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儲存食物保鮮什麽的,畢竟地下室的氣溫很低食物放進去很容易儲存,平白無故多出來這麽一個地方自然要好好的利用。
所以在某一天伊萊納特意整理出了一個隐蔽的入口,保證很難被他人發現的前提下供大家出入。
結果沒想到的是現在這片空間成爲了孤兒院的大家用來藏身的地方,薇薇姐和其他孩子藏在哪裏伊萊納已經有了眉目了。
距離這些不速之客找到他們恐怕還會花費不少時間,伊萊納想要做些什麽現在就是最好的時刻。
盡量放平自己的呼吸,伊萊納隐藏在黑暗當中,傭兵時期他接過不少的潛入和暗殺任務,對于如今這種情況還算是有經驗。
得到了可能存在地下室的暗示,黑衣人們四散搜尋着,但一個兩個都相當的謹慎,并沒有因爲進攻的對象是孤兒院而掉以輕心。
哪怕分頭行動那也是兩兩分隊,絕對不會單獨行動給别人逐個擊破的機會。
真是難纏。
伊萊納在心中抱怨道,兩個人站在一起确實難以處理,暗殺一個絕對會被第二個發現,要弄就隻能一次性放倒兩個。
目光放在了那個跟着四妹行動的輕浮男子上,以對方的表現來看,是最有可能突破的存在。
悄悄跟在他們的身後,那個被稱作爲老三的男人向着最爲偏僻的地方走去,一路上甚至還對一旁的女性動手動腳。
看到這一幕伊萊納眉頭一挑,心想這個男人該不會想要在這種時候做些什麽吧?
雖然很不願意相信,可這個男人将四妹帶到一個幾乎不會有人過來的角落,已經可以證明他的确打算做些不能見人的事情了。
“三哥這不好吧?現在還是執行任務的時間段呢,大哥要知道了肯定會罵我們的!”
“嘿,沒事,大哥他不會知道的。我們就說找不到就行了,鬼知道這群小鬼躲哪裏了,這麽多人再找也沒規定我們一定要找到啊。就算沒有我們,其他人肯定也能夠找得到的,我們沒有必要做這種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四妹象征性的掙紮了一下,但酥軟的聲音根本就不像是在拒絕,相反是在誘惑身旁的男人一樣。
果不其然被這樣側面挑逗一下,老三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兩人已經開始在那寬衣解帶了。
脫下那遮掩身形的黑袍,伊萊納也看清了兩人的容貌,一個留着寸頭渾身肌肉的男性以及一個紫發身材極好的女性。
這兩人從一開始似乎就沒想要認真工作一樣,平常的時候恐怕也沒少黏在一起。
伊萊納見狀緩緩地摸了過去,爲了不讓對方察覺到自己的存在,他已經盡可能的降低了自己的氣息,呼吸又細又長不仔細聽根本就沒有辦法發現。
更不要說這兩人已經開始擦槍走火了,一前一後靠在牆上,居然雙雙露出充滿破綻的背後給伊萊納。
手中的武器甚至随意的放在一旁,如此之沒警戒心和當初表現出來的感覺截然不同。
這麽看來伊萊納是有些高估這些人了,原本還以爲是什麽專業團隊,但說白了隻是一群被欲望牽着鼻子走的小人。
如此好的機會伊萊納自然不會放過,反握手中的匕首靠了過去,兩人正直火熱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伊萊納。
到了合适的距離伊萊納直接沖刺,一手捂住老三的嘴巴一手握着匕首給對方來了個歌喉。
動作之快男人根本反應不過來,喉嚨被割開鮮血不停地流下,身體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這個男人遠遠沒有到喉嚨被人割開還能夠活着的境界,伊萊納下手也不輕,制造的傷口如此之大就算有高級的牧師第一時間治療恐怕也很難救回他的狗命。
四妹還在享受被人寵愛的感覺,身後傳來和平常截然不同的抽搐,這讓她下意識地想要回頭。
可迎接她的卻是銳利的匕首,鋒利的刀刃直接刺穿了她的喉嚨,感受到脖子的冰冷她瞪大了雙眼。
“唔...啊...”
恐懼的雙眼倒映出了伊萊納的模樣,她下意識的想要尖叫,可喉嚨被刺穿聲帶被摧毀的她隻能夠發出微弱的掙紮聲。
距離其他人如此之遙遠,根本就不可能把這細微的動靜傳遞給自己的夥伴。
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想法,伊萊納用力抽出了匕首,目睹着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從傷口處湧出。
被稱作爲四妹的女人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傷口,可哪怕如此也無法止住傷口的鮮血,面色蒼白的她沒過多久就軟倒在了地上,與自己火熱的男人疊在了一起。
伊萊納冷漠地看着自己的“傑作”。這不是他第一次殺人,恐怕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獲得了這份身體之後,他是想過盡可能過上平穩的生活的,畢竟上一世作爲傭兵哪怕是迫不得已,手頭上也沾染了過多的鮮血。
偶爾深夜也會夢到那些被他殺死的人的聲音,導緻一晚上的睡眠質量相當之差。
可現在不一樣了,這些人都已經打到他和整個孤兒院的頭上了,黑燈瞎火的穿着如此詭異,全副武裝手裏拿着兇器。
伊萊納可不覺得自己和孤兒院的其他孩子們落入這些人的手裏,自己這邊能夠得到友善的對待。
今天若不把這些人解決,那伊萊納恐怕連閉上眼睛休息都不敢,更不要說深夜做噩夢了!
将屍體藏在了一旁,伊萊納擦了擦被鮮血濺到的白皙臉蛋,他要找下一個目标了。
他不會心慈手軟,畢竟他從來不指望自己的敵人會仁慈,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個簡單的道理伊萊納沒有理由會不知道。
白色的身影再度消失,本該代表光明善良的白龍後裔,如今卻化身爲黑夜中收割生命的死神。
對于那些入侵自己“領地”的敵人,他會毫不猶豫的降下自己收割生命的刀刃。
爲了自己平靜美好的未來,伊萊納不介意讓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讓這所廢棄的教堂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