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眼下奈良鹿久态度溫和,鳴人當然也是以禮相待。這,便是鳴人的爲人處世之道。
奈良鹿久見鳴人沒有一味的咄咄逼人,而是張弛有度,眼中不禁流露出了對鳴人愈發欣賞的目光。
随後,就聽奈良鹿久朗聲說道:“諸位,既然事已至此,依在下之見,還是不要再繼續把事情鬧大比較好。”
“畢竟團藏行事不端,爲了搶奪火影之位可以說是不擇手段,他更是屢次主動挑起和鳴人之間的争端,最終被鳴人制裁,也是團藏自作自受。”用雙臂支撐着會議桌,在這場木葉高層會議上,奈良鹿久言語中沒有絲毫避諱,直接将過錯全部歸咎到了團藏一人身上。
在奈良鹿久看來,爲了團藏一個死人再去冒着讓木葉失去九尾人柱力的風險得罪鳴人,這種事情一點也不值當,還不如幹脆将過錯全部都推到團藏一人身上。
至于鳴人,則是搖身一變,成了奈良鹿久口中,鏟除了團藏這個禍害的木葉英雄。
這樣一來,對木葉,對大家,都好。
在場的木葉高層本就搖擺不定,此時聽到奈良鹿久這麽說,也都紛紛随着台階下了。
“既然鹿久都這麽說了,我想,這件事,就到此爲止好了。”
“其實大家仔細想想,團藏這些年做的事,确實有些過分了。”
“誰說不是呢,看看當年的木葉白牙,佩戴火影半袖,實力出衆,乃是我木葉真正的中流砥柱,可結果卻白白死在了自己家裏,真是惜哉,痛哉。”……
局勢,開始慢慢向着對鳴人有利的方向發展,奈良鹿久在最後時刻替鳴人發言,算是給這場木葉高層會議,徹底的蓋棺定論了。
鳴人此時不再去看已然啞口無言的水戶門炎和轉寝小春兩人,隻是站在原地,不卑不亢地說道:“看來這次的會議已經有了結果,既然如此,我想,五代目火影的職務,也是時候應該恢複了吧?”
“團藏已死,他妄圖篡奪火影之位的野心已成爲笑話。然,木葉不可一日無影,盡快恢複五代目火影職務一事,眼下也是迫在眉睫。”說話間,鳴人淡淡地瞥了水戶門炎和轉寝小春兩人一眼道,“二位既是木葉的高層顧問,接下來還是盡快和火之國大名取得聯系,恢複五代目火影的職務吧。”
從頭到尾,這場木葉高層會議,幾乎都是在被鳴人牽着鼻子走。甚至鳴人連最後的底牌,‘武力震懾’都沒有用上,便已經完全取得了勝利。
眼看會議進展得如此順利,鳴人心情大好之餘,還不忘調侃水戶門炎和轉寝小春這兩個思想古闆不知變通的老古董一番:“團藏那貨隻顧争奪權利,卻枉顧民生。我想,在五代目火影停職期間,木葉要處理的各種文件,已經堆得像山一樣高了吧?”
水戶門炎和轉寝小春沒想到這場木葉高層會議進行到最後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此時兩人面面相觑,雖不願被在他們眼裏尚且乳臭未幹的鳴人牽着鼻子走,但一時半會他們也無可奈何。
畢竟鳴人說的一點也沒錯,在綱手停職期間,木葉村的大小事務确實被積壓了不少。
如今團藏已死,綱手的職務,還是得盡快恢複才行。
“罷了罷了,散會吧。”最終轉寝小春歎了口氣,無力地擺擺手道。這一刻的她,仿佛又瞬間蒼老了好幾歲。
“這個忍者時代,當真已經完全屬于年輕人了嗎?”水戶門炎望着鳴人轉過身,大步離開會議室的背影,目光複雜的他,内心可以說是百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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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大樓,會議室外。
鳴人剛走出會議室的大門來到走廊上,自來也便是迫不及待地拍了拍鳴人的肩膀說道:“鳴人,剛才表現得不錯啊,你看看你那一句句話說下來,嚴絲合縫、環環入扣,牢牢把握了這場會議的主動權,簡直幹得漂亮。”
“你這樣的口才和邏輯,不寫小說簡直屈才了。”說到盡興處,自來也一時興起道,“不如今後,鳴人你就随我一起撰寫小說,如何?咱們可以一起雲遊忍界去取材,一路上由我自來也親自傳授寫作經驗,保你今後成爲忍界第一文豪。”
“算了吧,好色仙人,我暫時對寫小說沒什麽興趣。”鳴人看着自來也那眉飛色舞的樣子,無奈地扯了扯嘴角道。
說實話,穿越到忍界寫小說,這種事情鳴人還從來都沒有想過。
綱手在一旁無視耍寶的自來也,此時的她,一雙美眸倒映着鳴人的身影,腦海中浮現的,卻是初次相見時,那個稚氣未脫的鳴人。
當兩個鳴人的身影重疊在一起時,綱手不由得心生感慨:“時間還真是一樣神奇的東西,能把當年那個嚷嚷着不服輸的小孩,變成如今獨當一面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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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随着火之國會議召開,由火之國大名親自發話,撤去團藏代理火影的職位,并且全面恢複五代目火影綱手的職務。
木葉的整體運轉,在綱手恢複了五代目火影的職位後,又重新恢複了正常。至于團藏,這貨自然是涼得徹底,不僅火影岩上沒有刻下他的臉,就連團藏的‘根’組織,也随着綱手一紙文書下達,将其并入暗部,而徹底宣告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