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那位祭司,在祭祀時所穿戴的東西。
“難道這就是韓師兄跟我說的機緣?”看着地上三樣普普通通的東西,任平安一臉驚詫的自語道。
“可是,這東西怎麽用?不會讓我跟那位祭司一樣,一邊念叨着奇怪的語言,一邊跳那個奇怪的舞吧?”任平安拿起那巨大的骷髅面具,然後沉聲說道。
白色的骷髅面具,看上去像是羊的頭骨,可是卻又不太像,任平安一時間,也分辨不出,這個是什麽動物的頭骨?
“好硬呀!”任平安微微一用力,發現手中的骷髅面具好硬。
“要不,趁着周圍沒人,我試試看?”任平安看看周圍,發現并沒有人,便如此說道。
說完,任平安便換上了長裙,裸露着上半身,手持黑色的權杖,并将那巨大的骷髅面具戴上。
突然,任平安的腦海中便出現了那位祭司,口中念叨的話語,還有他滑稽好笑的舞步動作。
任平安一邊跟着那位祭司發音,一邊開始跳了起來。
說實話,任平安其實很難爲情的,他感覺身下涼飕飕的,而且動作也太過滑稽。
張開雙腿,像螃蟹一樣.....
随着任平安跳了七八個動作,任平安的意識,突然感受一股神秘的氣息,就像是感受到了玉靈霜的那種感覺。
突然,任平安通過骷髅頭的雙眼,看到了之前的那位祭司,他身穿草裙,站在任平安的面前,他并對着任平安說道:
“此乃神演之法,有十二種祭祀之舞,稱爲:神演之舞,你可以根據每一種‘神演之舞’,盜取了祖巫神明的部分力量......”
說完,那位祭司的身影,開始一點點的虛幻,他口中對着任平安繼續說道:“我的族人,切記,不要使用這個力量爲非作歹,那會引來神明的憤怒,也切莫依賴這神明之力,容易被神明反噬....”
說完,眼前的祭司也消失不見,不過任平安的腦海中卻是多了不少東西,那正是十二套:神演之舞!
“神演之舞?真的可以盜取神明的力量?”任平安身穿草裙,喃喃說道。
任平安此刻也明白,這應該就是‘韓師兄’說的機緣了。
不過讓任平安不明白的是,自己爲什麽會是他的族人?
“難道我真的是他的族人,所以才能輕而易舉的走上來?”任平安都開始懷疑起來了。
可是哪有那麽巧?任平安幾斤幾兩,他豈會不自知?
自己不過就是白水村的一個棺材子,怎麽可能會是什麽族人?
任平安摘下面具,無奈的笑了笑。
對着這個答案,他沒辦法得知,不過能得到這神演之舞,任平安很滿意。
任平安換上了白皙的長衫,然後飛奔而下。
這祭壇上好像有禁空的禁制,所以沒辦法禦劍,也沒有辦法使用遁行鬼符,任平安隻能老老實實的跑下去。
不管是上台階,還是下台階,對于任平安來說,都是輕而易舉的。
隻不過,上過祭壇的他,此刻的局勢,卻是變了。
看到任平安飛馳而下,還在台階上的那些鬼修,紛紛跟在了任平安的身後,朝着下方飛馳而去。
“糟了!”看到身後的那些鬼修追來,任平安就知道不妙,這些人肯定是盯上自己了,畢竟自己上了祭壇,他們肯定猜測自己的身上,有寶物!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任平安突然停駐,然後轉身,直接施展幽冥遁,再次朝着祭壇上遁去。
“呼!”
可是,一道風聲襲來,一根漆黑如墨的棍子,迎面而來。
任平安見狀,隻好取出平淵刀!
“铛!”
黑色的棍子打在任平安的平淵刀上,刀身彎曲,在清脆之聲響起的同時,任平安也被擊退了回去。
因爲有禁制的關系,任平安直接被壓在了台階上,朝着下方滾去,看上去好不狼狽!
“他想要上祭壇,不能讓他上去!至于祭壇上的寶物,誰殺了他,就是誰的!”手持黑棍的男子,看着滾下台階任平安,出聲對着那些鬼修說道。
“就依席師兄所言!”有人開口回答道。
在台階上面的修士不多,隻有七位,不過這七位的境界都不弱,最低都是築基中期。
而剛剛對着任平安動手的那位‘席師兄’,卻是築基後期!
也正是因爲對方的修爲強大,所以任平安才會毫無招架之力的,被打飛了出去。
任平安的身影從張雅欣,和楊冰冰的身邊滾過。
“師姐,我們要出手麽?”楊冰冰弱弱的開口說道。
若是出手救的話,她們兩個築基中期的實力,可不是‘席太山’的對手。
“幹嘛不救?若不是他救我們,我們早就死了!算起來,我們命都是人家的,你說救不救?”張雅欣說話間,直接取出了一支白玉的玉笛,朝着追擊而來的三人,直接砸去。
白色的玉笛之上,隐隐浮現出黑色的熒光,看上去威力可不小,那追擊的三人,連忙後退。
“張雅欣,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你想獨吞祭壇上的寶物麽?”其中一位男子沉聲說道。
“走!”張雅欣根本沒有理他,拉着楊冰冰就朝着台階下而去。
任平安也在此刻穩住了身形。
“大意了呀,早知道我就在上面不下來的!”任平安極爲後悔的喃喃自語道。
“快走!”就在這時,張雅欣和楊冰冰,來到任平安的身邊,扶着任平安,并對他說道。
“想走?你們走的了嗎?”那位手持黑棍的席太山,手持黑棍,攔在了三人的面前。
楊冰冰見此狀況,面色不由的有些蒼白起來,畢竟眼前這位席太山,可是築基後期,更不要說,周圍将她們包圍的,還有六位築基中期。
這些築基中期,可沒有一個善茬,若不是實力強大,怎麽可能會走到這裏?
所以這些築基中期的鬼修,也不是她們可以對付的!
“師姐,要不,我們把他交出去算了!”楊冰冰小聲的提議道。
任平安沒有在意楊冰冰的話語,而是用鬼識警惕着周圍的鬼修,心中暗道:“棘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