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陽城突現迷霧,廬陽城知府覺察不對,将此事上報于破山城鎮魔司。
後續。
鎮魔司派遣五個玄階除魔使,前去探查情況。
數日探尋,始終沒有消息傳回。
後鎮魔司覺察不對,又是讓人前往廬陽城探查情況,最後得知,廬陽城所在被濃霧占據,常人視線不可穿越。
爲了避免不必要的危險,前去廬陽城的除魔使折返鎮魔司,将此事再次上報。
十一月初三。
鎮魔司派遣兩個地階除魔使,前往廬陽城。
兩日後。
鎮魔司鎮守使荀曲親自前往廬陽城,至今下落不明。
——
看着卷宗上面的内容,沈長青臉色凝重。
很顯然。
廬陽城的問題,跟他預想中的一樣麻煩。
什麽樣的妖邪,可以做到用濃霧覆蓋一城的地步。
而且廬陽城中,生活有二十萬的百姓,更有守軍駐紮,哪怕真的有妖邪襲擊,也不可能一個百姓都逃不出去。
可事實證明。
自從濃霧覆蓋以後,廬陽城沒有任何一人離開。
相反。
鎮魔司的數次派人前往廬陽城,都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到了後面。
就連鎮守使都是深陷其中。
“融合了妖魔力量以後,鎮守使能夠在鎮魔司裏面留下魂燈,通過魂燈的方式,可以确定鎮守使是活着還是隕落了,但是那些除魔使卻沒有留下魂燈的資格。
如今廬陽城内局勢不明,荀曲活着,不等于那些除魔使都還活着。
至于廬陽城的百姓——”
沈長青心中微沉。
從十月二十九,廬陽城出現問題,再到十一月初五,鎮守使荀曲陷于其中。
如今是十一月初九。
剛好是十天時間。
而荀曲陷入廬陽城中,也過去了有四天左右。
魂燈還在。
說明廬陽城的妖邪雖然強大,但是還沒有到滅殺鎮守使的地步,可其能夠圍困荀曲,實力非同一般。
當然。
也保不齊荀曲自然就有什麽保命的手段,所以才會支撐到了現在。
“破山城的鎮守使不多,眼下隻有季天祿坐鎮在破山城,其餘的鎮守使,都是在鎮壓各地妖邪,相比起先前國都的亂象,南幽府的亂象更大。
要是荀曲折在了廬陽城,破山城不說實力大損,也是傷筋動骨的。
同樣的,廬陽城那頭妖邪,如果吞噬掉一尊鎮守使的話,實力必然會提升許多。”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
沈長青自感,自己出手時肯定要的。
不爲别的。
單單是不讓那頭妖邪壯大,也得出手一下。
如果真的事不可爲,那就再行想其他的辦法。
再怎麽說。
入了武閣以後,他所得到的資源供給,嚴格來說,最終的來源都是指向底層的百姓。
拿了這份錢。
就得做分内的事情。
随後。
沈長青又是再次認真的看了下卷宗。
通過上面的記載,他懷疑,那頭妖邪,有可能是第二種妖邪。
也就是天地自然孕育出來的妖邪。
畢竟。
從卷宗上的内容來看,廬陽城此前一直都沒有妖邪困擾,那頭妖邪的出現,就好像是突兀出現的一樣。
不過。
也不排除。
那是妖邪一族,暗自派遣而來的強者。
許久。
沈長青收起卷宗,他再次前去跟季天祿見面。
——
“季鎮守。”
“沈長老來了。”
季天祿略顯病态的臉上,現出一抹笑容。
在他看來。
對方這個時候到來,顯然是做出了決定。
果不其然。
沈長青接下來的話,讓這位鎮守使心中大定。
“卷宗我已經認真看過,廬陽城那頭妖邪很有可能是天地蘊養而成的那種,如果荀曲鎮守喪生在了那頭妖邪手中,必定助長它的氣焰,到時候南幽府死傷加劇。
沈某作爲鎮魔司的人,斷然沒有坐看一切發生的道理。
此次前往廬陽城的事情,就交由沈某來處理了吧!”
先是大義凜然的說了一番。
随後。
沈長青話鋒一轉:“隻是季鎮守也清楚,廬陽城那頭妖邪手段非同一般,像是鎮守使一級的人物,都會深陷其中。
沈某雖然自認實力不凡,卻也沒有完全的把握。
再加上此次來南幽府較爲匆忙,也沒來得及做太多的準備。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季鎮守能給到一些支援!”
支援。
說白了,就是要好處。
季天祿神色如常:“沈長老能爲南幽府百姓涉險,鎮魔司當然不會一點表示都沒有,沈長老但凡有什麽需要,都可以盡管開口。
破山城鎮魔司雖小,可縱然是傾盡家底,也會滿足沈長老的要求。”
話外之意。
就是破山城鎮魔司沒有什麽家底,你自己看着辦就是了。
對此。
沈長青渾不在意,淡笑說道:“沈某也沒有太大的需要,隻是要攜帶一些丹藥備用,不論是接下來的戰鬥也好,還是見到荀曲鎮守療傷也罷。
想來,都是有不少的作用。”
“此乃我的令牌,沈長老可以拿去斬妖堂兌換。”
季天祿從腰間取下一個身份令牌,然後淩空甩了過去。
令牌破空而來。
沈長青伸出手,穩穩的把令牌接住。
令牌上面。
赫然就是寫着季天祿的名字。
“多謝了!”
收起令牌,他拱手客氣了一下,然後才是離開了大殿,前往斬妖堂。
每個鎮魔司的布局,其實都是參照國都進行布局。
斬妖堂。
跟國都鎮魔司的斬妖堂,沒有什麽大的區别。
同樣是分爲天地玄黃,四個任務殿。
然後又是兌換功勳,以及兌換東西的藏寶殿。
藏寶殿内。
等到真正進入這裏的時候,沈長青才發現,破山城鎮魔司的藏寶殿,比國都鎮魔司的藏寶殿,要小上差不多一半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