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葉軍浪與白河圖、澹台高樓、姬問道、古向天等一衆人都離去了,包括澹台兄妹、古塵、姬指天等這些年輕人。
葉軍浪跟白河圖等人越好,就在今日的下午時分在京城相聚碰頭
白河圖、澹台高樓等人也需要返回各自家族一趟,安排些事情。
葉軍浪驅車載着狼孩趕回江海市。
一路上,葉軍浪都是高速疾駛,在早上十一點鍾左右,葉軍浪風塵仆仆的驅車趕回到了聽竹小築中。
車子在聽竹小築的前院停下,旋即看到蘇紅袖與沈沉魚都走了出來。
葉軍浪驅車返回的途中也聯系了蘇紅袖她們,說他今天趕回江海市,不過回到江海市後就得要立即離開,先去一趟金陵,接着再去京城。
所以,這一天,葉軍浪的時間基本都是花在趕路上。
蘇紅袖也是接到葉軍浪的電話後就趕來聽竹小築這邊,她想要見葉軍浪一面,同時也送葉軍浪一程。
“軍浪,我跟沉魚已經做好了午飯。要不你們先吃點午飯然後再去機場吧。”蘇紅袖說道。
葉軍浪訂的是十二點半飛往金陵的機票,從時間來看,吃點飯後再趕去機場也是來得及。
旋即,葉軍浪點頭說道:“好,那就随便吃點吧。”
沈沉魚将飯菜擺上桌,同時盛好了米飯。
葉軍浪與狼孩走過去吃着。
“這次去京城是爲了華夏武道協會成立的事情嗎?”蘇紅袖問道。
葉軍浪點頭,說道:“不錯,正是爲了此事。在鬼醫谷的時候,我跟白前輩等人都談好了。”
頓了頓,葉軍浪接着說道:“不過,這次上京城,忙完華夏武道協會成立之事後,我就從京城那邊直接飛海外了。”
“又要去海外啊?”蘇紅袖問道。
葉軍浪笑了笑,說道:“我會盡快回來的。”
蘇紅袖與沈沉魚不再說話,相見就是别離,其實她們多少已經有些習慣了。
隻是,得知葉軍浪又要離開,她們心中還是會不舍,也會下意識爲葉軍浪感到擔心。
葉軍浪心知她們的擔心之情,笑着說道:“你們兩人不用擔心什麽,好好生活工作,記得修煉自身武道。沉魚已經是武尊境了。紅袖你也要加把勁。”
蘇紅袖聞言後禁不住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說道:“好吧,我也努力修煉。等你回來的時候我也要晉升到武尊境去。”
“哈哈,那我就等着看。”葉軍浪笑着。
吃過飯後,葉軍浪與狼孩乘坐蘇紅袖的車子,由蘇紅袖開着載着他們前往機場,沈沉魚也陪同一起送葉軍浪他們一道。
……
江海機場。
蘇紅袖開車過來,停好車随着葉軍浪等人走了出去,就此進入了機場内。
葉軍浪打印出了他跟狼孩的登機牌,來到安檢口這裏,他與蘇紅袖、沈沉魚揮了揮手。
“我們會等你回來的!”
蘇紅袖笑着,也揮了揮手。
“一路平安!”沈沉魚也說了聲。
葉軍浪笑着點了點頭,與狼孩就此走進了安檢通道,前往登機口所在的候機室。
……
金陵。
下午兩點半鍾。
葉軍浪乘坐的客機已經抵達了金陵機場,待到飛機停穩,機艙門打開後,他帶着狼孩走了出去。
走出機場,葉軍浪攔下一輛出租車,一路朝着葉家疾駛。
葉軍浪坐在車内,臉色有些複雜。
葉家……
第一次來葉家,是父親帶着他過來的,當時葉家祖祠中看到了自己親爺爺的令牌,也上了香。
随後,前去葉家陵園祭拜了自己的母親。
次日,收拾好母親在葉家的一些遺物後,葉軍浪與自己父親也就離開了。
随着父親過世,葉軍浪本以爲他此生不會再踏進葉家之門。
但昨晚與鬼醫一番長談後,他明白在這個世上,有很多事不是你想就能行的,誠如鬼醫所說,他與葉家之間的根源與血緣那是斬不斷的。
“爸,媽,你們在另一個世界還好嗎?”
葉軍浪收回了思緒,他輕歎了聲。
……
葉家。
半個多小時後,車子停在了葉家宏偉的大門前。
葉軍浪與狼孩走下車,來到葉家門前。
葉家門前的守衛看到了,一個守衛像是認出了葉軍浪,他語氣遲疑的說道:“你、你是大公子?”
大公子?
葉軍浪顯得不可置否,他說道:“跟二爺爺通報一聲,就說葉軍浪前來。”
“我這就去,我這就去。”
那名護衛立馬朝着葉家内跑去。
很快,一名老者快步走了出來,正是葉道華,一段時間不見,他看上去似乎又顯得蒼老了一些。
“軍浪!”葉道華一看到葉軍浪,便是笑了起來,他說道,“你也真是的,怎麽到了家門口都不進來?還能有誰攔着你不成?來來,快進來。”
葉軍浪看到葉道華,心間也禁不住湧起了一股親近之意。
當初在古武大會,葉道華也是極力護住了他,與那老道士神算子交手。
“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再來也就熟悉些了。”葉軍浪說道。
葉道華拉着葉軍浪與狼孩走進了葉家内,來到了大廳中。
一會兒後,葉家家主葉煌也問詢趕來了,葉軍浪見到後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先是一番閑聊,葉軍浪看了眼四周,問道:“乘龍?怎麽沒看到他?”
“乘龍他正在閉關,這幾日内應該要突破到滿聖境。”葉煌解釋說道。
葉道華一雙老眼打量着葉軍浪,他眼中滿是一股贊賞之意,說道:“不愧是蒼龍之子。如今已經是相當于半步大聖的武道修爲了,很好,很好!”
一旁的葉煌聽到這話後心頭一震……半步大聖?
那豈不是距離大聖境一步之遙?
如此年輕就要突破到大聖境了?
葉煌震驚不小,他以自己兒子葉乘龍爲傲,本以爲葉乘龍這幾天内突破到滿聖境,在年輕一代中也算是翹楚人物。
可是,跟葉軍浪比起來的話……
葉煌突然感到心頭有些苦澀,他此生一直被自己同父異母的大哥葉蒼壓制着,本以爲自己的兒子能夠替他揚眉吐氣一番。
誰曾想,武道方面還是同樣被壓制。
“二爺爺,我這次過來,是有要事跟您相談。此事也會關系到整個葉家。”
葉軍浪喝了口茶,一番寒暄過後,他便是說出了此行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