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任平安身邊的楊天仇,也是一臉震驚的看着任平安,并傳音說道:“大哥,你玩這麽大嗎?”
任平安的話,無疑是激怒了梁朔。
“你找死!”梁朔說話間,直接朝着任平安抓去,并對着周圍的衆人出聲說道:“擒住他,看他說的是真是假?”
“走!”任平安對着鬼鴉傳音說道。
“唰!”
任太平直接施展了天翅神法,朝着遠處飛去。
任平安可不想在月靈谷外大戰。
“卧槽,你跑了,我怎麽辦?”楊天仇說話間,也朝任平安飛去。
楊天仇的禦劍之術,奇快無比,完全跟得上任平安。
“不是,你跑什麽?你之前不是說,将他們統統解決掉嗎?”楊天仇對着任平安傳音問道。
“你是不是傻?白夕正在給李影施針,若是我們在月靈谷外打起來,影響白夕神醫怎麽辦?”任平安回應道。
“原來如此,還是你想的周到!”楊天仇一拍腦門,開口說道。
“就在這裏吧!”任平安說完,便直接停了下來。
楊天仇也繞了一個彎,停在了任平安的身邊。
“這麽多出竅修士,我們怎麽打?”楊天仇咽了咽口水,一臉緊張的對着任平安,出聲問道。
“老規矩,你先上!”任平安出聲說道。
“啊?”楊天仇也是一愣,随即看着任平安說道:“你不會坑我吧?”
“你先殺,殺完剩下的,交給我!”任平安一臉認真的對着楊天仇說道。
“當真?”
“我騙你作甚?就算我要逃,他們也不會放過我,你擔心什麽?”任平安沉聲說道。
“要不你先殺,剩下的我來?”楊天仇試探性的開口說道。
“我若是先出手,到時候你使用天淵劍之後,誰帶你離開這裏?”任平安冷笑道。
聞言,楊天仇點了點頭,覺得任平安說的,的确沒有什麽錯。
有任平安在,他可以全力釋放天淵劍氣,哪怕自己失去戰力,有任平安撐着,他也有餘力逃走。
想到這裏,楊天仇擡起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後頸,對着任平安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楊天仇的身上,一股沖天的劍氣,瞬間湧出。
那些追來的出竅期修士,感受到這股沖天的劍氣,也是爲之一驚。
“好強的劍氣!”有人出聲說道。
緊接着,楊天仇便從他的後頸之中,抽出了一柄鏽迹斑斑的鐵劍。
那柄鐵劍似乎隐藏着無盡的秘密,它的出現,讓周圍的空氣都爲之凝固。
就在鐵劍出鞘的瞬間,楊天仇的身體,像是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一般,全身肌肉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如同一條條猙獰的蚯蚓,清晰可見。
隻聽“铮”的一聲脆響,那鏽迹斑斑的劍身,竟然發出了一陣清脆悅耳的劍吟之聲。
這陣劍吟猶如天籁之音,響徹雲霄,令人不禁爲之震撼。
與此同時,楊天仇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
楊天仇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地将左手緩緩擡起,放到唇邊。
他毫不猶豫地用力咬破手指,鮮紅的血液順着傷口流淌而出。
緊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将鮮血,塗抹在手中緊握的天淵劍劍身之上。
刹那間,隻聽得‘唰’的一聲脆響,一道令人目眩神迷的劍光驟然閃現。
那道劍光璀璨奪目,仿佛能穿透雲霄,帶着無盡威勢直沖天際。
與此同時,一股恐怖至極的劍氣,如火山噴發般噴湧而出,再度沖天而起。
“任平安,我隻刺一劍,剩下的我可就不管了!”楊天仇對着任平安怒吼道。
“我就知道!”任平安聞言,不由的出聲說道。
楊天仇驚人的劍氣,震懾住了所有人。
如此驚人的劍氣,猶如泰山壓卵,震懾得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呆若木雞,動彈不得。
就連那二十多名出竅期修爲高深的修士,在此刻竟然也被吓得不敢輕易挪動半分。
人群中的梁朔率先回過神來,他心中暗自思忖:“此人明明隻有出竅初期的境界,我們這麽多人爲何要畏懼于他?”
想到此處,梁朔忍不住高聲喊道:“諸位莫要害怕,此人勢單力薄,咱們一同出手定能将其斬殺!”
經梁朔這麽一吆喝,衆人才如夢初醒,意識到眼前用劍之人并非不可戰勝。
于是,他們紛紛施展出自己的看家本領,一時間各色光華閃耀奪目。
“碧靈劍,給我殺!”
“白虹劍,去!”
“千雲幡!”
……
一件件威力強大的本命法寶,如雨點般朝楊天仇激射而去,這些法寶不僅有常見的飛劍、法幡,更有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古寶。
五光十色的法寶光芒交相輝映,幾乎将這片天地照得亮如白晝,而那洶湧澎湃的靈氣波動,更是讓人心驚膽戰。
“一劍·弑神!”楊天仇口中輕喝一聲,面色凝重至極,其瞳孔更是猛地收縮。
“嗡嗡嗡...”身前的天淵劍,瘋狂旋轉起來,并發出了陣陣劍鳴之聲。
伴随着劍身的高速轉動,一股淩厲無匹的劍氣,驟然爆發開來,如同一股旋風般席卷四周。
這股劍氣所過之處,虛空都被撕裂出一道道細微的裂痕。
“殺!” 楊天仇的劍指,向前一指,隻見那原本還在急速旋轉的天淵劍,瞬間化作一道耀眼的流光,朝着前方激射而出。
流光飛過的地方,空間中留下了一道長長的痕迹,仿佛是将空間都割裂開來。
那驚人的威勢,讓任平安都爲之膽寒。
此刻的任平安相信,楊天仇的确有實力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