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沈長青大笑出聲,在他的手中,是幾塊四四方方的玉石。
原本光滑的玉石上,有一些紋路篆刻,每一道紋路都是有殷紅的顔色,就好像是鮮血澆灌上去的一樣。
這個東西。
就是兩天時間以來的一個研究成果。
把玩着手中的玉牌,沈長青越看越是滿意。
“有了這樣的玉牌,除非妖邪是飛檐走壁進入的,不然的話,想要以正常渠道混入城中,那就沒有什麽可能了!”
玉石是普通的玉石。
但是。
他卻是在玉石中間,用真元一點點的鑿出了細小的孔洞。
然後。
自己再是把一滴精血的力量,融入到孔洞裏面,最後再把孔洞封上,就形成了玉石如今的樣子。
“我本身的鮮血便是至剛至陽,精血的話,那更是許多妖邪的克星,如今玉牌容納有我精血的力量,那麽對于妖邪來說,便是有極大程度的克制了!”
沈長青把玩着玉佩,從中感受到了一股若隐若現的威勢。
玉佩的本質是玉石。
而玉石。
是可以容納自己精血的力量,又不至于讓這股力量洩露太多,繼而引起一些騷亂。
至于玉牌上面的那些紋路,純粹是他爲了好看,花費了一些功夫篆刻上去的。
實際上。
那些紋路一點作用都沒有。
沈長青刻畫的時候,隻是按照自己前世的記憶,以那些符紙作爲模闆罷了。
很快。
他就把邢奕給找了過來。
“沈長老,可是有什麽事情?”
對方的傳召,邢奕已經是習以爲常了。
話落的時候。
隻見沈長青把四塊玉牌,直接放在了他的面前。
“把這四塊玉佩,全部懸挂在破山城東西南北四個城門口上,沒有允許,禁止任何人去觸碰,另外玉牌如果是有異動的話,那就說明周圍是有妖邪存在。
但玉牌具體的感知範圍能有多遠,我就不能肯定了。”
玉牌雖然是制造了出來。
可就算是自己作爲玉牌的制造者,沈長青都不是非常清楚玉牌的具體作用。
反正。
有一點他是可以肯定的。
融合了自己的精血以後,玉牌對于妖邪是有一定的克制,同時要是感知到陰邪氣息,也會做出一些反應。
除此外。
就沒有别的了。
想要精細準确的數據,他是沒有辦法給到的。
然而。
邢奕在聽聞這一番話的時候,面上已經全部被震驚的神色所占據。
“沈長老兩天時間,就研究出了可以發現妖邪的手段!”
震驚!
真的是震驚!
感知妖邪的手段,就算是鎮魔司花費了那麽多年的時間,也隻是研究出了照魔鏡而已。
而且還沒有辦法做到量産的地步。
現在。
對方告訴他,這四面玉牌就能感知到妖邪的存在,也難怪邢奕會爲此感到震驚。
聞言。
沈長青淡笑:“邢總管不要誤會,玉牌雖然是可以感知到妖邪的存在,但卻不是什麽玄妙的手段,而是沈某用自身的力量,所制作出來的東西。
這樣的東西,除非是有人到了我這樣的境界,否則沒有辦法制作出來。
還有就是,玉牌是沒有辦法做到量産的。
就算是我,制作四面玉牌出來,已經是損耗不輕了。”
四面玉牌。
動用了四滴精血。
到了沈長青這個境界,每一滴精血,都是尤爲珍貴的東西,一旦真正的消耗殆盡,想要補充回來也沒有那麽容易。
所以他說的損耗不輕,并非是假話。
邢奕心頭一震,那股震驚已經是消退了許多。
也是。
如果真的兩天時間,就研究出可以感知妖邪,且能夠量産的東西的話,那麽潛心閣就成了一個笑話。
“我這就是去做。”
邢奕抓緊了手中的四面玉牌,拱手一下後,便是轉身離開。
他可以感受的到。
玉牌中其實潛藏有一種可怕的能量。
隻是那種能量,被玉石表面給阻擋了而已。
可以想象。
一旦玉石被打破的話,内裏的能量釋放出來,究竟會有多麽的讓人震驚。
看着邢奕離去。
沈長青搖搖頭,從對方的背影中收回目光,繼而把視線看向了天魁。
“你現在能飛了嗎?”
“嗚嗚……”
天魁發出輕微的聲音,然後就是揮動了一下翅膀,身體離地數十丈,在上空盤旋不定。
許久,它才重新落下。
“不錯!”
看到這裏,沈長青面色欣慰。
到了成長期以後,天魁生長出一雙翅膀,已經是能夠于天際翺翔,那麽要不了多久,就能成爲自己正式的坐騎了。
至于現在,還是差了一些。
天魁能飛,但是體型太小了,遠沒有那頭成年天魁有震懾力。
說實話。
騎着這樣的天魁出門,他自己都尴尬。
不過。
按照現在這個趨勢下去,再有一段時間,天魁就能夠正式跨入宗師境界了。
等到了那時候。
這頭坐騎,才算是能拿出去見人。
擠出一滴鮮血,沈長青完成了今天的喂養。
他感覺。
自己如今就成了一個放血的機器,動不動就放血,要麽是喂坐騎,要麽就是做别的事情。
盡管如此。
沈長青還是想說一句:放血真香!
他發現。
境界越高,很多事情都會變得簡約了許多。
特别是在研究出了精血融合精神力量,可以幻化出化身的手段以後,那更是多了很多的便利。
不過,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
有優點,自然就會有缺點。
感受着身體中損失的精血,沈長青微微搖頭。
“精血是不能再損耗了,要是動用的精血過多,我的實力都會受到影響,加上給江左的那一滴精血,現在一共消耗了五滴精血,暫時算是到了一個極限。
除非是等到消耗補充完全,不然的話,強行凝聚精血出來,副作用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