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群殿裏面,有一座金色大殿矗立在那裏,
如今
南陽星火坐在那裏,神色有些微妙。
冥冥中,他彷佛察覺到了某種不詳的預感,好像是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即将要發生一樣。
這種預感。
讓這位新晉的南陽宗宗主,内心很是不安,同時也有抑制不住的暴躁。
“到底是有何事要發生!“
南陽星火臉色變幻不定,
現在的南陽氏族已然經不起什麽大風大浪了。
原先的南陽氏族擁有不亞于兩位數的神王,可現在的南陽氏族,滿打滿算隻餘下兩尊神王。
一個是他自己,一個就是羽皇。
所以。
他才不得不以日月神王的身份,坐鎮南陽宗,
畢竟南陽宗頗爲重要,作爲老牌氏族的南陽氏族,少說也得派一尊寰宇神王坐鎮才是。
但沒有辦法。
不是南陽氏族不想派遣寬宇神王坐鎮,而是南陽氏族實在拿不出一尊寬宇神王
這些時日
南陽星火也能明确的感覺到,不少勞力對于南陽氏族都是蠢蠢欲動。
但俗話都說,瘦死駱駝比馬大。
南陽氏族盡管已經衰落嚴重,但曾經好歹也是底蘊雄渾,哪怕現在族内神王隕落大半,在沒有完全摸清楚南陽氏族的虛實以前,其他勞力都不會輕易動手,
而南陽氏族要做的,就是在各族忌懂,不敢輕舉妄動的時候,盡可能的再孕音出數尊神王,來化解眼前的危機。
如此一來、
南陽宗更是重中之重。
南陽星火如今擔任南陽宗宗門,也是有種如履薄冰的感覺,畢竟真要有勞力對南陽氏族出手的話,那麽南陽宗必定是第一個首選目标。
深吸口氣。
冥冥中那股不詳的預感,不但沒有減緩半分,反而是有感演愈烈的趨勢。
“到底是有何事!“
這位南陽宗宗主臉色發陰沉,金色眼眸中道韻流轉,好像是想要推算一些東西。
許久以後
道韻消散開來,卻是任何東西都推算不出。“不行!“
“神王感應必定不會錯的,此事必須傳訊羽皇才是!“
推算不出什麽,但那股不詳的預感想發強烈,南陽星火隻能是将消息傳訊羽皇:等待對方做出定奪。
神王層面的強者,雖然是能推算不少的東西。
可要是對手乃是同爲神王層面的強者,那麽想要推算出來,便是極爲困難的事情了,除非自身乃是精通蔔算一道,那就另當别論了,
隻可惜。
蔔算一道想要研習也非易事
諸天當中,真正潛修且精通蔔算一道的強者并沒有多少,畢竟境界越往後,單單依靠自身就能算到很多東西,蔔算一道顯得有些雞勵。
.....
“南陽宗!“
沉長青撕裂空間而至,負手踏空看着面前聳入雲端的山嶽,眼神平靜,
因天蜈氏族沒有在亘古大陸建宗立派的綠故,所以也沒有所調傳送陣的說法,他用了差不多半個月時間,才從天蜈氏族來到了亘古大陸。
再從亘古大陸,來到了如今南陽宗的領地範圍,
不得不說。
瘦死駱駝比馬大的道理,的确是真的,
别看現在南陽氏族已經衰落至此,但對方依舊占據有不錯的領地作爲宗門住址,
這裏的靈氣濃度,完全不是那些強族宗門能比。
哪怕是放在氏族宗門裏面,都是屬于中等層次的了。
當然。
要是跟曾經的南陽宗相比,自然是沒有什麽可能了。
隻可惜。
當初的南陽宗領地,現在已經變爲了紫雲宗領地,以紫雲氐族的實力,莫要說現在已經衰落的南陽氏族了,就算是全盛時期的南陽氏族,也不是紫雲氏族的對手,
所以,南陽氏族想要重新奪回原有領地,是沒有什麽可能。
想要立足
唯有從别的勞力下手才行。
當沉長青即将完全進入南陽宗範圍的時候,就有一股無形的阻力浮現,好像是想要将他阻擋在外面。
“陳法……”
那一瞬間。
沉長青心中湧起明悟,
南陽宗看似沒有任何設防,但作爲宗門領地,豈會真的任由其他修士随意進出。
所以南陽宗範圍内存在陣法,屬實正常,
不過:
眼前的陣法威力一般,以他的見識,能看出爲數不少的破綻,頂天了隻能陰擋神王一二境的修士而已,稍微強大一些的神王,都是起不到什麽作用
當即。
沉長青伸出右手,向着面前的虛空點去。
刹那間。
可見原先沒有任何東西存在的虛空,有濃郁的金光浮現出來,将偌大的南陽宗都給覆蓋在了裏面。
金光浮現。
引得所有南陽宗的修士,都是本能擡頭看去,
緊接着,在他們的視線中,隻見浮現出來的金光,驟然出現龜裂,猶如鏡面般轟然破碎開來
陣法崩碎。
氣浪滾滾,沖擊四方。那一刻。
南陽宗的強者俱是被驚動。
“何方修士敢來南陽宗撒野!“
有厲喝傳來,一個中年修士踏空而至,直接出現在了沉長青的面前。
看着眼前的陌生修士,他眼神微不可查的閃過一抹凝重,
”此乃南陽宗領地,閣下來此有何目的……”
南陽宗的陣法雖然不是什麽強大的陣法,但也不是誰都能打破的,
對方隻是一指就能擊碎陣法,論及實力,隻怕在神王裏面都算是強大的那種
此等強者
自己作爲南陽宗的長老,不得不慎重對待。
沉長青負手,澹澹說道:“本皇扶揚,來自于天蜈氐族,讓你們南陽宗宗主出來一見,“
扶揚!
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中年修士臉色先是愣了一下,等聽到天蜈氏族的名号時,卻好像想到了什麽,再看向沉長青的眼神已是變得駭然
“天蜈氏族!“
如果說這幾個月來,諸天當中哪一方勢力最爲引得各方注意,那麽天蜈氏族必定能排進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