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被巫少主當成鼎爐培養的經曆,自然理解秦凡口中的雙修是指什麽。
不僅如此,在等待凱瑟琳的一天裏,她的姨媽于淑華也和她說了于家之中修煉功法,其中就是一門雙修采補之法。
隻是,這功法是采陰補陽,屬于邪功,慢慢的就被封存了。
現在,秦凡看着底座上的文字,還有所刻的畫,她真的快羞死了。
而這裏作爲聖靈教的聖地遺迹,而她體内的血脈和特殊的體質,都與聖靈教甚至可能與這裏曾經的主人有關。
這門雙修功法,就是這遺迹最爲重要的東西。
而于月珊的想法絲毫沒錯,此刻秦凡在通讀了陰陽補天功之後,他也被震撼到了。
秦凡本身就懂雙修功法,而且他懂的雙修功法在青玄星域屬于頂級功法之一,名爲天地無極合歡功。
而這陰陽補天功近乎直指陰陽修行大道的本質,比起天地無極合歡功還要強上不少。
有了對比,秦凡自然沒有一絲猶豫,立刻将這套功法全部記下,将功法做了詳細領悟。
然後轉向于月珊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應該就是聖靈教遺迹最爲重要的東西了,而這功法實際上可以分爲兩部分,羲皇功和娲皇功,羲皇功爲男性修煉,娲皇功爲女性修煉,在這兩人共同修行,男子運轉羲皇功,女子運轉娲皇功,便是陰陽補天功。”
于月珊一聽微微一怔。
“這修行功法真的很玄妙,可以單獨修行,所以,你可以修行娲皇功。”秦凡再度說道。
“哦。”
于月珊輕輕的應了一聲。
而後秦凡就将陰陽補天功傳授給了于月珊,同時給她講解了娲皇功。
于月珊領悟力很強,在秦凡講解之後自然就明白了娲皇功,同時也明白了如何在雙修之時化爲陰陽補天功。
隻是,這些姿勢實在是太羞人了!
秦凡在講解完後,擡頭将目光投向了兩尊雕像手臂的交叉點,在那交叉點,有一個土黃色的珠子。
“就是這個了,混沌珠土屬性的大道碎片,隻要吸收煉化了,我就集齊了五屬性。”秦凡望着那顆土黃色的珠子心中暗道。
目前,秦凡已經有萬古長青體,碧水青天體,天炎聖體,金光無相體,現在就缺土屬性。
一旦修煉成土屬性的體質,就能化爲五行聖體。
“月珊,我可能需要在這地方修煉一段時間,你也可以在這裏修煉,有外面那條大蛇在,在這裏修煉不會有危險的。”秦凡轉向于月珊說道。
于月珊一聽,微微一怔,然後點了點頭。
随即,秦凡一躍飛到了兩尊雕像交叉的手上。
雕像的手掌很大,秦凡落下之後,立刻就盤膝而坐,然後将混沌珠釋放而出。
随着混沌珠釋放而出,那枚土黃色的珠子震動了起來,一縷縷土黃色的氣息從其中抽離出來,然後進入到混沌珠之内。
秦凡随即開始煉化這股氣息。
而于月珊見到秦凡進入修行,自然顯的有些無聊,幹脆也坐下來,嘗試修煉娲皇功。
娲皇功對于月珊的體質和血脈幾乎是量身定做,她修煉起來,自然是得心應手,比之前秦凡所傳的歸元訣效果強上許多。
“轟隆隆!”
時間流逝,于月珊修煉了半日之後,突然一道轟鳴之聲傳來,把她從修煉之中驚醒。
“秦凡!”
她第一反應就是看向秦凡,頓時呆滞住了。
隻見上方的秦凡身軀之上閃耀着五色光芒,而這五色光芒似乎在緩緩融合,而在這過程之中,秦凡的身體中不斷傳來一陣陣轟鳴之聲。
伴随着這轟鳴的之聲,連守在外面的大蛇都被驚動了,然後遊了進來。
隻是,它看到秦凡的樣子也呆住了,然後連忙将頭低下,不敢再看了。
此時此刻,秦凡散發着強大氣息,讓這條有靈性的大蛇産生了恐懼。
而于月珊則是呆呆的望着秦凡,她知道,秦凡這是又要變的更強了,這也讓她的思緒千回百轉,随後她下了一個決心。
而秦凡已經修煉成了厚土聖體,而現在五屬性的體質開始融合,讓他的體質朝着五行之體轉變。
五種屬性相生相克,每每相生之時,讓秦凡的身軀感覺舒适無比,而在相克之時,就是一陣轟鳴傳來,讓他的身體痛苦無比。
這個過程,秦凡不知道持續多久,不過,之後慢慢的忍受等待徹底的融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秦凡體内那五行之力也慢慢的融合,知道第三天之時,他五色之後完全被收納進了身體,然後一切氣息都被收斂進了體内。
“呼,成了五行之體了。”
秦凡睜開了雙眼,呼出了一口氣。
此時此刻,秦凡感受到了自己體質的變化,容納了五屬性之力,這讓他同時擁有了五屬性的特質。
“就是可惜,這修爲沒提升多少,離元嬰境大圓滿還要很長的路要走。”秦凡感受了一下變化暗道了一句。
融合了土屬性大道碎片之後,完成五行聖體的質變,自然也讓他修爲再度提升,而這提升實際上也不小,隻是在提升之後距離元嬰境大圓滿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結束了修煉,秦凡望向望去,發現了于月珊一直守着,應該是在等他。
“嗖!”
随即,秦凡一躍從上方落到了于月珊的身邊,說道:“這娲皇功對你來說很适合,這幾天時間,你修爲提升了不少。”
于月珊抿了抿嘴,又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嗯。”
“差不多了,該回去了。”秦凡對着于月珊說道。
“啊。”于月珊一聽愣了一下。
“怎麽了?還想在這裏修行一段時間?”秦凡有些不解的問道。
于月珊聞言,雙拳緊握了起來,然後深吸了一口,鼓足了勇氣。
下一瞬間,于月珊一把抱住了秦凡。
“怎麽了?”秦凡突然被于月珊這麽一抱一怔,然後問道。
“我……我……我想和你雙……雙修……”于月珊把頭埋在秦凡的胸口,用極爲羞澀的聲音,支支吾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