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興奮的對着楊天道:
“你成功了,不過長老們對登天榜前十不滿意,需要你進入前五,并且以神殿的名義。”
楊天想都沒想就回道:
“可以。”
趙昔年笑嘻嘻的說道:
“那我們直接去沖榜還是去命源宗,不過你放心,都離的很近。”
“先去命源宗。”
芍藥已經很久沒有消息傳回了,他不太放心那個溫柔到甯願傷害自己也不願傷害他人的姑娘。
“趙兄,可否講講命源宗的近況。”
“當然可以,我給你說啊,他們宗門自古以來以高冷爲主,但不知爲何這個少宗主與曆代完全不同,廣交天下英雄,最爲好客,且經常擺下擂台與人切磋,切磋後還要設下宴席。”
“不過我單純的覺得,她就是爲了顯擺,顯擺自己的分身地位,顯擺自己的天資道體,而且啊此女傳出不少绯聞,宗門沒少責罰她,但礙于其天資又都輕松帶過。”
楊天好奇問道:
“此女如此奇葩?這不純純的從小窮慣了,變成暴發戶了?”
“你這個詞很精妙啊,我也覺得是,不過沒辦法,人家命好啊。”
“是嗎?我倒是要看看她究竟是不是命好。”
“怎麽個看法?”
“沒事,他們宗門最強者你覺得有多強?”
“隐世勢力還如此招搖,怎麽也有不少大乘吧,可能渡劫也有,但目前中州還未有渡劫出世。”
“那還真厲害啊。”
........
飛舟的速度很快,很快便降臨命源宗了。
兩棵參天大樹伫立在大門外,兩個弟子見狀過來詢問道:
“閣下何人?”
趙昔年笑嘻嘻的說道:
“神殿趙昔年,來拜訪少宗主。”
兩個弟子面如冷霜問道:
“有何證明?”
趙昔年拍了拍腦袋道:
“你看看我,忘記将令牌拿出來了。”
随後他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枚精緻的玉牌,蘊含着濃濃的死亡大道,但不知具體是哪種。
兩個守門弟子見此令牌,恭敬的行禮道:
“請進。”
楊天三人跟在趙昔年的身後也并未被阻攔。
趙昔年熟練的在命源宗内行走,帶着楊天三人來到了少宗主的大院。
遠遠的就聽聞一道魅惑的聲音傳來。
“神殿的人找本宗?真是稀奇啊。”
趙昔年自來熟的說道:
“霜雪妹妹,我是昔年啊。”
霜雪看清了來人後,慢慢的從陰影後走出,看着楊天四人道:
“神殿的人都這麽閑嗎?”
趙昔年毫不在意,嬉笑道:
“今日我們準備回神殿的,但路上經過命源宗,想着還是要拜訪一下少宗主的。”
趙昔年的話給足了霜雪面子,讓她聽的也很舒服,笑着回道:
“算你有心了,不過沒什麽用,我隻喜歡強者。”
趙昔年的笑臉一下子僵住了,他想解釋又不知怎麽解釋,然後看了看身後的楊天道:
“這是我神殿的新入門弟子狐狸,他來命源宗找一個人,找你幫幫忙。”
霜雪不屑的說道:
“這點小事還要我幫忙,我一天天不用修煉的嗎?”
趙昔年還在解釋着緣由,楊天已經偷偷開啓了窺天神眼,看着少宗主霜雪體内熊熊燃燒的道體本源。
他雙拳緊握,最壞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但他沒有發難,他站出來打斷了趙昔年的話,淡淡道:
“我來找你們的一位太上長老,是我一直很敬重的前輩。”
說罷他形容了一下接走芍藥的太上長老的外貌。
楊天清晰的看見面前的霜雪眼中閃着過一絲厭惡,她不耐煩的說道:
“那個老家夥閉關了,誰都不見。”
楊天再次懇求道:
“我有要事要詢問她,還煩請通知一聲。”
霜雪臉上已經出現了怒氣,剛想斥責的時候,命源宗宗主來到了這裏。
是一個蒙着面紗的黑衣女子,看不清容貌,但觀其身材卻極其火辣。
她站立在虛空看着準備發怒的霜雪道:
“從今天起,閉門謝客,不許再與任何人來往,專心修煉。”
霜雪聽聞此話,頓時表情變的病怏怏的,撅起了嘴道:
“是他們自己來找我的,要見木薇長老的,不是我主動邀請的,能不能........”
宗主聞言,眼睛不再看向霜雪,轉而盯着楊天四人道:
“你們,要見木薇?”
楊天站出來擋住了要說話的趙昔年道:
“是的,我們有事情要問她。”
宗主想了想,若是楊天此番前來能讓木薇忘記之前的事情,倒也可以答應,随後她聲音清冷的說道:
“你們來宗門大殿吧,我派人去将木薇長老請過來。”
說着有一名弟子對着楊天幾人說道:
”諸位,請跟我來。“
楊天幾人緩緩跟上,不再看霜雪和宗主一眼。
看着衆人離去,宗主則是轉過頭冷冷的對着霜雪道:
“你給我好好修煉吧,若是再讓我看見你如此懶散,少宗主就可以換人了。”
霜雪才不信這些,這個宗門的弟子們,天資無人能出其右,她根本不怕這種威脅。
宗主說完後,瞬間就出現在山後的靜室内,對着閉眼修煉的木微長老道:
“薇薇,有人找你。”
木薇長老睜開了雙眼,冷漠的看着眼前這個女人道:“别叫我薇薇,你讓我感到很惡心。”
宗主聽到這些,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淡淡道:
“事已成舟,沒必要計較這些,宗門強大才是最重要的。”
“狗屁,搶來的強大,總有一天也會被人搶走的。”
宗主沒有多說什麽,繼續道:
“有人找你,要不要去?”
木薇看着眼前的一如既往平靜的宗主,本想着再次發瘋,但還是放棄了,宗主也不容易,無法阻止,更無法挽回,也不是她的錯。
她隻能長歎一聲道:
“去看看吧。”
她話音落下之後,宗主揮手解除了此地的禁锢,靜靜的往大殿飛去。
木薇也緊跟其後,想要看看是誰來找她的。
很好奇,很擔心,也很愧疚。
她生怕是那個小家夥,她已經無法如同之前那樣直視他的眼睛了,因爲她答應的事沒有做到,更不知該如何解釋。
她隻能祈禱,不是他,一定不是他,他此時應該在北州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