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安說話間,也将手中的玉如意,給收了起來。
“咳咳咳....他應該是受傷了!”魏淵咳嗽着出聲說道。
“可他殺我們,不是一劍的事兒嗎?”任平安艱難的站起身,然後出聲說道。
“可能在他看來,我們已經沒有了威脅,所以不屑殺我們,也可能是擔心我們拼死自爆,會讓他傷勢加重!”魏淵躺在地上,無力的說道。
此刻的魏淵,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已經斷裂,根本沒辦法起身。
聞言,任平安點了點頭。
俗話說,窮寇勿迫,正是此意。
逼迫困境中的敵人過急,反會激其拼命一搏。
就在這時,魏九緩緩落下,并一臉焦急的對着任平安說道:“平安,鬼王現在打算推倒所有鬼雲峰,準備打開百鬼山的封印,放出冥河老祖,你趕緊去阻止他!”
任平安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對着魏九笑道:“我已經盡力了!”
此刻的任平安,所剩的靈力和鬼元都不多,他拿什麽阻止鬼王?
“你現在盡快去陰山居,我師父和師母在等你,他們會有辦法的!”魏九一臉焦急的說道。
“他們能有什麽辦法?就算把那柄劍借給我,一樣不是鬼王的對手!”任平安微微搖頭道。
“害,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你趕緊去陰山居吧!”魏九急忙催促道。
“沒用的,能通往百鬼山的傳送鬼雲,已經消失,就算他修爲恢複,現在全力趕路去往陰山,也已經來不及了!”躺在地上的魏淵,有氣無力的出聲說道。
靈宗距離百鬼山,可是很遠的,就算是元嬰修士,也需要數個時辰。
更不要說,此刻的任平安,根本沒辦法持續的施展遁術。
聞言,魏九也是一愣,随即對着任平安說道:“我現在帶你去!”
“不用!我自己有辦法!”任平安拒絕道。
話音落下的瞬間,任平安的手上的,浮現出了陰司的天遁書。
這天遁書乃是陰司之物,隻需要将書封放在一個安全地方,點燃書頁後,就會被傳送回書封之地。
在大夏,可以無視距離的傳送。
任平安也依靠着它,多次逃離險境。
“燃!”任平安撕下一頁天遁書,單手掐訣,口中輕喝一聲。
“轟”的一聲,任平安手中,那黑色的天遁書,瞬間燃起。
随着黑色的天遁書燃起,一道黑色的幽光,突然出現在任平安的身邊。
下一刻,任平安便消失在了魏九的面前。
等到任平安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在陰山外不遠處的白玉鎮。
“轟隆!”
任平安剛剛出現在白玉鎮,便聽到震耳欲聾的聲音。
從聲音來看,應該陰山的鬼雲峰,被鬼王給推倒了。
任平安一邊取出丹藥服下,一邊施展遁術,朝着陰山的陰山居遁去。
好在白玉鎮距離陰山不算太遠,任平安僅僅幾個呼吸,便出現在了陰南山下的陰山居前。
至于此刻的鬼王,在推倒陰山的鬼雲峰後,便朝着空山飛去。
“你終于來了!”看着任平安站在陰山居外,墨言對着任平安笑着說道。
看着墨言和蘇欣,任平安眉頭微皺,直接出聲問道:“我與鬼王已經交過手,我不是他的對手,我現在沒辦法阻止他,你們有什麽辦法嗎?”
聞言,墨言和蘇欣相視一笑,下一刻,兩人便開始掐訣。
緊接着,兩人面前的虛空,宛如平靜的湖面,被一顆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又似一塊絲綢,被一雙妙手輕輕抖動,呈現出一圈圈水波。
緊接着,一柄青色的長劍,在漣漪的中心破開水面,慢慢浮現而出。
那長劍通體青瑩,宛如一整塊翡翠雕琢而成,劍刃閃爍着寒光,猶如星辰般璀璨奪目。
這柄劍,任平安不是第一次見了。
上次能斬殺白冥,就是靠着墨言和蘇欣,将這柄劍借給了他。
“就算給我這柄劍,我也不是鬼王的對手!”任平安微微搖頭,并出聲說道。
随着任平安的話音落下,一位黑裙的女子,慢慢從那漣漪之中,鑽了出來,并抓住了那青色的長劍。
女子衣衫飄動,步伐輕盈,宛如仙子翩翩起舞。
隻見她清麗秀雅,容色極美,約莫二十一二。
雙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頰邊微現梨渦,直是秀美無倫。
她膚色奇白,鼻子較常女爲高,眼睛中卻隐隐有海水之藍意,仿佛一顆璀璨的藍寶石,熠熠生輝。
見到這女子,任平安也是一愣,然後出聲問道:“你是?”
“任平安,好久不見!”身穿黑裙的女子,對着任平安笑着說道。
“好久不見?我們認識嗎?”任平安面露疑惑之色道。
任平安的記性一向很好。
他心中十分肯定,這是第一次見到,眼前的這名黑裙女子。
裴天香笑着回答道:“你不認識我,但是我認識你!”
“從你進入陰山居那天,我就認識你了!”
“我叫裴天香,是曾經百鬼山的鬼王!”
聞言,任平安不由的一驚,然後開口道:“你就是那個,爲了封印冥河老祖命隕的女鬼王?”
“正是!”裴天香微微颔首道。
“你們?”任平安看了看墨言和蘇欣,一臉的不解。
他搞不明白,他們三人怎麽會在一起?還潛藏在這陰山居!
裴天香笑着解釋道:“你不用這般驚訝,我們三人本就是好友,隻是當初,我爲了封印冥河老祖,将這兩位好友給連累了!”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要阻止鬼王!”
“鬼王這些年,看似在冥河老祖面前,屢屢算計成功,但其實,他早就被冥河老祖算計進去了!”
“他的心智,已經被冥河老祖影響,現在正在幫助冥河老祖,推倒百鬼山的封印!”
“我們得趕緊阻止他!”
“若是讓冥河老祖出來,整個大夏,都會變成修羅地獄的!”
(昨天催跟4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