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在想這個問題,李北陽就淡淡的開口道:
“你嫂子她是特殊的種族,修爲在突破分神期的時候,需要蛻皮才能晉升。”
楊天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開口道:
“那你這是?”
李北陽笑着解釋道:“你嫂子她蛻皮成功時,會灑出道韻,雖然不多,但也很可觀,夠你修煉了,怎麽樣?比得上你的猴兒酒不?”
楊天的眼神充滿了震驚,我就給你喝個酒,你給我聽道韻?
“李兄,受之有愧啊,楊某萬萬不能。”
李北陽直接摟住楊天,灑脫的說道:
“你我一見如故,有何不可,有何不能,要是覺得愧疚,不如再拿出一些美酒給哥哥過過酒瘾。”
楊天利利索索的從儲物戒中拿出五瓶猴兒酒,五十瓶自己釀的五糧液,還取出了五瓶天池靈液送給了李北陽。
李北陽來者不拒,随手收進儲物戒中,對着白蛇道:
“沁兒,可以開始了,我爲你們護法。”
楊天聞言,立馬盤膝坐下,緊閉雙眼。
白蛇的眼神也變了,觸目驚心,殺意淩冽的看着天空,嘶啞的叫了一聲。
天劫降臨,白蛇應聲而起,脫離了楊天二人所在的地方。
楊天睜開眼望向天空,他忘記了,突破還要渡雷劫了。
有些擔憂的對一旁的李北陽道:
“嫂子,突破沒有危險吧?”
他嘴上說的是:“沒有,我留有護體靈寶給她,沒事的。”
但他的手一直緊緊的捏着,可以證明他還是很擔心的。
白蛇經曆的大劫是不同尋常的六九天劫,比普通人的三九天劫更勝一籌,但比起楊天當時突破的天劫來說就不值一提了。
一旁的李北陽喃喃道:“隻是六九天劫而已,應該沒事的。”
楊天聞言,呆呆的看向身邊的李北陽,合着你倆夫妻都不是普通人啊,聽他的話他渡過的起碼都是九九天劫了,看來他們之前的交手,李北陽仍然有所保留。
楊天還在愣神想着心事,李北陽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小天,可以了,準備一下。”
天上的白蛇,緩緩降下,身上的鱗甲已經破爛不堪,随時都會凋落,整條蛇也不複剛才的威風,有些狼狽,但精神狀态很好,都是些皮外傷。
白蛇将自己的身軀盤起來,頭輕輕的靠在自己的身體上,雪白的鱗甲開始脫落,整個蛇身釋放出來自九幽的氣息。
楊天在一旁雙眼緊閉,努力的感悟着九幽,發現不得入其門,有些着急。
他忽然想那不如在重水的基礎上開始領悟,這樣一換,他瞬間進入了狀态。
九幽他是沒領悟到,但感悟到了九幽夾帶着的黃泉,死亡的氣息撲面而來,黃泉之水夾雜着亡靈湧入楊天的體内。
重水的氣息開始消散,死水黃泉開始煥發光彩,遠處來看,楊天已成爲一具屍體。
白蛇眼睛瞪的老大,看着楊天身上夾雜着同源的氣息,詢問一旁的李北陽:
“嘶嘶(這是什麽人?)”
“是我難得一見的知己。”
“嘶嘶(說人話)”
李北陽露出神秘的笑容道:
“是天驕,是救世之人,應劫之子,反正不是凡人。”
白蛇一聽就知道他在胡吹,一尾巴就掃了過去。
“嘶嘶(他在我的九幽中領悟了黃泉)。”
李北陽眼睛瞪的老大,他感悟幾次了也沒這麽牛逼啊,乖乖。
“了不得啊,了不得。”
“嘶嘶(你看看你,我幫你多少次了,你還就這個樣子。)”
“那我也可以了撒,我也領悟到了他沒領悟到的東西呀。”
“嘶嘶”
........
倆人争吵間,楊天已經醒來了,他領悟了黃泉之力,重水劍意也變爲了黃泉劍之意境,實力整體有了提升。
現在就差玄木劍意和厚土劍意仍未升級爲意境,是時候去四象學院了嗎?不知道師兄他們想我了沒?
想着想着臉上浮現了笑意,李北陽閃身出現在身前,跟在一旁的還有一位容貌不輸龍露露的佳人。
身穿白色的衣裙,仿佛要和雪白的天地融爲一體,臉上倆個淺淺的酒窩和微微露出的虎牙,更是平添了一份可愛與嬌羞。
李北陽伸手在楊天的面前晃了晃,臉一黑道:
“看啥呢,這是你嫂子。”
楊天茫然回神,尴尬的說道:
“不好意思,嫂子柳如眉,雲似發,鲛绡霧縠籠香雪,一時間我出神了。”
李北陽也沒多想,拉着宋沁兒的手介紹道:
“這是我兄弟,剛認的,楊天,楊不語,來自北州。”
“這是你嫂子,宋沁兒,來自,來自你就别知道了,反正她是我老婆就行了。”
楊天點點頭,看着宋沁兒和李北陽詢問道:
“在下有一問,不知可否告知。”
“問,知無不言。”
“你們咋認識的,我實在想不到你們是怎麽認識的。”
“這就說來話長了。”
楊天再次擺下了美食燒烤,和幾瓶果酒。
“來,不急,慢慢說。”
李北陽推開他桌上的美食,興奮的開口道:
“吃這個多沒意思,你看見身後的寒潭了嗎?裏面的海鮮數之不盡,魚也是特有的寒水鯉,對我們修煉者來說,吃了也可增進修爲。”
楊天聞言,立馬跑去撈了幾條上來,現場宰殺,現場烤。
三人圍個小圈坐着,宋沁兒則是慢慢開口回答楊天的問題:
“他在東部秘境曆練的時候,我們相識了,他那時候可狼狽了,每天不是追着殺邪道修士,就是被邪道修士追殺,每次都傷痕累累,他找了一個固定的地方恢複體力真氣,也就是我的洞府。”
“.......”
楊天連忙問:“那你咋不吃了他。”
宋沁兒淡淡道:“我打不過他。”
“.......”
李北陽哈哈大笑道:
“你嫂子那會老可憐了,每天都呆在山洞裏,都不出去的,我以爲是個天然山洞,就沒多想。”
宋沁兒揮手就是一巴掌,李北陽捂着臉不說話了。
“那時候,他的傷勢可以緻死了,但我也不知道爲什麽,于心不忍吧,救了他,但救治的時候,他醒了,把我狠狠的鎮壓了。”
說到這,楊天看向李北陽,李北陽頭都不敢擡,抵着腦袋在那裏恭恭敬敬給宋沁兒剝蝦挑刺呢。
“我講明了實情,他就放了我,但他還是每天都來我的洞府,我也就每天給他療傷,但秘境的開放終是有時間限制的,然後他就把我擄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