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道長對劍舟的操作越來越熟練了,速度也越來越快,不多久,便回到了中州。
神念一的天機門處于中州中央處,于是她最先到達了宗門。
看着越來越近的故鄉,神念一感覺最近一個月發生的事像是許多年一般漫長,尤其是她還經曆了破瓜之痛。
她如玉人一般靜靜的站在舟首,緊咬着嘴唇,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善的看着楊天。
但她準備了很久,還是一言不發。
道癡和乾坤道長兩個人站在不遠處的駕駛室上,眯着眼睛興奮的看着這一幕。
而楊天不知爲何,看着面前面無表情的神念一,竟有些心慌,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頭發道:
“念一,你最近怎麽了,對我好冷漠啊,回家也不開心嗎?”
神念一還是不說話,手掌握緊,猶豫了很久後低下了頭,歎了口氣道:
“算了,再見吧。”
楊天心底好像有螞蟻在爬,到底咋滴啦?搞得我像是負心人一樣。
他聽到這話後,也松了口氣,笑着揮手道:
“不多久就又會見面了。”
神念一此時已經來到了劍舟的邊緣,感受着越來越慢的速度和楊天的回答,她冷哼一聲道:
“再也不見好了。”
說完便像風一樣飛了下去。
楊天睜着無辜雙眼看着這一幕,坐下想了很久,到底是哪裏得罪她了?
而身後的乾坤道長和道癡在竊竊私語的交流着什麽,興奮的笑出了聲。
道癡看着被潑了一盆冷水的楊天,拍着腿大笑道:
“你看那傻小子的那樣,人家女孩都表示的這麽明顯了,他還看不出來,親她啊。”
乾坤道長聽着這話,瞟了他一眼道:
“還說他,你自己也瞎眼了。”
道癡聞言暗想:難不成自己猜的不對?神念一不喜歡楊天?
沒等發問,乾坤道長就繼續開口道:
“老夫是發現了,這小子有點像不清楚這些事啊?你們在我對付瑞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麽?”
道癡也沒有絲毫隐瞞,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而乾坤道長捋了捋胡子,強壓着心底的怒火,咬着牙齒道:
“人家能以洞虛殺大乘,你踏馬就會躺,要不是楊天,你估計死的渣都不剩了。”
道癡聽到這話有些不服,倔強的說道:
“能跟他比啊,他就是個妖孽,你要把道宗的那幾個小子拉過來,他們吓都得吓死,哼。”
乾坤道長也明白,歎息着搖了搖頭道:
“唉,可惜了,不是我道宗的人。”
道癡看着他的模樣,對剛才的問題還耿耿于懷,好奇的問道:
“師傅,難不成你發現什麽了?”
乾坤道長抱着手臂,倆個寬大的衣袖攏了起來,眯着眼睛意味深長的說道:
“依我看來,那天機門的女娃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當時你跟馬品品都陷入了幻境,而那女娃在我們進入丹塔前還是處子之身。”
道癡聽着師傅的話,下巴張的老大,不敢置信的說道:
“師傅,你确定你沒看錯吧。”
他話剛落地,頭上就來了一記暴扣。
道癡沒有在意,仍是擡頭詢問的看向乾坤道長。
而乾坤道長則是肯定的點了點頭道:
“你眼瞎,我又不眼瞎,如此看來隻有楊天可能最大,而按那女娃的神色來看,怕是八九不離十了。”
道癡在聽到第二遍的時候才相信了,他看向楊天的方向喃喃道:
“老哥啊,你真是不把弟弟的命當命啊,什麽時候了,你先幹這個?見色忘友啊。”
乾坤道長毫不猶豫的又給他頭上來了一下,冷冷道:
“說屁呢,他應該是不清楚,你看他的樣子,也不是裝的,很有可能是你說的那個大蛇給他施展了幻術。”
道癡捂着傷痕累累的頭,委屈的看向乾坤道長道:
“知道了,但是你爲什麽又打我的頭啊。”
乾坤道長頭也不回的笑道:
“習慣了,哈哈哈。”
道癡低着頭,咬緊了牙。
老燈,你欺人太甚,等我修爲起來了,讓你也嘗嘗這感覺。
乾坤道長沒有在意他的狀态,而是看向了天空,輕聲道:
“這個事情先不要告訴他吧,那女娃自己也不想提,不要沾染他們之間的因果。”
道癡:“.......”
他倆有個屁的因果啊,這還能影響自己?但他也不準備說,誰讓那小子關鍵時候不救自己,自己猜去吧。
楊天想了很久,直至閉關恢複的芍藥出關。
慢慢走到他身後熟練的輕揉着他的肩膀,他才笑着轉過了頭,輕聲道:
“你和青木大神聊的怎麽樣了?”
芍藥捏起衣裙,笑着坐在楊天的身邊,靠在他的肩膀上道:
“沒事了,他說我現在隻剩下一條命了,不過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楊天看着如天仙般一樣可愛的人兒,疑惑的挑了挑眉頭,輕聲道:
“什麽意思?”
芍藥用自己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擡起頭笑着解釋道:
“他說,我的本源在仙藥的刺激下,不但未來會成長的很快,而且很可能會再次擁有第二條命。”
楊天笑着點了點頭,不再去想神念一了,感受着飄過來的涼風,懷念的說道:
“芍藥,你好久沒有給我按摩了吧。”
芍藥聞言沒有回答,拍拍手站起身,來到了楊天的身後,貼心的幫他按壓着頭上的穴位,舒展着眉心。
而不遠處看着的乾坤道長笑着看着他們點了點頭,表示了對楊天的肯定。
道癡則是一臉羨慕妒忌恨,眼神像是要吃人,不甘的握緊拳頭喃喃道: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乾坤道長聽見他的呢喃,驚奇的轉過頭看着他道:
“你竟對佛門經書也有涉略?”
道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