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玄鋒說他見過玄烨口中的姑娘兩次,但是他也了解不多。”
“等我們見見再說吧!”
李雲天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大概一個時辰左右,院落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李雲天睜開眼睛,隻見李玄烨領着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走了進來。
“爹,娘,這是玉嬌和玉蘭。”
“拜見兩位前輩!”
孫玉蘭和孫玉嬌對着李雲天和姬雲躬身行禮,神态恭敬,他們兩姐妹都是金丹圓滿的修爲。
姬雲緩緩站起身來,打量了兩人一眼,随即開口說道:“既然玄烨看上你們,你們也對玄烨有意思,我們做父母的也不會棒打鴛鴦。”
“介紹一下你們的來曆吧,我們要聽實話,如果有一句隐瞞,此事就此作罷!”
孫玉嬌和孫玉蘭對視一眼,就緩緩說起了自己的來曆。
二人父母都是元嬰修士,世代居住在坊市當中,平常靠獵殺妖獸爲生。
某次獵殺妖獸的途中,他們父母被同伴設計,父親身亡,徒留母親逃到坊市,隻不過沒多久就隕落了。
他們兩姐妹靠着母親留下的一點資源,才勉強修煉到了金丹圓滿。
姬雲看了李雲天一眼,李雲天搖了搖頭,他的神識一直籠罩二人,證明兩人沒有說謊。
“你們兩姐妹爲什麽要嫁給玄烨?”
李雲天疑惑的問了一句。
“前輩,我和妹妹從小一起長大,形影不離,即使尋找道侶,也不想分開。”
“五年前要不是玄烨公子贈予寶物,可能我們姐妹早就死在妖獸口中了,我們姐妹對他心存感激,甘願以身相許,還望兩位前輩成全。”
說完之後,兩人一起跪在地上磕頭。
李雲天聞言,大有深意的看了李玄烨一眼。
李玄烨見到李雲天的目光,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他給姐妹花寶物,這事兒是沒有告訴父母的。
“你們先起來吧!”
兩姐妹聞言,頓時起身站在李玄烨身邊,顯得有些局促。
“爹,娘,孩兒也是爲了給家族開枝散葉,你們看這事兒……”
李玄烨一臉着急的看向二老。
“讓他們先在此住下,至于婚事,我們會抽時間爲你們操辦的。”
李雲天點頭說道,他已經決定了,既然短時間之内找不到李長生,就自己建立一個家族。
“多謝爹娘!”
李玄烨大喜,同時抱得兩個美嬌娘,他心裏說不出的高興。
孫玉嬌兩姐妹也是一臉嬌羞之色。
“行了,你們先下去吧!”
“孩兒告退!”
李玄烨立即帶着兩姐妹離開。
“夫人,我去風雲樓查一查這兩人的底,如果沒問題的話,就讓他們成婚吧!”
“嗯!”
姬雲點了點頭。
……
一炷香左右,李雲天站到了一座九層高的閣樓之前。
閣樓通體呈青色,泛着幽冷的光芒,四周用雕琢着各種圖案,古樸大氣,牌匾上寫着風雲樓三個大字。
風雲樓乃是風雲宗的産業,任何行業都有涉及,風雲宗也是唯一一個和其它大陸有聯系的勢力。
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走了進去,一名穿着青色衣裙的侍女迎了上來。
“前輩,你好,不知你需要什麽?”
“我找你們的劉管事,勞煩引見一下。”
李雲天一臉和氣的說道。
“劉管事?”
侍女一臉疑惑,随即躬身說道:“抱歉,前輩,店裏面隻有一個管事,不過他姓張。”
“劉青書道友是你們什麽人?”
“啊?前輩,這是我們掌櫃。”
“勞煩通報一下你們掌櫃,就說張無忌求見。”
說完之後,李雲天扔給她幾枚靈石。
“前輩稍等!”
侍女接下靈石,随後就朝着後院走去。
小半刻鍾之後,侍女返回,先是彎腰一禮,随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前輩,裏面請。”
“多謝!”
李雲天點了點頭,大步朝着後院走去。
後院布置簡單,一張青色石桌,旁邊擺放着四個石凳,石桌旁邊坐着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桌上擺放着一套精美的茶具。
老者穿着一件灰袍,雙眸渾濁,身材瘦弱,仿佛一陣風吹倒一般。
“哈哈!張道友好久不見,快請坐。”
劉青書招呼了一句,随即端起茶壺倒了杯清水,推到李雲天面前。
“幾十年不見,沒想到劉道友已經突破煉虛,成了掌櫃,真是可喜可賀。”
李雲天說到這裏,猶豫了片刻,然後拿出一個玉盒遞到劉青書的面前:“這裏面有一株靈藥,就當給前輩道喜了。”
他們來到坊市的時候,租住洞府和店鋪,都是劉青書幫忙的,已經認識上百年了,平常他獵殺妖獸的材料,基本都是出售給風雲樓。
讓他沒想到的是,劉青書居然已經突破煉虛。
劉青書打開玉盒,裏面是一株七彩斑斓的靈草,他不由瞳孔一縮,随後重新将玉盒封印收下。
“張老弟有心了!”
“你我相識已久,如果有機緣,你将來未必不能到我這一步,我虛長你幾歲,若是不嫌棄,叫我一聲劉老哥便是了。”
“劉老哥!”
“哈哈哈,這才對嘛,前輩前輩的,我聽着實在别扭。”
劉青書哈哈一笑,随後接着問道:“不知張老弟見我何事?”
“哦,是這樣的……”
李雲天接下來将孫玉嬌姐妹的事情說了出來,想讓劉青書幫忙調查一下兩姐妹的身份。
風雲宗在蠻荒大陸立足萬年之久,對于一直生活在坊市中的兩姐妹肯定不陌生。
“志誠!”
劉青書對着院落外叫喚了一聲,片刻之後,一位灰衫男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劉師叔!”
“你去将孫家兩姐妹的資料拿過來。”
劉青書眯着眼睛說道。
“遵命!”
片刻之後,灰衫男子拿着一枚玉簡走了回來。
在劉青書的示意之下,李雲天接過玉簡,看了之後,他心中放心不少。
兩姐妹沒有說謊,他們的确都是風雲坊市本土修士。
不怪他這麽謹慎,畢竟是自己兒子的婚姻,還是小心爲上。
“劉老哥,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辭了,等小兒舉辦慶典的時候,希望老哥能夠賞臉來喝一杯酒。”
李雲天站起身來,拱手客氣地說了一番。
“張老弟且慢!”
不待李雲天追問,劉青書繼續說道:“一百年前,你托我打聽的事情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