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随着馮盈盈的話音落下,那開着的推拉門,瞬間合上。
很顯然,這個馮盈盈不想與任平安多說什麽。
溫殇手中拿着不少玉簡,并對着任平安十分尊敬的說道:“林師叔,不好意思,我師父她年紀大了,需要經常休息!”
“另外,這是關于摘心魔的調查信息,還有各種調查的詳細記錄!”
“還有,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房間!”
任平安眉頭微皺,将那些玉簡都收了起來,然後對着溫殇說道:“帶我去房間吧。”
“林師叔請跟我來!”溫殇說完,便帶着任平安,走出了房間。
在溫殇的帶領下,足足走了一盞茶的功夫,才來到了一間客房前。
“林師叔,這是房間的陣法令牌!”溫殇取出一塊青色的令牌,遞給任平安的同時,出聲說道。
“好的,謝謝!”任平安說完,便接過了令牌。
“這個給你,就當是見面禮!”任平安丢出一個乾坤袋,并出聲說道。
人家一口一個師叔的叫着,自己怎麽可能不給一點見面禮?盡管自己的修爲,看上去與他差不多。
接着乾坤袋,溫殇也是一愣,因爲他沒想到,這個與自己修爲一樣的師叔,居然會給自己見面禮?
“多...多謝師叔!”溫殇急忙拱手說道。
“你去忙吧!”任平安繼續說道。
“那師叔你早些休息,溫殇就先告退了!”溫殇說完,便離開了這裏。
離開後的溫殇,并沒有立刻打開乾坤袋查看。
任平安看着離開的溫殇,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不過任平安很快就收回了目光,轉身走進了房間之中。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
任平安眉頭一皺,神識探出,居然看到了白微微和任天成,朝着這邊走來。
“吱呀!”
随着隔壁的房門被推開,兩人走進了房間。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的确是不太好,不過修士之間,倒也沒有那麽講究。
說白了,就算他們在房間中雙修,那也是正常的修煉。
任平安并未在意,而是開始查看起那些玉簡上的信息。
他倒要看看這永甯城,都發生了一些什麽事?
任平安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三城分别爲永甯,赤炎,天瀾!
三城之中,已經有數千名凡人,被人摘心!
有些找到了屍體,有的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屍體。
從被殺者的信息來看,根本看不出什麽有用的規律。
死者都是三十歲以下的年輕人,其中還有一部分外來的修士。
至于靈宗那些失蹤的弟子,足足有七位。
任平安估計他們都已經遇害了,隻是屍體一直都沒找到。
“這很明顯是修士幹的,可是這個摘心魔,爲什麽不将那些屍體,直接燒毀呢?”任平安沉吟道。
玉簡看了一卷又一卷,任平安依舊沒有看出什麽頭緒。
更可怕的是,到現在爲止,還隔三差五就有人失蹤,連屍體都找不到。
“偌大的三個城中,我要如何找到這個摘心魔?感覺這些信息,根本沒什麽用!”任平安一邊查閱,一邊喃喃說道。
看着看着,任平安越發的心驚。
“這事怕是不簡單啊!十有八九是有人摘心修煉邪術!”任平安十分肯定的說道。
靈宗那些弟子的調查方向,對于任平安也沒有什麽幫助。
任平安想了想,又将看過的玉簡,重新看了一遍,他總覺得自己似乎遺漏了什麽?
想要進入劍池禁地找到李無一,這個任務任平安一定要完成。
所以任平安才會如此賣力。
任平安反複查閱,直到第七次的時候,任平安終于看出了些許端倪。
那就是這些失蹤的人,似乎都是三城之中,最爲底層的人。
“聽說噬人心,可延年益壽,青春永駐?那這個摘心魔,會是馮盈盈嗎?”任平安心中暗道。
任平安搖了搖頭,随即收起了面前的玉簡,然後自語道:“算了,明日去走訪調查一番,看看能否找到線索?不過之前靈宗的七位同門,都遭遇了不測!”
“我估計這噬心魔,應該會主動出手才是,畢竟修士的心髒,比凡人的更加有用!”
任平安就這樣盤膝而坐,開始了簡單的修煉。
翌日。
任平安天還沒亮,就離開了靈閣。
任平安打算去其他兩城看看。
畢竟三城有三個靈閣所在,他自然不能隻看永甯城的給的消息。
在任平安離開後,白微微和任天成,也離開了靈閣,不過兩人似乎并不知道任平安的到來。
很快,任平安就來到了赤炎城。
一到赤炎城,任平安便被兩名築基初期的弟子攔下,不過在任平安表明身份後,其中一人便帶着任平安,去了赤炎的靈閣。
在靈閣之中,任平安見到劉天逸,那是一位中年男子,他的身邊有些不少低階的修士。
看得出,他收的弟子并不少,不像馮盈盈那般。
不過也是因爲他弟子比較多,所以赤炎城失蹤的人,沒有其他兩城多。
不過劉天逸跟任平安說,他門下不少弟子,其實也失蹤了,其修爲境界大多都是煉氣期。
大約失蹤了二十幾個的樣子。
雖然劉天逸很配合任平安,可任平安能感覺的出,這個劉天逸,似乎并不看好自己。
任平安也沒有介意,畢竟失蹤的七位弟子中,都有築基後期的修士,他一個築基中期,劉天逸自然是不看好。
盡管如此,劉天逸還是給了任平安,不少失蹤者信息。
“這些信息,我寫拓了很多份,都是爲了給抓摘心魔的同門,不過這些玉簡的内容,倒是與馮師姐的差不了多少。”劉天逸對着任平安說道。
“多謝劉師兄!”任平安收起玉簡,對着劉天逸拱手謝道。
就在劉天逸準備開口之際,任天行和白微微,踱步走了進來。
“咦!師弟,你怎麽在這?”白微微的聲音,在任平安的身後響起。
任天成聞言,面色微微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