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安面色一驚,他自然聞得出,這是槐樹花香!
可現在是八月下旬,槐樹怎麽可能開花?
“槐花不是開于四五月嗎?”任平安不解道。
于此同時,白色的霧氣,瞬間彌漫在槐樹的周圍,并将任平安五人籠罩在了白霧之中。
随着白霧散去,天槐樹下的五人,便神秘的消失了,他們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
不過樹上的白色粉末,依舊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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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霧散去,任平安便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低頭看去,隻見手上的白色粉末,已經消失不見。
轉頭看向樹皮的縫隙之中,發現那白色的粉末,也消失不見,就像是從未出現過一般。
“剛剛發生了什麽?那些白色粉末呢?”任平安看着自己的手,喃喃說道。
任平安皺了皺眉,然後擡頭看去。
隻見那原本有枯萎迹象的天槐樹,此刻居然春意盎然,并挂滿了白色的槐花。
任平安看着面前的天槐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可就在這時,任平安身體中的靈力,瞬間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禁锢。
任平安面色一驚,下一刻便從空中,朝着下方墜去。
就在任平安以爲,要砸在地上的時候,身材高挑的魚秋月,接住了他。
“林師弟,你沒事吧?”魚秋月出聲問道。
“沒....沒事...”任平安驚魂未定的說道。
也就在這時,任平安這才發現,在天槐樹的周圍,之前宏偉的建築,已經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一排排簡陋的小房子,這些房子都是用泥巴壘砌而成,根本是石磚!
還有這種建造風格,也與任平安所認識的村莊,不太一樣。
此刻的五人,依舊在樹下。
隻是周圍的一切都變了,偌大的天槐城,變成了一個比較繁華的村子。
“這是哪?剛剛發生了什麽?”任平安從魚秋月的懷抱中掙脫了出來,然後一臉不解的出聲問道。
衆人的臉上,都是一臉的茫然。
唯獨魚秋月,黛眉微微一皺,然後開口道:“我想,我們可能陷入了,天槐樹制造的夢境之中!”
“夢境?”應鳴也是一愣,一臉的不解。
魚秋月繼續說道:“你們可知道南柯一夢?”
“這與南柯一夢,有何關系?”曾雪松也不解道。
魚秋月繼續說道:“相傳,以前有個讀書人,他特别喜歡喝酒,而他們家院子南邊,牆外就長着一株古槐!”
“那古槐樹生得枝繁葉茂,可有一日,那讀書人與朋友喝的大醉!”
“然後,這讀書人便朦朦胧胧之中,看見兩位紫衣使者,邀請他到槐安國去做客。”
“于是這個讀書人,便随着他們出了門,兩人很快就帶着那讀書人,穿過一處洞穴,來到一處神秘之地!”
“那槐安國晴天麗日、山川曠野、城郭村莊,盡在眼前,是他從未見過的世界!”
“緊接着,這個讀書人便進了王宮,見到了槐安國的皇帝,那會槐安國的皇帝,與他親切交談,十分欣賞他的才幹!”
“于是那皇帝,便任命他爲“南柯太守”,并将自己的公主嫁給了他。”
“這個讀書人在這個槐安國成爲顯貴,權傾朝野。”
“這個讀書人在這個槐安國,做了三十年大官,因爲政績突出,很受百姓擁戴,皇帝也很器重他,生活過得十分美滿。”
“不料,鄰國突然入侵,這個讀書人奉命領兵出征,可他不懂軍事,倉促應戰,被敵國打得大敗而逃。”
“回來之後,他發現妻子已經去世,皇帝也對他失望,便罷免了他的官職,在軟禁一段時間後,又把他遣送回了老家……”
“這個讀書人,一想到自己一世英名,就這樣付諸東流,羞憤難當,大叫一聲,從夢中驚醒。”
“這個讀書人驚醒過來,發現幾十年光陰隻是短暫的一個夢,他所謂的皇宮,不過是個蟻窩!”
“那螞蟻窩直通南邊,便是一根槐樹樹枝,那便是他夢中的南柯郡。”
“于是,便有了南柯一夢一說!”
曾雪松聽完,眉頭微微一皺,依舊不解的開口道:“南柯一夢的典故我知道,可是這與我們現在的遭遇,有何聯系?”
“你還沒明白嗎?槐樹有造夢的能力,我們便在天槐樹制造的夢境之中,那三位失蹤的靈宗弟子,估計也在這裏!”魚秋月看着那些房屋,然後十分認真的開口說道。
(胸悶,有點不舒服,感覺要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