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現在就把你的上司,那位陰山鬼獄的典獄使,給我叫來,我今天倒要看看,他敢不敢和我動手!”
“掌殿使大人這是要插手,我們陰山鬼獄的事嗎?”何玉生看着強勢無比的林無影,沉聲說道。
“插手你們陰山鬼獄的事?你在說什麽鬼話,難道不是你們兩個,插手陰山外門選拔?”林無影也不慣着,說話間,鬼識形成的威壓,直逼何玉生二人。
林無影心中,現在越發肯定,這個任平安肯定是,得罪了眼前這兩人,至于怎麽得罪的,估計跟何辰棄權有關。
“掌殿使這是要以權壓人麽?”何玉生拉起身邊的紫衣美婦,直接飛身而起,兩人淩立當空,何玉生那身邊的紫衣美婦,看着林無影沉聲說道。
“區區兩個鬼獄使,也配跟我這般說話?給我滾下來!”林無影此刻也怒了,這兩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跟自己這般說話,自己身爲陰山的掌殿使,難道沒面子的嗎?
隻見林無影雙手握着手中漆黑的黑棍,直接百丈外的兩人,一棍砸下。
随着林無影的一棍砸出,一道百丈長的粗大棍影,直接浮現當空,威勢滔天巨大的棍影,一棍砸下。
以何玉生兩人爲中心,一股狂風襲來,冥丘祭壇上的那些諸多鬼修,紛紛被吹得東倒西歪!
衆多鬼修此刻才想起來,眼前這位掌殿使,可是陰山最強的那幾位之一呀!
這兩個鬼獄使,怎麽敢呀!
看着巨大無比的棍影,何玉生兩人,感覺身體就像是定住了一般,根本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的看着棍影落下。
兩人此刻心裏也很明白,在這一棍之下,兩人不死也是重傷!
“這就是,作爲陰山掌殿使的實力嗎?”這句話不隻是出現在何玉生夫婦二人的心中。
這句話,此刻也是諸多鬼修的心聲!
站在林無影身邊的任平安,看着林無影這宛如砸天的驚天一棍,也被震撼的不得了,他渾身顫抖着,身上隐隐浮現出一絲刀意!
在他的眼中,他将那潑天的一棍,看成了破天的一刀!
“铛!”
就在這一棍,距離何玉生兩人僅僅半丈的之時,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
同時,也打斷了任平安的刀意!
“呼嗚....”所有鬼修捂住耳朵的同時,一股比之前更爲強大的狂風襲來!
甚至有不少鬼修,被這一股狂風,直接吹飛了出去!
任平安站在林無影的身後,雖然風大,倒是沒有受到什麽影響,不過楊天仇,卻是死死的抱着任平安的腳踝。
任平安轉頭看向楊天仇,看得出,楊天仇的求生欲很強!
“嘿嘿,任師兄!幫幫忙!”楊天仇嘿嘿笑道,絲毫沒有因爲任平安的身份曝光,而與任平安産生隔閡。
當然,也不排除,楊天仇是看到林無影出手,才這般說的。
“喲,這不是柳大人麽?”林無影看着空中,手持黑色長鞭的黑衣男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任平安也擡頭,看向空中的黑衣男子。
那黑衣男子身材極爲高大,長相極爲英俊,隻是身上的煞氣實在是驚人,隔着老遠,任平安都能感受到,對方身上那種驚人的煞氣。
那是一種兇煞之氣!
“多謝大人救命之恩!”何玉生與那紫衣婦人,淩空而立,對着那黑衣男子躬身行禮道。
見到這一幕,很多鬼修都知道,眼前這位‘柳大人’,是誰了!
鬼獄之主:柳垂青!
陰山:鬼獄使!
“身份不明者,爲何不讓鬼獄使帶走?”柳垂青手持長鞭,神情冷厲的看着林無影問道。
成爲陰山三使,三人平時都是各司其職,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
“不經過我同意,就要帶走人?看不起我麽?”林無影身後有着妙玉玲珑,絲毫不懼柳垂青。
“他根本沒有身份令牌,沒有身份令牌,未入‘陰山冊’的不明鬼修,便是鬼獄司犯人!”柳垂青身後的紫衣美婦,大聲的呵斥道。
有了典獄使撐腰,她也不懼怕林無影了!
就在這時,一道靓麗的身影,緩緩的朝着這邊走來。
看她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龍鳳钗,香嬌玉嫩秀靥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動人心魂。
餘霜學着白漣,柳腰不斷擺動,修長的美腿一線而行,一步一生魅,一魅惑衆生的走來。
一邊走着,一邊說道:“哎喲,我的身份令牌遺失了,不知道柳大人,是否也要抓小女子,入一趟陰山鬼獄呀?”
“餘霜師妹說笑了!”看到餘霜走來,柳垂青那古井無波的臉上,閃過一絲凝重之色,語氣卻依舊平靜的說道。
看到餘霜的出現,又看了看林無影,他便知道,這事怕是不簡單。
想到這裏,柳垂青充滿煞氣的目光,看向了林無影身後的任平安,眼神轉動,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那紫衣美婦打算開口說什麽,突然,她感受到了一股煞氣籠罩着她,讓她無法開口。
柳垂青低沉的聲音說道:“這是怎麽回事,我會好好查的,你們兩個好自爲之!”
柳垂青也不是他們的保镖,隻是倆人都捏碎了自己給他們的‘感應石’,他以爲兩人在陰山遇到了什麽大事,所以才現身于此的。
不過看到餘霜出現的那一刻,他已然明白了一切。
隻見柳垂青随手一翻,一塊黑色的傳訊石便出現在手上。
柳垂青對着那傳訊石沉聲說道:“查查任平安這個名字,有沒有入陰山冊?”
“是!”傳訊石那邊傳來一女子的聲音。
也在此時,淩空而立的餘霜,将一塊漆黑如玉的令牌,直接扔給了任平安,并對他說道:“令牌好好保管,若是再遺失,你就去陰山鬼獄待着吧!”
任平安伸手抓住飛來的黑色玉牌。
一入手,任平安便知道,這令牌的材質,比起許一舟的令牌,可要好上一萬倍。
拿在手中,一點都不涼,反而還有一股暖暖的溫度,在手心傳來。
就在這時,餘霜的聲音在她的腦海中響起:“這塊令牌是玉師姐贈予,除了能激活陰山的各處鬼元陣,也是一件防禦至寶!”
“平時,你可以存蓄鬼元之力在其中,戰鬥之時激活其中的核心陣法,便可以形成一個強大的防禦光盾!”
說完,餘霜便轉身飛走了!
看着餘霜飛走,任平安低頭看向手中,那塊不凡的黑玉令牌,面露欣喜之色!
隻見令牌的正面寫着:任平安。
任平安翻過令牌反面之際。
柳垂青手中的通訊玉中,剛剛那名女子的聲音再次響起:“回禀大人,陰山冊中有任平安此人,隻是這位弟子,雖然身爲陰山外門弟子,可是身份卻是絕密。”
“絕密?”柳垂青心中不由的一驚,随即開口問道:“查閱不了嗎?”
“鬼獄司這邊,沒有權限查閱他的資料,隻知道他是的身份令牌上寫着:陰木澗!”女子的聲音,極爲平靜的回答道。
“我知道了!”柳垂青沉聲說道。
說完,他原本滿是煞氣的面容之上,此刻的煞氣,變得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