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霍暮芸,可是跟着端木家的人,一起圍殺過任平安,不過後來被淩玉秀給救了。
至于那位淩玉秀,也算是任平安的老熟人了。
“老師!那個任平安回來了!”廣甯樓上,霍暮芸極爲恭敬的對着一位留着白色胡須的老者,躬身說道。
老者的白胡子如雪般潔白,随風飄動,增添了他幾分仙風道骨的氣質。
他身穿一件樸素的長袍,腰間系着一根細繩,看似簡單,卻又顯得與衆不同。
面容被歲月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但那雙眼睛卻透露出一種神秘莫測的光芒,仿佛能洞悉一切。
老者點了點頭,滿不在意的出聲說道:“不用管他,我們隻管韓舒婉就行了。”
“霍芸明白!”霍暮芸極爲恭敬的出聲回道。
老者搖了搖頭,不由的出聲自語道:“真是麻煩!”
遠在金陵的聽龍閣。
閉關中的墨言鬼身渙散,顯得十分虛弱。
“你怎麽了?”見到墨言如此虛弱,蘇欣急忙開口詢問道。
“任平安,可能要出事了,他的一切天機,都被一股可怕的力量遮掩了!”墨言不由的沉聲說道。
“要不要柔琴她們,看庇護他一二?”蘇欣黛眉微皺,出聲問道。
墨言搖了搖頭:“不行,任平安身上的秘密越來越可怕了!這件事,你千萬不要告訴她們,否則她們會很危險!”
“這個任平安的身上,到底藏着什麽秘密?居然能讓你如此懼怕?”蘇欣一臉不解的出聲喃語道。
墨言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出聲回答道:“你不修命術,你自然感受不到那種可怕!”
“總之,任平安的身上,有人在故意遮掩氣機!”
“遮掩氣機的那人,其實力,難以言喻!”
聽到墨言的話,蘇欣更加不解了:“那之前,你怎麽可以對任平安使用命術?”
墨言繼續搖頭,并出聲說道:“之前,可以通過任平安身邊的命術,測算出任平安大緻的一些事情。”
“可現在不同了,就算測算任平安身邊的人,我也會遭受重創!”
“有一位可怕的存在,不想有人去幹涉任平安未來!”
蘇欣聽到墨言的解釋,點頭說道:“我們隻需與任平安交好便是,其他,盡力而爲吧!”
廣甯城,城東的一處小院之中,韓舒婉正在與聽龍閣的人,商議着後續的交易。
在任平安離開的這段時間,盡管有聽龍閣的幫助,可韓家的生意還是沒辦法擴展出去。
不過有了聽龍閣的幫助,韓家也算是緩了一大口氣。
最起碼整個韓家,還能依靠這點生意,保持運轉。
“小姐!他回來了!”就在這時,身爲韓舒婉丫鬟的韓凝,急沖沖的跑了進來,并對着韓舒婉出聲說道。
“沒看到我正在談事麽?怎麽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見到氣喘籲籲的韓凝,戴着面具的韓舒婉,不由的出聲訓斥道。
“不礙事,不礙事的!”聽龍閣蘇紅,在一旁笑着說道。
“小姐,是任平安回來了!”韓凝繼續出聲說道。
“唰!”下一刻,韓舒婉直接施展了身法,消失在小院之中。
蘇紅看着消失的韓舒婉,也是微微一愣,然後喃喃自語道:“生意....不談了嗎?”
回到韓家的時候,任平安心裏有些怪怪的,尤其是踏足之前韓舒婉讓他養傷的房間,更是讓任平安心中的情緒,不斷的發生的變化。
說是家的感覺吧?又不太像。
畢竟任平安算是客人,可若是客人,任平安也不知道心中,那安心的感覺,該怎麽解釋?
這種感覺,隻能說似家非家,似客非客!
不過,能讓任平安有這種安心感覺的,除了白水村的義莊,估計也隻有這韓家了。
哪怕任平安當初在陰山,任平安都沒有如此安心的感覺。
任平安去了一趟月宮神殿,遭遇了如此多的事,不知不覺的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當然,修煉到任平安這種境界,其實完全不用睡覺,不過任平安恢複人身的情況下,其實并不算是修士,所以在這種警惕感放松的同時,他也就睡着了。
也可能是,任平安心裏很清楚,進入這間房間的人,隻會是韓舒婉,不會是别人。
當韓舒婉回來後,一推門就看到了仰頭睡着的任平安。
此刻的任平安躺在床上,可能是擔心弄髒了被褥,兩條腿還懸在床邊。
看到這一幕的韓舒婉,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揚,徑直走到任平安的面前,将他的雙腿擡起,直接放在了床上。
韓舒婉給他蓋上了被褥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任平安并沒有醒來,或者說是太倦了,他的神識閃過韓舒婉的瞬間,便繼續睡了。
任平安這一睡就是三天。
直到饑餓感襲來,才讓沉睡中的任平安,蘇醒了過來。
睜開眼,依舊是一片黑暗。
“你醒了?”任平安剛剛坐起身,韓舒婉那酥軟人心的聲音,便傳入了任平安的耳中。
睡了一覺,任平安此刻感覺神清氣爽。
“嗯!”任平安十分自然的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聲。
“你肚子一直在叫,我讓廚房的煮了一些肉湯,你要不吃點?”韓舒婉試探性的問道。
韓舒婉并沒有問任平安,此行收獲如何,或者是發生了什麽,首先關心的還是任平安的溫飽。
盡管任平安根本不用吃飯,因爲他乾坤袋中,有着大把的辟谷丹,服用一顆,可以很久不用吃飯。
當然,任平安若是恢複鬼身,也不會感受到饑餓感。
“好!”任平安卻沒有服用辟谷丹,而是出聲回答道。
一切都很平淡,可任平安卻感到十分安心。
這比你死我活的修行界,要安心的多。
“對你,你父親呢?”任平安神識探出,發現韓晨并不在府中,不解的出聲問詢道。
“他說心情不好,想一個人出去走走,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韓舒婉頗爲無奈的出聲回答道。
因爲韓晨一走,所有的重擔,基本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另外,因爲得罪了端木家,所以根本沒有人敢和韓家做生意,盡管端木家并未對韓家發難。
“哦。”任平安點了點頭,哦了一聲,便沒有了下文。
上次撿,還是十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