場人都驚呆了,這是要逆天啊,人家說了可挑戰元嬰,這話沒毛病!
快!太快了,五人剛才隻覺眼前一花手指已被人家削斷了,而且沒有看清人家動作,更不知道用什麽法寶傷的他們。
“元嬰期,不可辱!”其中一人氣極之下腦羞成怒,祭出法寶就要搏命,可桓石虔伸出食指沖他搖晃道:
“你不行!上來隻會自取其辱,這點教訓隻是懲罰爾等狗眼看人低的教訓。”
五人聞言有點恍然,是呀,他們上去能讨回公道嗎?見這少年如此殺伐果絕,氣定神閑,衣着不凡,說不得是那家世家子弟。
“呵呵,這位公子出手非凡,本來這次武科沒有規定修爲限制,剛才是我們唐突了,望公子見諒則個,我現在就給你報上名字。”
說話的是一位剛進來的金甲元嬰後期老者。
若知詳情,請看下文:武科舉比武在即,胷傀山衆妖齊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