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乾還十分熱情的找來了一位,叫滕江的師弟,帶着任平安去找謝林。
高乾的做法,估計也是擔心這個‘許一舟’,會對天劍宗不利。
天劍宗内門,清風居。
這裏正是姜新雪的居住之地,至于死皮賴臉的謝林,也住在這裏。
“許道友,這裏便是謝師叔和姜師叔的居所了。”滕江笑呵呵的對着任平安說道。
說話間,滕江取出了一道傳音符,丢入了清風居的陣法之中。
“吱呀....”沒一會,清風居的大門,便被推開了。
那屋門剛剛打開,任平安就看到了林書衡。
“你們是?”林書衡看着任平安和滕江,一臉不解的問道。
林書衡的樣子,有些蒼老,看上去應該是元氣流失所緻,除了蒼老以外,倒也沒有什麽大問題。
林書衡出現在清風居,想來應該是謝林,和姜新雪幫忙。
對此,任平安很滿意。
任平安本來就沒有親人,隻将老爺子和林夢兒當做親人。
林書衡雖然與任平安之間,沒有什麽感情,不過林書衡當初,能給林夢兒留下一枚丹藥,也算是對林夢兒的一種疼愛。
“在下是靈宗的許一舟,托一位叫平安的道友,來找謝道友,有要事相商,還勞煩道友,通報一聲。”任平安十分客氣的對着林書衡,拱手施禮道。
林書衡拱手還禮,然後說道:“還請許道友,稍等片刻。”
說完林書衡便轉身離開。
當謝林聽到‘平安’二字的時候,便知道是任平安來了,便直接施展遁術,出現在了清風居的門口。
“黑龍山?”謝林看着院外的‘許一舟’,試探性的傳音問道。
“别廢話,趕緊讓我進去,我有急事!”任平安直接傳音說道。
“快快請進!”謝林聞言,十分熱情的說道,并打開了清風居的陣法。
任平安取出一顆靈石,遞給了那叫滕江的男子,并對他說道:“多謝騰道友帶路了。”
“小事一樁,何足挂齒!”那叫滕江的男子十分開心的說道。
任平安笑了笑,走進了清風居。
在林書衡關上門的瞬間,任平安便開口說道:“趕緊收拾東西吧,天劍宗要覆滅了!”
“啥?”謝林以爲任平安在開玩笑,一臉不解的開口道。
“你們天劍宗,除了慕容望,還有元嬰修士嗎?”任平安沒有解釋,反而再次開口問道。
“不清楚,不過,你問這個做什麽?”謝林不解的開口問道。
任平安知道玉靈霜肯定已經等不及了,所以便開門見山的說道:“天劍宗當年屠殺青丘山,今日青丘山的妖王,要來複仇了!”
“我來這裏是接林二伯離開,順便告訴你們一聲!當然,你們若是要與天劍宗共存亡,那就當我沒說吧!”
一旁的林書衡,聽到林二伯這三個字,也是面色一驚,然後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任平安,并出聲問道:“難道,你就是任平安?”
林書衡的記憶中,對于任平安的樣子,還停留在很小的時候,對于任平安長大後的樣子,他自然不認識。
不過聽到任平安對自己的稱呼,加上之前謝林所說,他自然能猜測出,此人便是任平安。
“林二伯,平安來晚了!”任平安說話間,對着林書衡,躬身施禮一禮。
“啊?你真是任平安!”林二伯有些不敢相信。
“林二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任平安笑着說道。
說完,任平安又将目光轉向了謝林,并開口說道:“你考慮好了嗎?”
“害,這有啥考慮的?我馬上去叫我師姐,我們一起離開!”謝林急忙說道。
說完,謝林便跑沒影了。
任平安也沒想到,謝林對這天劍宗,居然如此沒有歸屬感?
不過仔細想想,任平安對陰山,也沒有什麽歸屬感。
讓任平安唯一有歸屬感的,應該隻有白水村的義莊。
“平安,你...你現在...什麽修爲?”林二伯看着任平安,有些結巴的出聲問道。
“額....半步元嬰。”任平安如實回答道。
“什麽?半步....半步元嬰!”林書衡退後了幾步,一臉震驚的說道。
林書衡的眼中,寫滿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這...這怎麽可能?我當初見你時,你根本沒有靈根的呀?”林書衡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
“各人有各人的機緣吧!”任平安并沒有說自己是鬼修。
聞言,林書衡點了點頭,覺得任平安說的有道理,然後他又對着任平安問道:“對了,小夢呢?她怎麽樣了?”
“她在靈霄宗,過的很好,你不用擔心!”任平安笑着回答道。
“那我爹呢?他老人家身體可還好?”林書衡眼淚婆娑的出聲問道。
“這....”說起老爺子,任平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難道我爹,已經駕鶴西去了?”林書衡見到任平安的表情,如何猜不出?
最終,林書衡抹了抹眼淚,苦笑着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麽。
也就在這時,姜新雪陰沉着臉,和謝林一起走了出來。
姜新雪身穿紫衣,身材高挑,是一位極爲冷豔的女子,最爲出衆的,就是那一雙修長的腿。
看着任平安陌生的面孔,姜新雪也有些不确定的開口問道:“你是任平安?”
任平安直接取出了黑色的平淵刀。
看到任平安的平淵刀後,姜新雪沉聲問道:“你帶玉靈霜進來了?”
任平安搖了搖頭,眉頭微皺,回答道:“沒有!”
任平安感覺,姜新雪的面色有些不對勁!
“你想抓我?”任平安面色一沉,将林書衡護在身後,對着姜新雪沉聲問道。
“不會的,我師姐怎麽可能抓你呢?”謝林呵呵一笑道。
在謝林話音落下的瞬間,七道人影突然從天而降,将任平安包圍在了中間。
謝林則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了身邊的姜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