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隻是在我的神識之中,居然出現了兩道亂神印?這讓我感覺有些奇怪!”凃莽眉頭微皺,沉聲說道。
“是相公!他在等我!”突然,凃嬌嬌看到了嚴陣以待的單安和,并激動的出聲說道。
凃莽看着單安和身後那一排排的豎棺,面色一沉,居高臨下的對着下方的單安和說道:“你這是打算負隅頑抗嗎?”
“今日就算是戰死于此,我都不會跟你回去,更不會跟你身邊那頭死肥豬,同床共枕的!!”單安和擡頭看着凃莽一行人,絲毫不懼的出聲回答道。
“相公,你怎可如此說我?你不是很喜歡我這樣的嗎?”凃嬌嬌傷心欲絕的對着單安和出聲說道。
“嘔!”看見她傷心欲絕的樣子,單安和再也忍不住,直接吐了出來。
“别叫我相公,我承受不起!”單安和對着凃嬌嬌怒聲吼道。
若非爲了那羊皮卷,單安和又怎會犧牲色相?
現在回憶起,與那凃嬌嬌翻雲覆雨的一幕幕,單安和就直想吐!
于此同時,任平安也從柳倩的口中,得知了單安和這些年在太源的種種。
也得知了單安和,爲了得到古墓的地圖,居然舍身嫁給了凃莽的妹妹凃嬌嬌。
當任平安看到那凃嬌嬌的模樣,任平安都感覺胃裏一陣不舒服。
這樣的體型和相貌,别說雙修了,任平安多看幾眼,估計都吃不下飯。
聽聞單安和這些年的努力,再想想自己找古墓的态度,兩人之間的努力,完全就是雲泥之别呀!
對于仙沢音口中的大墓,任平安讓聽龍閣找,讓韓舒婉找。
跟人家單安和相比,他的确是不夠努力了。
單安和爲了得到絕世古墓的地圖,真的是豁出去了一切!
此時此刻的任平安,心中竟然有些佩服單安和了!
想到這裏的任平安,神識不禁再次看向了凃嬌嬌。
“狠人呀!”任平安不由的感慨道。
凃莽感受到任平安的存在,隻是在任平安身上的亂神印,有些模糊之感,這讓凃莽懷疑,對方的修爲在他之上!
最低也是跟他旗鼓相當!
凃莽不知道,任平安跟他的修爲境界,其實都一樣,都是出竅中期!
凃莽沒有去管任平安,而是對着下方的單安和冷聲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跟我乖乖回去!”
“否則,我必生擒你,并抹去你的記憶!”
“你以爲我會怕死?有種你來呀!”單安和絲毫不懼的對着凃莽叫嚣道。
“哐哐哐....”伴随着單安和的話音落下,他身後那些棺材的棺材闆紛紛倒下,露出了裏面的一具具靈僵!
靈僵的實力,最多不過元嬰後期,倒也可以跟凃莽身邊的那些修士一戰。
可問題是,凃莽身邊有一位出竅後期的老頭子,至于凃莽也是出竅中期,就算單安和的靈僵數量不少,可也不會是對手!
至于單安和,他隻是剛入出竅不久,現在還身受重傷!
不管怎麽看,單安和都不會是對手!
“區區數百具靈僵,也敢跟我叫嚣?”凃莽說話間,直接再次拉弓,在弓弦之上,赫然出現了五根破神箭!
“啪!”也就在這時,單安和手掌在胸前一合,并快速掐動法訣,口中怒喝道:“天古神僵!”
“噗嗤!”伴随着單安和的話音落下,他的口中再次噴出一口鮮血,緊接着,單安和的鼻孔和眼窩之中,都溢出了鮮血。
單安和也直接半跪在了地上!
盡管半跪在地上,可他手中的法訣,卻依舊沒有松開。
伴随着單安和的話音落下,一股古樸的棺木,瞬間立在了他的身前。
高大的青銅古棺靜靜地立在身前,其上散發着古樸而神秘的氣息。
表面布滿了斑駁的銅綠,古棺的造型簡潔而莊重,線條流暢而有力。
棺蓋上雕刻着精美的圖案,或許是古代的神獸,或許是神秘的符号,這些圖案雖然曆經歲月的侵蝕,但依然清晰可見,展現出古代工匠的精湛技藝。
古棺邊緣處,還刻有一些奇怪的文字,這些文字或許是一種古老的咒語,或許是對死者的祝福。
當那巨大的青銅古棺出現,凃莽也是一驚!
暗處的任平安,看着那青銅古棺,同樣震驚。
緊接着,單安和身後,那些數以百計的靈僵,紛紛化作了綠色的屍氣,并朝着單安和的身前古棺聚集而來。
很快,那綠色的屍氣,便通過縫隙鑽入了青銅古棺之中。
哐當!
伴随着厚重的青銅棺蓋重重倒下,一具身材高大的僵屍,靜靜地站立在單安和的身前。
這僵屍的眉心處,貼着一張神秘的符箓,符箓散發着詭異的光芒,仿佛在鎮壓着它體内的邪惡力量。
它頭戴官帽,彰顯着它曾經的身份和地位,然而此刻,這頂官帽卻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它身上穿着一件青色蟒袍,蟒袍上的紋路清晰可見,仿佛在訴說着它生前的榮耀與輝煌。
然而,這一切都已成爲過眼雲煙,此刻隻剩下冰冷的屍體。
僵屍的面色可怖,呈現出一種灰青之色,仿佛是被歲月侵蝕的痕迹。
它的眼睛緊閉着,但從那緊閉的眼皮中,卻透露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它的嘴唇微微張開,露出一排鋒利的牙齒,其中還有四顆牙齒,宛如妖獸的利齒般修長而又鋒利。
最令人恐懼的是它那修長的指甲,如同鋒利的刀刃,閃爍着寒光。
這古僵的身上,散發着一股濃烈的死亡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随着這古僵的出現,場面頓時變得陰森恐怖。
更令任平安震驚的是,這古僵的身上,隐隐彌漫出出竅後期才有的可怕威壓!
任平安甚至懷疑,這古僵甚至可能跟分神初期一戰!
見到單安和如此逆天的煉屍和控屍之術,任平安不得不感歎,單安和不愧是天僵門現存的唯一傳人。
任平安的煉屍之術,與單安和與之相比,的确是遜色太多!
在單安和的面前,任平安甚至可以說,自己隻是會些皮毛罷了!
當然,任平安也看得出,這應該是單安和最後的底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