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沒有絲毫鬼元之力的冥詩琪,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嘔”的一聲,一塊不大的青色戒指,便從她的口中吐了出來。
這個戒指,是一個不大的空間寶物,裏面裝着的每一樣東西,都極爲不凡。
冥詩琪從中取出一顆白色的玉丹,直接服下。
服下之後,冥詩琪身體中的鬼元之力,在一盞茶的功夫,便恢複了過來。
恢複了鬼元之力的冥詩琪,又取出一把青色長槍,再次挑破了蛇腹,鑽了出來。
出來後的冥詩琪,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鬼識立刻探出,開始尋找周圍,是否有人?
鬼識之中,她一眼就看到任平安的留言,還有地上放着的衣服,那衣服很明顯是她的。
看到任平安的留言,冥詩琪已經很确定,她的身子,真的的不幹淨了。
在她看來,也隻有這個事實,才能解釋任平安,爲什麽會給她‘細心’的留言,還給她留下了自己的衣服!
但是,這都是她的腦補的,任平安隻是單純的想要戲耍一下她,僅此而已!
“啊!該死的任平安,我一定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我要将你五馬分屍!将你碎屍萬段!将你淩遲處死......”冥詩琪瘋狂的叫罵着。
最終,冷靜下來的她,還是撿起了任平安給她留下的衣服,流着淚,離開了蛇窟.........
當她走過一處石壁的時候,冥詩琪并不知道,那一面看似平平無奇的石壁,其實是一座陣法,而陣法之中的人,便是她做夢都想殺死的任平安。
她距離任平安,隻有十丈距離。
任平安甚至看着她,從自己的陣法前走過。
“我去,這女人這麽快就逃出來了?還恢複了鬼元之力?”任平安看着走遠的冥詩琪,也是一臉的驚詫。
在他看來,冥詩琪最少得在蛇窟之中,待上三五天不可,可是這才半天不到呀。
“算了,不管她,她現在也沒有什麽寶物了,我又不能殺了她,還是不要去招惹她的好!”任平安心中暗自沉吟道。
等到冥詩琪走遠了,任平安便繼續開始配置藥浴。
在古域的‘紫煙川’。
這裏紫煙缭繞,山川無數。
在最高的山川之上。
黎玉卿身穿一身天藍色的羅裙,上面繡着純白色的牡丹花。花葉不繁雜,但栩栩如真,衣裙蓋到腳下,清晰可見裙擺,繡着金色的的絲邊,看上去極爲精美。
在黎玉卿的對面那位女子,身穿的衣飾,可就不一般了。
女子身着純白色的衣裙,衣裙宛如蟬翼般薄,隔着衣衫都能展現出她大部分白皙如玉的肌膚。
手臂上雖有衣袖,卻也隻是一層透明的衣袖,有無衣物并無區别。
一襲純白上衣,除去袖口,倒也不透明。
可胸前的領口開的很低,隐約露出豐滿的峰巒,峰巒中的溝壑之深,不由的讓人想一窺其中,卻因白衣遮掩,隻能望止。
女子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一頭黑發挽成高高的美人髻,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真是好一個絕美的尤物。
兩條玉足纖長,步伐交錯間,能看到那玉脂般的肌膚,直到大腿内側。
此人正是任平安見過的:苗荭雪。
“你想要對付任平安?我能知道原因嗎?”苗荭雪笑吟吟的對着黎玉卿問道。
苗荭雪的聲音宛如黃莺出谷,極爲動聽。
“怎麽?你要對我出手嗎?”黎玉卿皺了皺眉,沉聲說道。
苗荭雪可是這一次陰山的翹楚之一,面對她,黎玉卿沒有絲毫的勝算。
“我們都是陰山的弟子,怎能自相殘殺,我就是單純的問問而已,師妹若實在不願意說的話,我一定會打到師妹願意說爲止!”苗荭雪笑吟吟的說道。
盡管說着霸道的話,可身上卻又沒有絲毫的殺意,看上去,就像是在開玩笑一般。
但黎玉卿對于苗荭雪的話,卻是深信不疑。
“反正任平安也沒有進來,告訴你也無妨,我不過是看上了他手裏的那盞六角青籠,僅此而已!”黎玉卿也不想與苗荭雪動手,便将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隻要你不是看上他,什麽都好說!”苗荭雪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這話什麽意思?”黎玉卿語氣冷厲的幾分。
“我就是想說,你這種殘花敗柳之身,還是不要打我的任平安的主意!”苗荭雪突然收起了笑容,冷冷說道。
黎玉卿很想回她一句:我殘花敗柳?那也比你人盡可夫強!
但是爲了避免與苗荭雪交手,她還是忍住了。
誰讓她不是苗荭雪的對手了?
“看在你态度還算不錯的份上,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任平安進來了,隻是你們看不見而已,哈哈!”說完,苗荭雪一邊狂笑着,一邊轉身離開。
“他是誰?”黎玉卿頓時就明白了,任平安應該又是易容了,就像當初,他在外門選拔時一樣,用銀珏面具變成了别人的模樣。
“你是我什麽人?我幹嘛要告訴你?我告訴你他進來了,已經很給你機會了,想知道他是誰,你自己去找呀!”苗荭雪說話間,便禦劍而起,朝着遠處飛走了。
對于苗荭雪的話,黎玉卿倒是沒有什麽懷疑。
别人不知道,她是知道的,苗荭雪有一副天生的靈瞳,聽說可以看穿僞裝和虛妄......
“我現在已經築基,可我要對付任平安的話,一個人怕是有些吃力,更重要的是,我現在根本不知道,誰是任平安?”黎玉卿沉聲自語道。
“算了,先去找施文星!”黎玉卿想到這裏,便取出飛劍,踏劍而起,離開了紫煙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