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書桓看着如萍這般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愧疚。他輕輕歎了口氣,将如萍攬入懷中,溫柔地撫摸着她的頭發:“傻姑娘,我有你這麽好的女朋友,又怎麽會有其他人呢?别胡思亂想了。”
然而,如萍卻并不輕易相信他的解釋。她擡起頭,目光灼灼地盯着何書桓,眼神中充滿了懷疑與質問。“那你告訴我,你身上的香水味從哪裏來的?”她緊咬着嘴唇,似乎在努力克制内心的憤怒和失望。
面對如萍的追問,何書桓不禁感到有些心虛。他尴尬地笑了笑,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鼻頭。難道所有戀愛中的女人都像福爾摩斯一樣,擁有敏銳的嗅覺和推理能力嗎?僅僅因爲身上殘留的一點香水味,就能察覺到他可能背叛了這段感情。
何書桓猶豫了片刻,終于還是決定坦白。“這個嘛……其實是我最近的采訪對象身上的。最近沒什麽新聞可寫,我總得想些辦法找話題啊。”他苦笑着解釋道,希望能讓如萍理解他工作的無奈。
如萍聽後,臉上的表情并沒有放松下來。她靜靜地凝視着何書桓,眼中閃過一絲悲傷和痛苦。“所以說,你隻是爲了工作而接近了一個女人?”她輕聲問道。
“對,我和她隻是記者和采訪對象之間的關系,我對他絕對沒有什麽其他的想法。隻是因爲他身份特殊,所以喝了點酒。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對天發誓。”說完何書桓就豎起三根手指要指天發誓。
如萍趕緊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回來,“你别這樣,我相信你就是了。”
“你相信我了。”如萍阻止了何書桓就順坡下驢,兩隻手握住如萍的小手。
“嗯。”如萍羞紅着臉應道。
一場風波就在何書桓的花言巧語之下銷聲匿迹。
不過,這一切,李副官并不知道呀,他一如既往的盯着何書桓的一舉一動。
發現何書環一如既往的出入大上海歌舞廳,不由得皺緊了眉頭,擔心如萍并沒有把自己之前的電話當成一回事。
于是又給如萍打去了電話,提醒她何書桓外面有人。
如萍皺起了眉頭,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出于什麽目的一遍又一遍的打電話給自己,而且不敢使用自己真實的聲音。
于是她對着電話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出于什麽目的,來挑撥我和書桓之間的關系。但是我警告你以後不要這麽做了,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李副官聽到這句話,頓時覺得遭受了重大的打擊。他心裏想着:“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啊!可是現在卻遭到這樣的對待……”然而,他并沒有放棄,而是繼續嘗試說服如萍。
“男人的嘴就是騙人的鬼,你不要被他的幾句花言巧語所欺騙,他和那個女人之間絕對不清白。”李副官的語氣變得更加堅定。
此時,由于情緒過于激動,李副官不由得用出了自己原本的聲音。
如萍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不禁感到一絲疑惑。她皺起眉頭,努力回憶着這個聲音的主人。雖然有些模糊,但她總覺得好像在哪裏聽過。
“你是誰?是我認識的人嗎?”如萍追問道,試圖從對方的回答中找到一些線索。
李副官聽到如萍的問題,心中一緊。他知道如果再繼續下去,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他毫不猶豫地挂斷了電話,留下如萍一個人在電話那頭陷入沉思。
望着不遠處的燈紅酒綠,李副官決定再觀望觀望,這兩個人雖然看上去郎有情妾有意,但是行爲舉止之間,也僅限于牽手和擁抱,還沒有做出什麽實質性的發展。
要是讓他抓到那兩個人真做出什麽事情,他一定要把何書桓打得連他媽也認不出來!
如萍是個藏不住秘密的人,特别是對于自己喜歡的人,那更是無話不說。就比如在原來的劇情當中,夢萍遭受了侵害,其他人都保守住了這個秘密,而如萍轉頭就告訴了何書桓。
現在的如萍也一樣,她把有人打電話告訴他何書桓動向的事情和何書桓說了。
何書桓心中卻充滿了懷疑,他心想:“打電話的人既然能夠進入到大上海,那肯定是不差錢的,這樣的人都是到裏面去尋歡作樂的,應該不會暴露自己。”相較于一個有錢人,不小心遇到了自己,順便把這個事情告訴如萍,他更願意相信這是如萍自導自演的一場好戲,如萍有花錢讓人跟蹤自己,并且,這兩天的事情都是如萍對自己的警告。
如萍隻是把這個事情當做玩笑的告訴何書桓,本來想博得何書桓的開心,沒想到聰明人的腦子最擅長自我推理,一不小心就想的太多,把這個事情給陰謀論了。
他一邊用花言巧語穩住如萍,六一邊又仔細推測最近遇到的人當中誰比較可疑。
可是任他左思冥想,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發生了這個事情,他倒是在紅牡丹面前做了一回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讓人覺得他是一個君子。就連紅牡丹貼臉調戲都不爲所動,活像一個和尚。不過行爲舉止方面的坐懷不亂,不代表着他嘴上不說一些讓女孩子心動開心的話,其技術也不見得有多高明,來來回回就是那麽些話跟這個女孩曾經說過,下一回就改一改送給另外一個女孩兒。隻把紅牡丹哄的絕。杜飛簡直是自己此生知己。
隻可惜我生君未生君,君生我已老,紅牡丹不由得擔心起自己比何書桓癡長了幾歲,而且人家是清清白白的人家而自己卻堕入風塵,實在是配不上人家。
這種感情直到紅牡丹白天的時候和何書桓在外面相遇的時候達到了巅峰。
雖然夜晚濃妝豔抹的紅牡丹風情萬種,但是白天化了淡妝的紅牡丹卻是另外一副模樣,清純可人活像一個還在讀書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