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雖說是被鳴人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以至于在一瞬間就敗下陣來,但羽高不得不承認的是,鳴人的實力,确實要遠遠淩駕于他之上。
哪怕羽高剛才沒有措手不及,而是事先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在鳴人爆發出來的那種速度下,羽高也依舊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切身體會到自己和鳴人之間的巨大差距後,羽高雖然表面上沒有表現得太過于震撼,實則内心暗驚:“難以想象,如此恐怖的力量和速度,真是這種年紀的少年,所能擁有的嗎?”
這時,就聽鳴人的聲音在羽高面前響起:“羽高,我想現在,我們應該能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好好談談了吧?”
羽高聞言,并沒有第一時間予以回應。片刻後,就見羽高周身,忽然有紅色的尾獸查克拉湧動而出,伴随着暗紅色的尾獸外衣籠罩全身的同時,六根純粹由查克拉構成的尾巴陡然沖破地面,替羽高解除了大地對他的束縛。
下一秒,就見羽高身披六尾查克拉外衣,拔地而起躍至半空,然後轟地一聲落回地面之上。
巨大的力量,将本就開裂的地面,徹底踩得塌陷了下去。
在尾獸查克拉的加成下,羽高的實力顯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但他并不打算繼續跟鳴人戰鬥下去,而是在破土而出後,便将全部的尾獸查克拉重新收回了體内。
鳴人見羽高都被仙人模式下的自己一拳揍進土裏了,現在還能像個沒事人似的站在自己面前,不得不暗暗感慨一下,尾獸人柱力就是扛造。
這要是換了其他忍者來被鳴人直接一拳打入土裏,哪怕鳴人手下留情,那人也保不齊當場就脊椎斷裂,下半身徹底癱瘓了。
畢竟仙人模式狀态下,鳴人那一拳的力道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漩渦鳴人,你的實力我認可了。”将用來施展泡沫之術的吸管别在腰間,羽高此時站在鳴人面前,倒也表現得坦然,“敗者服輸,我願意聽聽你接下來的言論。”
“如此甚好。”鳴人見狀,笑着點點頭道。能僅用一場戰鬥就讓羽高改變對自己的态度,鳴人覺得這樣就挺好。
看來羽高并不是那種心高氣傲之輩,輸了就是輸了,他能坦然接受失敗的現實,而不會因此感到拉不下臉來,甚至表現得歇斯底裏。
這種心态在鳴人看來很不錯,不像某個二柱子,即便挨了好幾頓毒打,也沒有認清現實,動不動就覺得自己又行了。
與此同時,一旁觀戰的由木人和奇拉比見戰鬥結束,便走上了前來。
“喲喲,戰鬥結束得太快就像龍卷風~”奇拉比一邊走一邊在那手舞足蹈,走到鳴人面前後,還擡起手臂,向鳴人豎起了大拇指,“鳴人,幹得漂亮。”
奇拉比那奇怪的說唱腔調,以及他毫不避諱的說話方式,令羽高不禁皺了皺眉。說實話,雖然羽高承認了自己的實力不如鳴人,但奇拉比的言行舉止看在羽高眼裏,還是會讓他不可避免的感到有些不爽。
鳴人自然能看出羽高對奇拉比的不喜,當下便道:“羽高,奇拉比就是這種性格,你别介意。”
“無妨,我不介意。”羽高聞言點點頭,輕描淡寫地說道。
看上去,羽高似乎真的不介意奇拉比那有些特立獨行的說唱行爲和言辭,但是實際上,羽高從始至終都沒有拿正眼瞧過奇拉比的态度,卻讓奇拉比忍不住想要“八個雅鹿,酷酷雅鹿”一番。
好在關鍵時刻,八尾出面讓奇拉比好好安分一點,不要鬧事。否則,羽高跟奇拉比這兩個人柱力之間,遲早要動手打起來。
鳴人覺得自己笨嘴拙舌的不善于勸架,接下來還是先說正事比較好。
趁着奇拉比被八尾管住的空當,鳴人目視羽高,正色道:“羽高,我接下來就先跟你講講吧,有關曉組織的事情。”
羽高點點頭,表示洗耳恭聽。
。。。。。。。
自然風景優美的海島上,四面海水環繞,陽光和煦。鳴人和羽高席地而坐,兩人面對面說着話,就像是朋友之間的閑聊一般。
當然大部分時候,都是鳴人在說,羽高在聽。
直到該說的話都說完後,鳴人停了下來,羽高則是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裏,心裏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在羽高的腦海中,六尾的聲音響起:“羽高,那曉組織既然圖謀尾獸,你們人柱力之間也應該聯合起來才是。否則,孤身面對一個神秘未知的組織,始終是件很危險的事情。”
“犀犬,你的意思是認同漩渦鳴人這位少年的提議,組成人柱力聯盟來共同對抗曉嗎?”羽高在意識中詢問六尾,“單憑這位少年的一人之言,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就都要以他爲主嗎?”
實話實說,羽高并不喜歡被他人支配行動的感覺。自從成爲叛忍後,羽高就一直是個徹頭徹尾的獨行俠。
隻是,這一次畢竟關系到六尾的安危,作爲和六尾心意相通的人柱力,羽高說什麽也得爲六尾考慮一下。
畢竟,頂着叛忍之名的羽高,在離開霧隐村後就是獨自一人行走忍界。可以說,六尾就是他目前唯一的羁絆了。
六尾也是同樣的在爲羽高着想。在它看來,鳴人這位少年可以信任,和他組成聯盟一起對抗曉,能最大程度地确保羽高的生命安全。
在鳴人尾獸親和光環的加成下,對他有着初始好感的六尾,開始勸說起了羽高:“羽高,我正是這麽認爲的。與其獨自去面對那個曉,還不如和值得信任的人一起聯合起來。畢竟,曉組織是你們共同的敵人。”
聽着六尾的話,羽高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正當羽高有些猶豫不決的時候,有兩股反應特殊的查克拉,突然登上了這座海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