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那棍子,将火焰注入了神火鍾,再利用殘留在神火鍾的火焰,改變了神火鍾的構造,讓劍順利的穿過了神火鍾!”
“你的劍破壞了他的金丹,讓他無法繼續控制那些神火箭,至于那青色火焰,則是徹底燃燒了他的元神,讓我無法救他,是這樣嗎?”駝背老者看着林夢兒,語氣平靜的問道。
“你說的不錯!”林夢兒點了點頭,回答道。
死了一位金丹大圓滿的修士,這對于焚天宗來說,也是不小的損失。
此刻的焚天宗衆人,已經不打算與林夢兒單打獨鬥了。
“你是怎麽知道,用火焰可以改變神火鍾的構造?”駝背老者繼續開口問道。
“因爲我玩火,也很厲害!”林夢兒說話之餘,兩隻手的掌心之中,浮現出了兩種火焰。
青色的火焰是高溫,銀色的火焰是極寒。
“你這等人才,不入我焚天宗,實在是太可惜了!”駝背老者面露遺憾之色道。
話音一落,遠處的金丹修士指尖,都浮現出了一團火焰。
這與之前毀掉白林峰的招式一模一樣,這是一種合擊之術,威力絕對可以超過金丹修士。
“當我們靈霄宗無人嗎?”就在這時,杜洪清帶着靈霄宗的十多位金丹趕到了。
“你是打算讓我們覆滅靈霄宗嗎?”駝背老者看着杜洪清,沉聲問道。
“那就試試看吧!”杜洪清很硬氣的回答道。
“既然你們想要尋死,那我就成全你們!”駝背的老者沉聲說道。
話音一落。
“咻!”的一聲。
火焰再次化作一條線,朝着杜洪清等人射來。
杜洪清冷哼一聲,反手取出了一根黑色的木頭,那木頭在他的手中,隻有八九寸長,看上去極爲普通。
随着靈力的湧入,那短小的木頭,瞬間變成了一根巨木,并擋下了那可以屠滅一峰的攻擊。
“靈寶!”見到杜洪清擋下了這緻命的一擊,那駝背老者不由的震驚道。
他的雙眼,死死的盯着杜洪清手上的黑色木頭。
靈霄宗的十四位金丹修士,紛紛飛起,朝着焚天宗的修士飛去。
一場亂戰,在天淵山徹底爆發!
身在靈霄峰的成星闌,到現在也不明白,杜洪清爲什麽做出這樣的選擇?
身爲一宗之主,不應該将靈霄宗的生死存亡放在首位嗎?
成星闌不知道,杜洪清之所以出手,主要的原因,還是天星令所聯系的那個人。
那人已經出發來找林夢兒,若是自己看着林夢兒身死,等到那人來,靈霄宗便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當然,更多的是,杜洪清舍不得林夢兒,他打心底疼愛這個孩子。
太南的焚天宗。
原本繁華的焚天宗,此刻已經是一片狼藉。
整個焚天宗可以說是屍橫片野,金丹修士都死了不少。
至于動手的勢力,便是太南的明王宗,至于動手的原因,自然是因爲焚天宗離開了太多的金丹修士。
盡管焚天宗有元嬰修士坐鎮,可明王宗何嘗沒有元嬰修士?
在天淵山大戰的焚天宗修士,不管此行能不能殺掉林夢兒,都阻止不了焚天宗的衰敗。
黑龍山。
在任平安安心恢複的時候,一位腳踩棺材闆的黑衣男子,又帶來了數十具屍體,并種在了任平安的身邊。
對此,任平安并不在意。
經過一個多月的恢複,此刻的任平安已經完全恢複了傷勢,他打算到了晚上,就悄悄的離開這片陰土。
在任平安的不遠處,剛被‘種’下的一具屍體,突然睜開了眼。
男子有着一頭長若流水的發絲,蒼白無血的臉上,有雙明亮的眼睛,品貌非凡。
在男子睜開雙眼的瞬間,任平安便注意到了他。
“沒想到還有活人,還差點躲過了我的鬼識!”任平安心中驚詫道。
就在任平安驚詫之際,那名男子看了看四周,确定沒有活人後,才從陰土之中爬出來。
“這些天僵門的人,抓這麽多凡人,到底想要做什麽?”男子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自言自語的說道。
“天僵門?”任平安心中沉吟道。
對于天僵門,任平安自然知道,好像是萬魔教的一個分支。
任平安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遇到天僵門的修士。
那位男子突然面色一變,再次鑽入了土裏,僞裝成了屍體。
原來是有一個黑衣修士,踩着棺材闆,緩緩的落下。
那黑衣修士落在陰土前,雙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随即對着面前的陰土怒喝一聲道:“起!”
話音落下的瞬間,陰土中埋下許久的屍體,開始自行爬了出來。
在不遠處,那裝屍體的男子見狀,也動作緩慢的從土裏爬了出來,任平安隻是猶豫了一下,也學着那些手腳無力的屍體,慢慢的從土裏爬了出來。
“老是讓我來幹這些雜活!”那黑衣男子抱怨了一聲,便取出黑色的繩子,對着站起來的三十多具屍體開始搗鼓起來。
黑袍男子将黑色的繩子,套在了每個人的腰部。
那裝屍體的男子沒有動,任平安也沒有動。
最終,那黑袍男子取出棺材闆,然後帶着一串屍體,離開了這片陰土。
當男子穿過了一個陣法的時候,任平安心中不由的一喜。
平安無事的穿過了一個陣法,怎麽看都是好事,要是能帶着他飛出這個黑龍山,那就更好了。
可黑袍男子,帶着一串屍體,來到了一處極爲廣闊之地,這廣闊之地上,已經有着不少屍體在晃動。
看上去,好像是在修建一個高台.....
在角落中,有着不少巨大的籠子,籠子裏面關着的,全部都是凡人,人數之多,少說也有千餘人之多,其中有七八十歲的老人,還有襁褓中的嬰孩。
籠子裏的那些凡人,除了襁褓中的孩童還嘤嘤啼哭,其餘的人都很安靜,同時他們也很虛弱。
任平安看得出,這些人應該被抓來有點時間了,不然他們不會如此安靜。
在鬼識之中,任平安還看到了那位王哥,以及當初在馬車中的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