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知道他的師弟并未身死,但那次遇險也讓他陷入深深的自責中,他每當聽到這些話他都很讨厭。
“你是在找死,小魔崽子。”
便開始又一輪的劍意轟炸,且精準到了一個點上,每一擊都達到了分身巅峰的強度。
.......
時間越來越久,大陣沒有支撐的源泉也在漸漸消散,而被抓的天驕勢力也在不斷的趕來。
“邪帝閣的雜碎們,放了我家少主,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速速自廢修爲,束手就擒。”
“我家小姐但凡有一點損傷,你們邪帝閣一個人都走不出秘境。”
“狗東西,放了我少宗主,否則我正道勢力直接打上邪帝閣小世界。”
“任天高,我來助你。”
.......
髒話,威脅,威壓,不絕于耳,邪帝閣的修士也不敢放肆了,派出了幾名小兵趕緊去彙報了。
他們的見識太淺了,看不出這些天驕送上門的原因,也看不出這些人是誰,隻知道修爲又可以提升了。
沒過一會,那幾名叫嚣的邪道修士開始唯唯諾諾了,因爲這個天然法陣俨然已經快被聯手破開了。
邪帝閣的收到通知也坐不住了,執事和護法全都到場了,甚至帶隊的五長老也到了。
五長老臉色陰沉的看着已經支離破碎的法陣,揮手啓動了邪帝閣的秘寶欺天寶爐,籠罩了青雷山。
雷聲大作,配上黑色如煉丹爐般的神器在天空中旋轉,邪帝閣身上的黑衣飒飒作響,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
任天高看着消失的天然法陣後又出現了新的保護傘,站在虛空中默默恢複着真氣。
“原來是邪帝閣五長老黑鬼啊,你個老東西也敢出來?”
一位真武門的長老站出來道。
黑鬼冷哼一聲:“關你屁事,你比老子大多了吧。”
真武門長老大怒道:“正道勢力皆聚于此,你不想死,就立刻放了正道天驕們,等你死的時候還可以給你留個全屍。”
“你們大可放手攻進來,讓老子看看你們的強度如何啊,哈哈哈。”
“此秘寶是我邪帝閣的一件重寶,就憑你們想進來嗎?哈哈哈哈”
任天高身後的弟子們也趕到了,一名天機門神念一的愛慕者大聲喊道:“就你帶秘寶了?念一女神也有秘寶護體的。”
真武門的長老黑着一張臉道:“你以爲就你邪帝閣有秘寶嗎?真是搞笑啊。”
“真武神劍,萬道皆斬,出。”
正道勢力議論紛紛,不一會又有幾家拿出了秘寶。
“七星棋盤,出。”
“天魔刀,出。”
......
此次秘境進入的天驕大都是宗門的種子,各種秘寶都帶上了,這邪帝閣的長老怕不是腦子瓦特了。
“聽聞邪帝閣五長老早年受創,腦子不太好,我一直以爲是傳說呢,原來是真的啊。”
“你才知道啊,這五長老是被妖驢踢了腦袋,導緻智力有些下降的。”
“這秘境裏,合道咋滴,他敢用真實實力嗎?幹他。”
.......
黑鬼五長老臉色黑的像是被踩了幾腳一樣,他怒吼道:“你們他媽的怎麽都帶着秘寶啊,天要絕我啊。”
眼看陣勢不對,他用秘法催動欺天寶爐籠罩着幾名傑出的邪帝閣弟子直接就準備逃走,畢竟北極秘境中,他要是發揮超過分神巅峰的實力,直接就死了,有秘寶也沒用。
他是走了,留下一地的炮灰懵在了原地。
說走就走,沒有絲毫的猶豫,正道宗門裏手持着秘寶的長老們立即跟在了他們的身後,勢必要除掉這個跟智障一樣的邪修。
楊天此時也帶上了面具跟着幾人的身後慢慢進場了,搜尋紫靈兮的身影。
但他剛剛一露面就引起了軒然大波,衆人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他的小醜面具簡直太讓人難以忘記了。
“小醜皇,他也來了啊。”
“他消失了好幾年了,修爲不知道進入何種程度了。”
“誰知道呢,反正中州的許多天驕都已經陸陸續續進入出竅中期了,他呀,估計還在元嬰巅峰呢。”
.......
叽叽喳喳的聲音鬧個不停,就連任天高都被吸引了目光,但他的那個隔絕氣息的面具能隔絕神識查看,他也分不出此人是誰,隻是感覺很熟悉。
楊天的行爲有些着急,一旦讓他們知道是我抓了他們的天驕仍在這裏的,定會找我麻煩,得趕緊找到師姐。
他用神識包裹的青雷山,不停的掃視着,終于在一個小型的山峰上找到了她,奇怪的是她并沒有被囚禁,反而在一間屋子裏,就很奇怪。
門外駐守幾名金丹小修士還在兢兢業業的做着防衛工作,不知道外面已經變天了。
楊天瞬間出現在他們眼前,走上前問:“這個女孩爲什麽要單獨看守。”
倆護衛傻乎乎的以爲是前輩,跪下道:“此女身上有着非同一般的傳承,是長老點名要的,但因受傷頗重,暫時在這裏休息。”
楊天淡漠的說:“這樣啊,那你們可以去死了。”
話音剛落,倆護衛的人頭直接落地。
床上的紫靈兮病怏怏的,臉色發白,身上的衣服沒被換過,隻是包紮了一下,身體内有着一顆療傷丹藥的氣息。
“真是可笑,想要傳承又舍不得給療傷丹藥,扣扣嗖嗖的。”
他從儲物戒拿出一枚極品青木丹喂給了紫靈兮,師姐身上的氣息一下子就起來了,生命之火也旺盛了起來。
他看着身後的道癡和倆女點點頭道:“快走,一會就麻煩了。”
道癡摸摸頭:“沒我的事吧。”
“但是你在我身後,你猜他們信不信。”
“那還不快走,麻煩死人了。”
“.....”
他剛出門口,就有一些小勢力的長老們堵上了小院。
“小醜皇,你膽子挺大啊。”
“哼哼,有東西啊你。”
“笑個屁的你,道癡,沒你的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