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白微微是一個頗有心機的人。
“師姐!”白微微看到甄琴以後,對着甄琴叫了一聲,便急忙從人群中,快步走到了甄琴的身邊。
“師姐,你怎麽了?怎麽會弄的這般狼狽?”白微微對着甄琴,一臉關切的問道。
任平安聞言,覺得這個白微微有些虛僞。
白微微完全可以帶着甄琴的,可兩人卻并沒有在一起。
估計自己這個二師姐,比較嫌棄甄琴。
因爲甄琴的實力,并不算太強,隻有築基中期,若是跟她在一起,可能會成爲拖累。
“我沒事。”甄琴笑了笑,對着白微微出聲說道。
“林哥,一起走嗎?”張靈兒對着任平安出聲問詢道。
“我受了點傷,你們先去吧。”任平安捂住胸口,出聲婉拒道。
“靈兒,時間不多了,我們還是趕緊上去吧。”林晨在此刻,對着張靈兒出聲說道。
張靈兒轉頭過,黛眉微皺,面色冷厲的瞪了林晨一眼,并對着林晨傳音說道:“你在教我做事嗎?”
林晨根本不敢注視張靈兒的目光,隻能咬着牙,低下了頭。
張靈兒轉過頭的瞬間,臉上便挂滿了笑容,并對着任平安說道:“那好吧,我在戰靈台上等你!”
張靈兒說完,也沒有糾纏任平安,帶着林晨,朝着‘鎮靈台階’走去。
看着張靈兒離開,任平安心裏,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因爲張靈兒的神秘,給任平安心裏,莫大的壓力。
未知,最爲可怕!
“微微,你先走吧,我受傷太重,這‘鎮靈台階’,我可能是上不去了!”甄琴對着白微微語重心長的說道。
雖然登上戰靈台,并不算成功,可登上戰靈台以後,就會得到宗門的修行資源,并且會被記錄在戰靈榜上。
還可以得到不少貢獻點。
“白師妹,我們走吧!”在白微微身後,那六位男子中,也有人對着白微微出聲說道。
在甄琴的一番勸說下,白微微最終不舍的離開了甄琴。
當然,作爲旁觀者的任平安,自然看得出,這是白微微在樹立自己的正面形象罷了。
樹立一個關心同門,心系師姐的完美人設。
等到張靈兒帶着林晨踏上了‘鎮靈台階’,白微微也離開後,任平安才朝着甄琴的方向走去。
此刻的甄琴,盤膝而坐,手中握着靈石,盡量恢複着自己的傷勢,以及那已經消耗掉的靈力。
随着任平安踱步靠近,警惕的甄琴,立刻睜開了雙眼,并看向一襲黑袍,戴着鬥笠的任平安。
“你是誰?你想幹嘛?”甄琴一臉警惕的對着任平安出聲問道。
任平安沒有說話,也沒有傳音,直接取出了一顆鬼蓮蓮子,丢給了甄琴。
看着飛來的蓮子,甄琴面露疑惑之色,一把抓住了飛來的鬼蓮蓮子。
“這是什麽?你到底要做什麽?我可不是那種随便的女人!”甄琴對着任平安,冷聲說道。
聽到甄琴的話,任平安也是一陣無語。
不過想想也正常,畢竟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有恩于你師父,答應她在五峰大會中,對你幫襯一二,你手中的是靈蘊蓮子,可以幫你快速恢複傷勢!”任平安僞裝着聲音,對着甄琴出聲說道。
可甄琴卻是一臉的不信。
任平安取出三顆鬼蓮蓮子,然後當着她的面,直接服用了下去,證明鬼蓮蓮子沒問題。
可警惕的甄琴,還是一臉的不信。
“你若是還想登上去,就快點服下,現在時間不多了。”任平安再次對着甄琴說道。
若是甄琴還是不相信,他也隻能自己獨自登上那‘鎮靈台階’。
甄琴看着任平安,面露猶豫之色。
也就在此刻,周圍的同門,不少人開始起身,準備登上‘鎮靈台階’,因爲時間的确不多了。
甄琴心想,反正自己可以瞬間激活遁身玉符,就算此人對自己不軌,自己也可以依靠遁身玉符逃出去。
于是甄琴便将手中的鬼蓮蓮子,直接服用了下去。
鬼蓮蓮子一入口,濃郁而又精純的靈氣便瞬間湧入甄琴的體内,猶如一股洪流,奔騰不息。
這股靈氣異常強大,它迅速地滲透到甄琴的四肢百骸,滋養着她的每一條筋脈,讓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适和愉悅。
甄琴的身體開始發出淡淡的光芒,那是靈氣在她體内運轉的表現。
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修爲在緩慢地提升,身體中的靈氣,變得更極爲精純。
她的每一個毛孔都散發着強大的氣息,她的眼睛變得更加明亮,她的思維變得更加敏捷,她仿佛置身于一個全新的世界,感受到了一種無與倫比的自由和暢快。
可随着靈蘊之氣的不斷湧入,甄琴也開始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痛苦。
這股氣息太過強大,它的沖擊力,讓甄琴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住。
她的經脈開始脹痛,她的身體開始顫抖,她仿佛要被這股靈氣撐爆了一般。
甄琴緊緊地咬着牙關,忍受着這種痛苦的折磨。
任平安吃鬼蓮蓮子,倒是啥事沒有,宛如嗑瓜子一樣簡單。
可這鬼蓮蓮子,好歹也是靈蘊至寶,對于築基修士的筋脈來說,其中的靈蘊之氣,還是太過狂暴了一些。
看着身體不斷顫抖的甄琴,任平安隻好伸出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并幫助她煉化那靈蘊之氣。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後,甄琴緩緩的睜開眼睛,然後站了起來。
“築基後期圓滿了?”甄琴一臉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輕盈,仿佛已經脫胎換骨,成爲了一個全新的自己。
身上的傷勢不僅僅好了,就連損耗的靈力,也已經完全恢複。
更不可思議的是,她原本有些虛浮的修爲,此刻變得更加凝實。
總之一句話,她變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