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變相的證明,這古墓非同小可!”
“多謝兩位小友了!”也就在這時,棂軒的聲音,打斷了任平安的思緒。
任平安急忙還禮道:“前輩客氣了,這都是約定好的,不用如此感謝!”
任平安看了一眼棂軒身邊的蘇凝,對着棂軒不解的問道:“不知道棂軒前輩,與這位蘇凝道友,是什麽關系?”
聞言,棂軒轉頭看了蘇凝一眼,然後微微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麽關系,隻是他們蘇家以前,乃是我的故友!”
“隻可惜蘇家逐漸沒落,現在這一脈,隻剩下她一人了而已!”
聽到棂軒的回答,任平安繼續出聲問道:“那她怎麽會被玄陰老祖給抓去?”
這是任平安最爲不解的,因爲棂軒的實力很強大,按道理來說,在棂軒的面前,就算是玄陰老祖,也不可能将蘇凝給抓走吧?
棂軒大手一揮,一張木桌和數張凳子便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棂軒伸手說道:“咱們坐下說吧。”
聞言,衆人紛紛入座,洗耳恭聽!
棂軒坐在主位上,緩緩開口講述道:“其實也不是什麽複雜的事兒,也就是我太過自大了吧!”
棂軒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滿是自責和懊悔!
“蘇家沒落,蘇凝便被玄魔宗的玄陰老祖給看上了。”
“蘇凝根據祖訓,來到了朹山找我庇護她!”
“這事對我來說,本就是小事一樁,隻要我的靈罩存在,那些玄魔宗的修士,便不可能進來!”
“是我沒有想到,朹樹村的這些凡人,在知道蘇凝得罪了玄魔宗後,便将蘇凝偷偷綁了,并送出了靈罩!”
“當然,這件事也是我太大意了,我當時太過自信!”
“等我發現的時候,蘇凝已經被送走了!”
“可憐那些凡人,還來我面前邀功,說幫我解決了麻煩!”
“當時,我都被他們給氣笑了!”
“我問他們爲什麽這樣做?他們卻說玄魔宗乃是太源大宗門,擔心玄魔宗的人進來,傷害他們,也擔心傷害到我!”
“我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我便知道,是他們的無知害了蘇凝!”
“他們不知道我實力的強大,他們内心很懼怕玄魔宗,所以才會綁走蘇凝!”
“我問他們,爲什麽不問問我?”
“他們卻說,擔心我心軟,難以做出抉擇,還說什麽壞人就讓他們來做!”
“那時候,我才知道這些凡人有多麽的自私和無知!”
“不過想想也正常吧,畢竟他們無法想象我的強大!”
聽到棂軒的講述,任平安心中也是爲那些凡人的無知,感到好笑。
“那前輩你以前,爲什麽不向他們展示你的實力呢?”單安和在此刻出聲問道。
棂軒微微搖頭道:“對我來說,我布下靈罩便足夠抵擋一切,隻是我賦予了那些凡人可以穿越我的靈罩,簡直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任平安也在此刻出聲說道:“那朹樹村内那般安靜,難道是你将他們給殺了?”
聽到任平安的話,棂軒頗爲詫異的看向任平安,然後搖了搖頭,笑着說道:“我是不能輕易出手殺人的!”
“所以我沒有殺他們!”
“我隻是打開了靈罩,僅此而已!”
“後來,玄魔宗的人覺得他們私藏了蘇凝,一怒之下便将他們都給殺了!”
“畢竟,人總是要爲自己的無知,付出代價!”
突然,棂軒猛然擡起頭,看向了不遠處的天際:“玄魔宗的人來了!”
說完,棂軒的嘴角,浮現出了一絲笑意,并站起了身。
棂軒整理了一下衣服,似乎要面見尊貴的客人一般,然後對着任平安幾人說道:“你們就在這裏好好的喝茶吧,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放心,等事情辦妥後,木珠我會雙手奉上!”
棂軒大手一揮,木桌之上便浮現了出了一個木質的茶壺,還有四個木質的茶杯。
任平安能從茶壺之中感受到濃郁的天地靈氣。
“唰!”緊接着,一張綠色的光盾一閃而逝,将四人籠罩其中。
任平安感受到這可怕的靈罩,心中不由的一緊,因爲這靈罩,就算他動用青雲仙劍,也不一定能打開!
任平安最讨厭的,就是自己的性命被掌控在别人手中,所以被關起來的他,心中極爲不安。
“麻煩任小友,幫忙照顧一下蘇凝!”也就在這時,棂軒突然傳音給了任平安。
“單安和,給我滾出來!”突然,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朹山,聽到那宛如狂獅般的怒吼聲,正端起茶杯的單安和心中也是一震,差點沒有端穩手中的茶杯。
單安和也是一愣,然後喃喃自語道:“難道我暴露了?可是不對勁呀,玄魔宗應該沒人認識我才對吧?”
任平安充耳不聞,默默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靈茶,然後喝了下去。
“這靈茶,不一般呀,居然可以精進修爲!”任平安不由的驚呼道。
“任平安,是不是你!”單安和也不是傻子,顯然是意識到了什麽,便對着任平安質問道。
“啊?什麽是不是我?”任平安裝傻充愣道。
“玄魔宗根本不認識我,我也從未在玄魔宗暴露過自己的姓名,若不是你的話,玄魔宗的人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單安和站起身,怒氣沖沖的指着任平安。
任平安笑了笑:“這不是你揚名立萬的好機會嘛,再說了,這玄魔宗都要被棂軒前輩滅了,你擔心什麽呀!”
“砰!”就在任平安話音落下的一瞬間,一柄飛劍瞬間落在了周圍的靈罩之上,并響起了震耳欲聾的聲響。
緊接着,無數玄魔宗的修士,便将二人給包圍了起來。
看着周圍密密麻麻的修士,任平安和單安和都懵逼了!
單安和咽了咽喉嚨,然後喃喃開口道:“棂軒前輩不是說會出手的嗎?可這些玄魔宗的人,怎麽都圍上來了。”
“棂軒前輩,不會是騙我的吧?”
說到最後,單安和自己的心虛了。
任平安搖了搖頭,同樣一臉緊張的說道:“你問我,我問誰?”
于此同時,任平安的心中,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測!
棂軒會不會從一開始,就想借助玄魔宗之手,弄死他們三人?
“應該不會吧?”任平安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