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安說的,自然是柳倩!
柳倩不過元嬰修爲,跟着任平安和單安和一起去救人,能起到的作用不大,而且此行異常危險。
單安和聞言,想要說什麽,可是想想柳倩的修爲,他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因爲單安和很清楚,任平安這般說,完全是爲了保護柳倩。
畢竟柳倩在這裏,有棂軒在的話,會安全不少!
“可!”棂軒缥缈的聲音,再次傳出。
單安和與柳倩膩歪了好一會,兩人才戀戀不舍的分開,然後跟着任平安離開了朹山。
因爲棂軒消失的快,所以任平安也來不及多問其中情況。
離開朹山以後,單安和極爲不解的出聲問道:“任平安,你說那朹樹村,爲何連一個人都沒有?”
任平安搖了搖頭:“不知道,可能都死了吧。”
單安和一愣,微微搖頭道:“都死了?我感覺不太可能吧?那些房子看上去都是有人住的樣子。”
任平安繼續開口回答道:“不一定,你難道沒有發現,那村子裏面彌漫着死寂嗎?再想想那棂軒的表情,我懷疑那個村子的人,都死了!”
“我還懷疑,那些朹樹村的人,可能是死在玄魔宗的手上!”
聽到任平安的分析,單安和卻搖了搖頭:“不太可能!你仔細想想,那棂軒的實力那般可怕,甚至都不将那玄陰老祖放在眼裏,玄魔宗的人,又怎麽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将那些村民殺掉?”
“除非玄魔宗殺人的時候,他在袖手旁觀,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
單安和之所以說不可能,自然是因爲棂軒都不讓他們進入村子,顯然是很在乎那個村子!
任平安笑了笑:“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個村子的人,就是棂軒殺的呢?”
聞言,單安和也是一愣!
“你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單安和笑着說道。
“我也隻是瞎猜,而且那些人,可能被棂軒保護在了村後的靈罩之中。”任平安笑了笑,他其實也覺得不太可能。
畢竟如此修爲,實在沒有理由,去襲殺凡人。
“對了,那玄陰山的玄魔宗,你知道具體情況嗎?”任平安雖然知道玄魔宗很強大,可對于玄魔宗的所在,他卻是一無所知,隻是在别人的記憶中獲知,玄魔宗有很多分支。
單安和經常在外面跑,知道的消息,必然要比任平安知道的多。
單安和開口講述道:“這玄魔宗乃是邪道勢力,不過極其低調,聽聞這個玄魔宗曾經被人覆滅過一次,不過後來死灰複燃了!”
“玄魔宗重建以後,爲了防止被人覆滅,所以在太源建立了不少分宗,這些分宗一般建立在易守難攻之地!”
“而且這些宗門的實力,堪比一些二流宗門勢力,想要将其覆滅的話,估計也需要一定的代價!”
“正道那些修士也想覆滅這個玄魔宗,可這玄魔宗自從死灰複燃以後,就極其守規矩,也沒有像曾經那般,經常幹出什麽天怒人怨的事兒。”
“加上那些正道修士也不團結,所以這玄魔宗,便宛如毒瘤一般,在太源遍地開花!”
“不過吧,聽說天仙門好像跟着玄魔宗有着大仇,一直以來都在追殺玄魔宗的弟子!”
“但聽說,天仙門因此也死了不少修士!”
“在此消彼長之間,現在的天仙門,已經不是玄魔宗的對手!”
“甚至有傳聞,玄魔宗似乎有覆滅天仙門的打算!”
聽到單安和如此仔細的講述,任平安點了點道:“也就是說,這玄陰山的玄魔宗,也就是玄魔宗無數分支之一?那你可知曉這處玄魔宗的實力?”
單安和搖了搖頭:“這個我如何得知?不過這玄陰老祖的名字,我倒是時常聽到别人提起!”
“傳聞這個玄陰老祖手裏似乎有一卷雙修古法,他就是依靠着那雙修古法,邁入分神之境!”
“不過他那雙修之法,倒也不是什麽邪惡之法,并不會傷人性命!”
“但這個玄陰老祖現在的道侶,聽說已經有百位之多,那些個道侶,大多都是身無背景之人,或者是一些散修,所以那些正道修士自然沒有去管!”
“聽聞五十多年前,天仙門有兩位分神強者,打算伏殺着玄陰老者,結果伏殺不成,卻被玄陰老祖給反殺一位!”
“自此,便沒有修士敢去招惹這玄陰老祖了!”
“加上那玄陰山中,殘留着上古大陣,想要攻入玄陰山,幾乎不太可能!”
“就連青雲宗的宗主青化元,曾有意滅殺那玄陰老祖,卻也對那玄陰山的古陣,沒有絲毫辦法!”
聽到單安和如此詳細的情報,任平安不由的歎息一聲:“看來這玄陰山,是一塊硬骨頭呀!”
“所以,你現在有什麽計劃沒有?”單安和對着任平安出聲問詢道。
“能有什麽計劃?自然是潛入其中,将人救出再說!”任平安簡單明了的開口回答道。
随着任平安的話音落下,單安和控制的靈船,也緩緩朝着下方落下。
“這麽快?”任平安不由詫異道。
“葬花靈谷距離這玄陰山脈本就不遠,在朝東飛一會,還有不少城鎮了。”在單安和說話之際,靈船已經停下。
任平安也從靈船上跳下來。
任平安神識探出,發現再往西飛五十裏,就是玄魔宗的所在。
不過,在任平安的神識中,看到了不少身穿黑色衣飾,似乎在巡視周圍!
“地方到了,守衛如此森嚴,你說怎麽潛入吧?”單安和收起靈船,對着任平安出聲問道。
話音落下,單安和就看到任平安面向着他,嘴角浮現出了一絲詭異的壞笑。
單安和甚至感覺任平安下一刻,就會調戲他一般!
單安和的身上,立馬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單安和見到任平安如此模樣,心中不由的暗忖道:“這任平安将柳倩支開,不會是想對我......”
想到這裏的單安和,面色驟變,急忙雙手抱懷,朝後退了數丈,遠離任平安。
“任道友,還請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