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靈石?任平安自己也不缺。
任平安擔心的是,這個二師姐一直這樣勒索自己怎麽辦?
若是勒索自己還好,任平安最擔心的是,自己交出了任天成的乾坤袋,白微微将任天成的乾坤袋,變成自己殺死任天成的證據,那事情就鬧大了。
“不知道師姐這是什麽意思?任天成的乾坤袋,怎麽可能在我手上?”任平安笑了笑,繼續傳音說道。
“既然這樣,那小師弟可就别怪師姐了!”白微微瞳孔微微一縮,對着任平安直接開口威脅道。
“既然如此,那師姐也别怪師弟了!”任平安不以爲然的笑了笑,然後回應道。
“哦?師弟莫不是想,在這裏對我動手不成?”白微微見到任平安如此冷靜,不由的沉聲說道。
“二師姐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麽的!”任平安擺了擺手,笑着說道。
話音落下,一位白衣女子緩緩落下,她的身材苗條,衣衫勝雪,風姿綽約,容貌極美。
她的眼睛清澈如秋水,嬌靥白如凝脂,通身散發着淡淡的光華,仿佛是從仙境中走出來的仙女。
“師父!”見到這白衣女子,白微微不由的面色一驚,急忙對着宋天雪,拱手說道。
“你暗害任天成,并想嫁禍你師弟這事,我已經知道了,你跟我走吧!”宋天雪語氣極爲平淡的出聲說道。
此話一出,白微微身後的那些築基弟子,一個個都面露震驚之色,并紛紛朝後退了兩步,遠離白微微。
白微微聞言,也是一臉的驚愕。
她何時暗害任天成了?
白微微甚至都不明白,自己的師父,爲什麽要這樣誣陷自己?
再說了,這個林平安,才入門多久呀?
“看把你吓得,爲師跟你開玩笑了。”宋天雪突然笑了起來,并對着白微微出聲說道。
此話一出,白微微身後的衆人,也是松了一口氣,畢竟他們也不想跟任天成那件事扯上關系。
萬一宋天雪說的是真的,他們跟白微微走的太近,被誣陷成幫兇,那可就完蛋了。
“爲師有事找你,跟我走吧!”宋天雪笑吟吟的說道。
盡管宋天雪說這是開玩笑,可白微微心中卻不敢當成開玩笑。
畢竟拿這種事開玩笑,要是被扶宏長老知道了,自然是少不了被找去盤問。
更不要說,自己還是最後一個見到任天成的人!
任天成跟自己出去做任務,結果隻有自己回來了,這本來就有着很大的嫌疑。
“還杵在那裏做什麽?”宋天雪黛眉微皺,出聲說道。
白微微聞言,急忙走向宋天雪。
白微微路過任平安的時候,瞳孔微微一縮,眼中充滿了不解,她很想問任平安,到底跟他師父說了什麽?
白微微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師父是被任平安叫來的。
“走吧!”宋天雪說話間,抓起白微微便直接飛走了。
看着宋天雪離開,任平安笑了笑,便轉身準備離開。
“站住!”就在任平安轉身的瞬間,陰月童對着任平安,沉聲喊道。
“陰師兄,還有什麽事嗎?”任平安轉過身,對着陰月童拱手笑道。
“和我打一場!”陰月童對着任平安,直接說道。
“陰師兄說笑了,我怎麽可能是您的對手!”任平安急忙擺手拒絕道。
“雖然我看不穿你的實力,可你肉身緊繃,靈氣在肌膚之上溢出,證明你也是一位煉體修士,你的肉身之力,絕對不遜色我!”陰月童十分認真的說道。
“陰師兄怕是看錯了吧,在下還有事,告辭!”任平安對着陰月童拱手說道。
說完,任平安便轉身離開。
“唰!”
就在這時,陰月童身形一晃,突然攔住了任平安的去路,并對着任平安的面門,一拳揮來。
“呼呼!”
伴随着他揮動拳頭,呼呼聲頓時作響。
雖然拳頭還未至,可任平安便感覺到了一陣強風襲來,并吹動着他長長的秀發。
任平安面色一沉,然後伸出手格擋。
“砰!”陰月童的拳頭,帶着無盡的威勢,砸在了任平安的手臂上。
拳頭砸在手臂的瞬間,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巨響,緊接着,任平安整個人,便直接被打飛出去。
“轟隆!”
任平安的身體,直接撞斷了牡丹亭的柱子,牡丹亭便在轟隆聲中,瞬間倒塌。
這樣可怕的動靜,自然驚動了附近的靈宗執事,幾乎在牡丹亭倒下的瞬間,就有五位執事長老出現。
“你們在做什麽?不是跟你們說過,在戰靈山上禁止私鬥嗎?”身穿藍色長袍的執事,對着衆人厲聲說道。
陰月童看着已經化作廢墟的牡丹亭,不由的咬了咬牙,面露憤恨之色。
他隻是想要試探一下任平安的實力,可沒想到,這個任平安居然裝弱?
自己這一拳,哪有如此威力?分明就是對方在碰瓷!
至于此刻的任平安,還在牡丹亭的廢墟之中裝死。
至于受傷?根本不存在!
另一邊的白微微,宋天雪直接讓她退出了五峰大會,并直接将她帶回了雪閣。
“師父,你這是做什麽?”被帶回雪閣的白微微,滿臉怨念的出聲說道。
“救你!”宋天雪出聲回答道。
說完,宋天雪随手一揮,數道陣法,瞬間浮現在房間的牆壁之上。
“先閉關六個月吧!”宋天雪說完,便直接離開了白微微的房間。
很顯然,她被禁足了!
“師父!”白微微急忙出聲喊道。
可宋天雪根本沒有管她。
“唉,我也是爲了你好呀!”宋天雪走出房間,歎息一聲道。
作爲宋天雪來說,若是再不将白微微帶回來,說不定這個弟子,真會死在任平安的手上。
倒塌的牡丹亭。
“你沒事吧?”身穿藍袍的執事,對着任平安出聲問道。
“我倒是沒事,隻是不明白,陰師兄何故對我出手?”任平安面色慘白的出聲說道。
“嗯,沒事就好!都散了吧!”那位藍袍執事根本沒有追究這件事,而是對着周圍的衆人,出聲說道。
說話之餘,還對着陰月童使了使眼色,讓他離開。
聞言,任平安眉頭微皺,心中暗道:“這陰月童,又是一位有背景的築基修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