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這樣得罪出竅期的修士,真的好嗎?”曹青雪擔心道。
“不用擔心,在這水雲府,他不敢對我動手的!”任平安笑着說道。
其實,他早就已經想好了對應之策,所以才會這般有恃無恐。
“去他媽的!”突然,拿着玉簡的任平安,爆了一句粗口。
“主人,怎麽了?”曹青雪不解道。
任平安手裏拿着玉簡,面色陰沉道:“我就知道,這登雲靴,沒那麽簡單!”
比瞬移還快的速度,甚至堪比出竅初期的修士,那是需要用極品靈石,鑲嵌在靴子上的陣法之中的。
并且一顆極品靈石,隻能飛行一次!
更坑爹的是,這種飛行,還會對登雲靴有損耗,若是使用的次數多了,登雲靴還會崩碎!
不過這登雲靴,也不是那麽坑,隻是配不上任平安給的價格。
總之,這登雲靴不使用‘登雲遁’的話,平時對敵還是很占優勢的。
“算了,算了!”任平安擺了擺手,一臉無奈的說道。
說完,任平安也開始着手祭煉登雲靴。
至于後面的諸多拍品,任平安雖然很心動,卻也沒有去買,丹藥和靈材,他都不需要。
至于防禦之物,那金剛琢面前夠用了。
另外,他還有引魂燈!
随着時間的流逝,二樓的聲音,越來越多。
至于那些結丹修士,卻很少有人出聲競價。
這也意味着,這一次的拍賣會,應該快要接近尾聲了。
就在這時,兩個壯漢,擡着一個巨大的物體,走上了拍賣台。
那紅布下,也不知道是什麽?
“唰!”
随着紅布掀開,一具如真人一般的殘破傀儡,出現在了衆人的眼中,盡管它殘破不堪,不過它的臉頰卻栩栩如生,仿佛擁有生命。
這傀儡看上去,像是一位英俊不凡的男子,隻是他的臉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細小裂紋。
它每一片破碎的皮膚、每一塊斷裂的骨頭,都透露出一種無法言說的悲傷。
它的眼睛是兩個深邃的空洞,沒有眼珠。
它的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訴說什麽,卻又無法發出聲音。
傀儡的身體上,覆蓋着一層破舊的衣服,衣服上滿是補丁和撕裂的痕迹。
這宛如真人的傀儡,一條手臂已經失蹤。
它身上的每一個細節,都讓人感到心酸,它仿佛是一個被世界遺忘的人。
“不是吧,這種破爛玩意,都能搬上來?水雲樓是沒東西拿出來拍了嗎?”見到那破舊不堪的傀儡,有人不由的出聲說道。
“這傀儡看上去,毫無靈氣可言,身上的那些材料,也都是随處可見的破爛玩意,根本看不出一點價值呀?”
“這傀儡雖然殘破,可水雲樓既然能拿出來拍,肯定有不凡之處,我們還是等蕭美人講解吧!”
“這破傀儡,能有什麽不凡的?破破爛爛的,根本看不出絲毫的價值好嗎?”
“就是就是,誰會買這種破爛玩意?”
“咳咳咳.....”蕭雨琪也聽到了各種唏噓聲,不由的咳嗽了幾聲,然後開口說道:“這件拍品,看上去的确沒有什麽價值。”
“之所以将它拿出來,是因爲不想讓它,在庫房之中吃灰!”
“當然,若是流拍的話,也無所謂!”
“至于這件拍品唯一的價值,便是出自張道君之手!”
“這傀儡底價十萬靈石!現在開始競價!”
随着蕭雨琪的話音落下,卻沒有一個人出價。
雖然張道君的名氣很高,可大家也都不是傻子,這傀儡橫看豎看,也看不出什麽價值,自然沒有人願意出價。
任平安聽到張道君三個字的時候,心中不由的一震。
因爲張道君這個名字,在大夏,也是相當的出名,可謂是大夏第一人。
任平安也沒有想到,張道君這個名字,在太源依舊有人熟知。
另外,百鬼山上一代的鬼王裴天香,也就是現在青雲仙劍中的器靈,還是張道君的妻妹來着。
“既然沒人要,那我就買來研究研究,我出十萬!”任平安漫不經心的出聲說道。
“老夫出十一萬!”随着任平安的話音落下,隔壁的原天縱,立刻出聲喊道。
很顯然,這原天縱在跟他作對。
“呵,有點意思,我出二十萬!”任平安冷笑道。
“老夫二十一萬!”原天縱同樣冷笑道。
“哎喲,這是跟我杠上了呀!那我出價五百萬,有種你跟呀!”任平安直接出聲嘲諷道。
任平安也是這般,那原天縱就越相信,他是一位出竅期的修士!
任平安聲音落下的瞬間,不少人都是一臉震驚。
“這位前輩瘋了吧?”
“五百萬靈石呀!我的天!”
“這也太有錢了吧?”
“一個破傀儡,這位前輩,居然出價五百萬靈石?”
“唉,有錢人的世界,我們是真的看不懂!”
“我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什麽叫做财大氣粗!五百萬靈石,買一個破傀儡?”
“你們說,那天字房的前輩,會不會跟?”
“應該不會吧?他若是跟,那地字号房的前輩,肯定就放棄了!”
“得,天字房的前輩,現在是左右爲難了,他現在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那你們說,這傀儡裏面,是不是藏着什麽秘密呀?不然那地字房的前輩,怎麽會出價五百萬靈石?”
“我去,你看那傀儡爛的,一看都可以看穿了,能有什麽秘密?地字房的前輩,明顯就是在用靈石砸人!”
此刻,任平安給人的感覺,就是拿着靈石在砸原天縱,似乎在說:“我有的是靈石!”
蕭雨琪聽到五百萬,也是一臉的震驚。
打死她,她都沒想過,這個破傀儡,能賣出這樣的高價?
至于傀儡身上的秘密?至少他們水雲樓沒找到什麽秘密!
“咳咳...”在蕭雨琪震驚之餘,一位老者的咳嗽聲,傳入了她的耳中。
聞聲,蕭雨琪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出聲喊道:“五...五百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