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看着楊天一臉自信的模樣,他仍舊不服氣的說道:
“賭什麽有意思的?我就剩下這麽多靈石,你還想怎麽玩。”
說完他将一個袋子模樣的儲物袋抖了抖,證明其說的話真實。
而楊天見狀卻笑了,看着沒有靈石的袋子搖了搖頭,慢慢的推開芍藥站起身,環顧一圈道:
“賭博之道,博大精深,但無非就是爲了個輸赢,而輸赢所得則不僅僅是靈石,可以是很多東西。”
塵空看着他婆婆媽媽,一直賣關子不說的樣子,皺着眉頭用力的拍了下桌子,不滿道:
“直說就行,别跟我繞彎子。”
楊天聞言,沒有生氣,彎下腰俯身在大圓木桌上,眼神淩厲的盯着着他,霸道的開口道:
“跟我賭,不是看你有什麽,而是......看我要什麽。”
他的氣勢很足,霸氣的話語不止鎮住了塵空,連賭徒們都呆了呆,第一次見這麽直接挑明的。
不過片刻之後,其他圍觀的賭徒都回過神來哈哈大笑,指着塵空嗤笑道:
“這家夥能有什麽?住在一個破瓦房,還有個愛逛青樓的哥哥,你能要什麽?”
“就是啊,他一窮二白的,不會是你想要他吧。”
“哈哈哈哈,我看是,這小子長的眉清目秀的,倒是别有一番風味啊。”
.......
楊天沒有理會他們這些凡人的嘲諷,微微一笑後繼續道:
“我要的東西很簡單,先賭吧,賭完之後我在告訴你。”
塵空看着楊天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頓時感覺到勾錠子有些麻麻的,難不成他真的看上了我這薄柳之姿?
感覺到有些惡寒的他,不善的看着楊天,準備給他一點教訓了,于是狠聲道:
“賭可以,但是你必須将你所有的靈石全部賭上。”
楊天聽着他同意了,也沒有多想,直接拿出裝有他赢來的所有靈石的儲物戒,輕輕放在圓桌中央。
“可以,來吧。”
二人齊齊的落座,莊家點了點頭,開始搖骰子。
芍藥貼心的來到他的身後給他捏着肩膀,一臉淡定的看着這一幕,哥哥是不可能輸的。
莊家看着他們下的注,笑的嘴都合不攏了,搖晃了很久後,才緩緩停下,看着二人道:
“客官,可以下注了。”
塵空面無表情的看着面前的一副骰子,神識力量悄然透出體内,向着那合上的骰子看了過去。
不過在他神識蔓延出的一瞬間,楊天就感覺到了,他也同樣釋放了神識力量。
不過不同的是,他并沒有阻止塵空,而是選擇在骰子内部用吸收來的冥蛇力量給他營造了一幅幻境,改動了骰子的點數。
塵空沒有看到楊天神秘濃郁的笑容,而是認真的看了眼點數,随後毫不猶豫的将剩下的所有靈石壓在了四五六十五點上。
他沒有選擇穩一點的猜大小,而是貪心的選擇猜點數。
這一次,他不僅要赢光楊天的靈石,還要拿走莊家的那份。
他笑了笑看着還沒有下注的楊天,胸有成竹的說道:
“小子,下注啊,難不成是怕了?那我就直接赢了哦。”
楊天看着他下完注,一邊依舊将神識力量營造的幻境維持着,一邊拿出那枚精緻的儲物戒放到了一二三六點小的位置上,微笑道:
“蓋子都沒開,勝負還未知呢,你急什麽。”
塵空聞言,雙手環抱在身前,冷笑一聲,看着莊家催促道:
“好了好了,快開吧,大爺我一會還得去買點好酒犒勞一下自個。”
其他人聞言則毫不避諱的哈哈大笑,嘲諷着其運氣垃圾,不可能赢。
楊天也隻是笑着搖了搖頭,對着看向自己的莊家,淡淡道:
“行吧,那就開吧,我也很忙,還有大生意還不能耽誤。”
莊家聞聲點了點頭,見二人都已經下注完畢,确定他們不再加注了,這才輕輕的拿開了遮擋色子的蓋子。
塵空則是看都沒有看,直接向着楊天身前的儲物戒摸去,狂笑的站起身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啊,哈哈哈,今天運氣着實不錯。”
就在他的手觸摸到儲物戒時,一股比他更強的力量鎖定了他,随後又将那枚戒指又重新帶到了手上,那人正是楊天。
塵空雖然感受到了微微壓力,面色變得謹慎,但還是依舊沒有回頭看向那副色子,而是生氣的吼道:
“是不是輸不起,你什麽意思?”
楊天沒有說話,又将身後的芍藥抱在了懷裏,一臉微笑的看着他。
而其他賭徒卻沒有在意他們的動作,第一時間去查看了結果,看清後紛紛幫着楊天指着塵空嘲笑道:
“兜裏空空,你這夢還做的挺美的啊,大小都看不清了?這分明是一二三六點小。”
“還以爲你給我們來了把大的,不曾想給我們拉了泡大的啊。”
“真是小刀拉屁股,給爺開眼了。”
........
而塵空在聽到衆人的話後,這才轉過身看向莊家手裏的骰子。
不同于他在神識力量中看到的樣子,盡管所在的位置分毫未動,但點數卻盡數變了。
不過塵空僅僅隻是看了一眼,他就沒有管莊家喋喋不休說着誰赢了的消息了,而是轉過頭平靜的看着楊天道:
“你究竟是誰?”
楊天聞言松開懷裏的芍藥,笑着看着他這副模樣道:
“你是輸不起嗎?想要找我報仇?”
塵空聽着他的話,依舊冷靜的盯着他,面前的楊天如同一尊火爐,境界指定是比他高了,他也不是傻子。
但技不如人,輸了就輸了,他還是冷冷的說道:
“閣下跟我賭的賭注是什麽?不會真是他們所說,要我這個人吧。”
其他賭徒幸災樂禍的看着他們,聞聲紛紛起哄道:
“兜裏空空賣屁股咯。”
“兜裏空空要局部紅腫咯。”
“哈哈哈,不過我佩服兜裏空空敢作敢當啊。”
.......
楊天聽着這紛雜的聲音,不滿的皺了皺眉頭,看着面前守信的塵空道:
“這裏說不太方便,我們去外面找個茶館聊聊吧,順便我請你喝酒。”
塵空聽着“酒”這個詞,又想着他的境界和懷裏的芍藥,猜測到應該是有事,但肯定不是那種事。
因此他沒有遲疑,立即回應道: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