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東西都是在詩意身上帶着,小桃一直沒有去思考過一個事情。那就是爲什麽那個小小的包袱裏面可以放得下那麽多的包子,水爲什麽就一直喝不完?
就這樣經過了三天兩夜的時間,終于到了安全的地方。
詩意也卸下了一身的僞裝,穿上了滿洲格格才會穿的旗裝,然後找了一家镖局,把自己二人護送至京城。
再說另一邊,新月帶着克善,雲娃,莽古泰已經成功的和前來救援的大将軍努達海搭上了關系。
在新月眼中,把自己從匪徒手裏救下來的努達海就是自己的天神。
不得不說英雄救美這個事情,的确會在女人眼中産生美化。
就算努達海年輕的時候也曾經英俊過,但是也不能改變他現在是一個将近不惑之年的中年。
但他身上就是有一種該死的魅力深深的吸引着新月。
新月的個性随了他那個多愁善感的母親,剛剛脫離危險,她便開始憂郁,看着星星月亮,思念父親,母親。
而努達海不顧二人身份的區别,貼心的前去安慰她。
二人一路上看星星,看月亮,哪怕小小年紀的克善也看出了二人之間氣氛不對。
他試圖勸阻,男女授受不親不應該跟努達海将軍過于親近。
但是新月總有歪理,“克善,你怎麽可以這樣想努達海将軍呢?他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呀!”
“不,你怎麽可以曲解我的意思?我隻是把努達海将軍當成了父親一樣尊敬呀。”
克善隻是一個小孩子,而且隻是庶子,陪同他們投出來的丫鬟侍衛,雲娃,莽古泰都是新月忠誠的信徒,克善還要依靠新月才能活下去,他能怎麽辦呀?
一路上看着二人一起月下談心,努達海給新月吹笛子解悶,克善隻希望新月之前所說的是真的,是把努達海當成父親一樣尊敬……
努達海爲了照顧新月的心情,情緒,回京的路途速度不由得慢了許多。
當詩意和小桃到了京城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日上三竿,在酒樓裏吃飯的時候才看到努達海的隊伍姗姗來遲。
“天呀,那是新月格格,”小桃指着窗外驚呼,“他怎麽能,怎麽能?”
小桃的話引起了酒樓當中其他人的好奇,都擠到窗戶那邊去看。
詩意陪老娘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電視,當然知道底下是什麽情況。
新月與努達海共乘一騎,坐在了努達海的懷裏。
“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這個将軍怎麽出去打仗還要帶女人啊?”
“那不是他帶的女人,那個是荊州端王爺的女兒,新月格格。”
“天呀!怎麽會有這樣的格格,你确定是端王爺的女兒?而不是他後面的格格?”
“有可能诶。”
……
“格格,怎麽辦呀?”小桃急的快要哭了,壓低了聲音說道。“端王府的名聲快要被新月給敗壞完了。你才是端王府名正言順的嫡出格格呀!”
詩意看看一下周圍,大家都關注着窗外的事情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兩個,輕輕的拍了拍小桃的手,“沒關系的,我有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