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石虔一看不由苦笑,人家是要直接領他們去報名,英姬則是一笑,挽着他的胳膊随那軍士進入城中。
幾轉之下,三人來到一處大院,此時,院内正有許多人在排隊報名,那軍士略微介紹一下就回去了。
桓石虔站在隊尾耐心等待,見這些人衣着迥異,男女都有,基本上都是金丹和元嬰修爲。
“這位兄台,可知芮爵府怎麽走?”桓石虔對前面一位身材魁梧的修士拱手道。那人回頭看了一眼,不由眼睛一亮,身後問話的是一位氣宇不凡,衣着不俗的青年,逐拱手回道。“呵呵,好說,那芮爵府就在城北郦山之上。”說完朝一個方向指了指。
桓石虔謝過,神念一動,強大的神識就向城北方向看去,很快的他就輕松的找到了芮爵府,剛想從空中将神識探入,卻被護界大陣所阻,這個大陣頗是高級,不但可以阻擋外面攻擊,還可以防止外來神識探查。
桓石虔輕蔑一笑,他毫不客氣的将神識化爲戮神刹,但聽“波”的一聲輕響,緊接着那護界大陣一聲嗡鳴,如汽泡上閃爍的光彩,輕易的就被擊穿一個大洞,桓石虔毫不客氣的将神識沖進去,轉眼之間覆蓋住整個芮爵府。
此時樊文姬與芮天阙正在大殿中說着什麽,忽然護界大陣傳來警報,倆人一驚,還未待反應,一股無形霸道的神識就掃到樊文姬的身上,以樊文姬散仙修爲竟然無法阻止和抵抗,刹那間,樊文姬感自己的靈魂都暴露在神識之下!
“啊…!”樊文姬大驚,一種從未有過的危機令她心頭驚悚,一種生死完全不歸自己掌控的無力感,令她趕緊躬身拜道:“敢問是那位仙長光臨寒舍,妾身樊文姬有禮了。”
芮天阙修爲是散仙初期,比樊文姬差一級,見夫人面色慘白如此鄭重不由的心慌,心道。“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正在亂想時,桓石虔的神識一下罩住他的身形,天空中傳來一道冰寒刺骨的聲音:“你可是芮府家主?”
芮天阙表情一滞,緊接着他體似篩糠,吓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但聽空中一道冷哼!芮天爵“噗嗤”一聲,噴出一口鮮血,直栽倒軟癱在地上。
樊文姬大驚,這樣強大的神識法術她聞所未聞,一股徹底冰寒從骨子裏湧出,令她禁不住打起了寒戰,不用問,對方一定是哪奪舍之人報仇來了。一時間,吓的她竟有想跪地求饒的沖動。
既然是芮家,桓石虔當然不客氣,他殺意溢漫用神識鎖住了每一個人,自己母親所受屈辱他要一百倍一千倍讨還!芮家,樊家,你們等着!
桓石虔用戮神刺将芮天阙擊傷,再不理會樊文姬,神識掃向别處搜尋母親,猛然間,桓石虔露出驚喜,接着又咬牙切齒。
英姬見師尊如此表情知道他發現了祖母,見周圍報名人都回頭好奇,逐輕笑解釋道。“呵呵,他睡着了,是在做夢,諸位不要見怪。”
衆人一聽心想亦是,隻見這英俊少年雙目緊閉,站在那兒一動不動與睡覺無異,逐才恍然,天下人,天下事,無奇不有。
他們怎知這少年神識正在好奇的觀看眼前一幕。隻見芮府一後花園小亭之中,優僮正端坐在大椅上,旁邊兩側還有丫環伺候,在亭下石階處有一男一女,桓石虔細目一看,正是獠父桓公台和歹婦芮姬!
“姐姐,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過妹妹吧,我知道錯了,嗚嗚…求你,求求你了…。”芮姬哭道。
“僮兒,夫人啊!我是狼心換了狗肺,我不配爲人,我所做一切該千刀萬剮!求夫人看在往日夫妻份上饒過我這一次吧,今後我桓公台發誓給你爲牛爲馬…,如有忤逆叫石碾絞死…。”
看到這裏,桓石虔瞬間明白了其中原因,這一定是他們知道了樊峻被困,知道了我這奪舍之人修爲通天,所以他們害怕了,“哼哼,爾等隻知其一!”桓石虔冷笑不由說出聲來。
衆人見這人好有意思,不禁掩嘴偷笑,這少年真是有趣,不知他夢到什麽,竟然還帶冷笑的。
英姬亦是莞爾一笑,心道。“不知師尊看到了什麽,好生有趣。”
見芮姬桓公台忽然找她乞求饒恕,優僮亦是明白過來,他們吓成這樣,難道自己苦苦盼望的兒子就快到了嗎?
忽然,一道冷哼從虛空中傳來。桓公台和芮姬登時抱頭慘叫,緊接着倆人膝蓋被不知什麽法術,刺穿兩個血洞,倆人慘叫“撲通!”一下子面朝優僮跪在地上。
“咚!咚〞又是兩擊,桓公台與芮姬後背尤遭大錘重擊,倆人額頭直接磕在台階上,差點昏死過去,倆人大嘴一張,一口口鮮血挾雜着血肉,從倆人嘴裏狂噴而出。
“哼!你二人好生忏悔!若我母親不滿意,我要這裏所有人生不如死!!!”
優僮此時猛的站了起來,她搖搖晃晃的身體在顫抖,她雙眸間迸射出喜悅和激動,她向着天空四處尋找。
“虔兒,虔兒,是…你嗎?嗚嗚…我的兒啊,娘盼你,盼的好苦啊…嗚嗚…。”
若知詳情,請看下文:施妙計假道伐虢,報名處小懲元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