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還有事,特工局的一位朋友。”葉軍浪說道。
“特工局?”
白仙兒愣了一下。
葉軍浪也不隐瞞,笑着說道:“今晚本來是打算把一條大魚釣出來的。目前來看,這條大魚極爲狡猾。今晚有兩人在暗中追蹤我們的行蹤,特工局布置下天羅地網,将這兩人緝捕的時候,對方服毒自盡,倒也是很果決。”
白仙兒也是冰雪聰明,聞言後她說道:“意思是追蹤我們的人可能會向封天聖地發去信息,封天聖地那邊再決定是否采取行動,對嗎?”
葉軍浪點頭,說道:“對,應該是這樣。這些人手并非是封天聖地之人。應該是封天聖地在京城這邊有着強大的人脈關系,至于這條人脈背後的大魚是誰,還不知道。目前來看,這條大魚的能耐非比尋常,不過這次對方的派來人手終究還是洩露出了一些痕迹,就等着特工局這邊慢慢順藤摸瓜的去追查了。”
白仙兒一雙美眸白了葉軍浪一眼,說道:“這麽說你今晚陪我的目的是爲了引蛇出洞了?要把這條大魚還有封天聖地的人手給引出來對不對?”
葉軍浪聽出了白仙兒那幽嗔之意,他笑着說道:“當然不是。今晚陪你才是第一任務。至于那條藏着的大魚跟封天聖地,隻不過是順帶的罷了。在野長城遭遇到的襲殺,已經确定是封天聖地之人,這筆賬會慢慢跟他們算。至于藏在京城的那條大魚,遲早也會浮出水面的。所以,綜合來說,陪你當然是第一任務。”
白仙兒一笑,說道:“好吧。原諒你就是了。那我們還要坐在這裏嗎?”
“不想繼續喝酒了?”葉軍浪笑着問道。
白仙兒禁不住瞪了葉軍浪一眼,說道:“你想撐死我啊?不喝了,感覺也喝夠了,有點暈乎了呢。”
“那就回去酒店休息?”葉軍浪問道。
白仙兒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就回去吧。”
葉軍浪旋即買單,跟着白仙兒離開。
今晚未能把這條大魚給釣出來,葉軍浪多少還是有些遺憾,不過這條大魚已經露出一些蹤迹,遲早都能夠追查出來。
到時候,葉軍浪倒是看看,究竟是什麽人藏在這京城中,竟然膽敢聯合封天聖地來針對他。
查出來,肯定是要除掉的。
……
聚寶樓,後院。
一間雅間内,閣主的臉色有些陰沉,旁邊坐着封聖子還有李瀚等人。
“派出去的人手被追查到了,那兩名人手已經服毒自盡。短時間内,葉軍浪那邊追查不到什麽線索。”閣主開口,他接着說道,“很顯然,葉軍浪今晚已經動用了京城中的力量,布置下了天羅地網。如若聖子你實施行動,那就是自投羅網了。”
封聖子臉色也顯得很難看,他眼中精芒閃動,說道:“那就讓葉軍浪多活幾天吧。得罪我封天聖地,殺我封天聖地之人,我誓必要讓他血債血償!”
“葉軍浪此人很聰明,他已經算到聖子你想要繼續實施計劃,所以今晚設下了一個局。”閣主開口,接着說道,“所幸我勸聖子先别輕舉妄動,否則就要上了葉軍浪的圈套。”
封聖子點了點頭,他說道:“這一次多謝閣主了,閣主兩名人手犧牲,我心中有愧。我會進行補償。此外,聚寶閣此後也得到了我封天聖地的友誼。往後有什麽事,我封天聖地必然會鼎力相助。”
“好。”
閣主胖圓的臉上笑眯眯的。
……
香格裏拉大酒店。
一輛牧馬人越野車呼嘯着疾駛過來,車子在大酒店前的停車處緩緩停穩。
葉軍浪将車子熄火後朝着副駕駛座看去,看到白仙兒靠在副駕駛座上,眼眸微閉,車子停下了也沒有睜開眼。
“睡着了?”
葉軍浪愣了一下。
葉軍浪走下車,繞到副駕駛座打開車門,他伸手搖晃了一下白仙兒,說道:“仙兒,仙兒,到酒店了。”
“嗯……到了嗎?”白仙兒開口呢喃,她接着說道,“感覺到有點頭暈着,好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葉軍浪心知白仙兒不勝酒力,啤酒喝多了也是會醉人的。
他說道:“我扶着你下車。”
說着,葉軍浪伸手扶住了白仙兒的手臂,帶着她走下車來。
白仙兒像是站不穩了般,走下車後,她像是站不穩了般,整個人的身體重心靠在了葉軍浪的身上,那輕柔妙曼的身軀貼靠過來,直讓葉軍浪不免有種心旌搖曳之感。
畢竟,白仙兒可是古武界公認的絕色麗人,又是無所不通的才女,自有一股宛如九天仙女下凡塵般的空靈氣質,這樣的大美人在那一抹醉意的渲染下,所呈現出來的那股媚态極爲的撩動人心。
葉軍浪深吸口氣,讓自己保持鎮定,克制下内心的那股沖動之感。
葉軍浪扶着白仙兒走進了酒店,進了電梯後按下了16層樓的按鍵。
電梯升上了第16層樓,葉軍浪扶着白仙兒走了出去,一路走到了白仙兒的房間門前,他問道:“仙兒,你的房卡呢?”
“在我包裏。”白仙兒輕聲說道。
葉軍浪從白仙兒的手包中翻出了房卡,他刷開了房門,扶着白仙兒走進了房間内。
葉軍浪将房卡插上了電槽,房間内亮起了暖色調的昏黃燈光,他扶着白仙兒走到那張柔軟的大床上,準備讓白仙兒好好休息。
豈料,但他将白仙兒平放在床上的時候,冷不防的,白仙兒一雙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隐隐還有一個用力下拉的舉動。
如此舉動,葉軍浪根本就是猝不及防。
他身體稍稍往下一沉,與床上的白仙兒那張極盡唯美的臉龐近在咫尺,都可以感受得到她檀口中呵出的道道熱氣了。
葉軍浪眼中閃過一絲詫然,不知白仙兒此舉用意。
“你今晚是不是故意讓我喝了那麽多酒?害得我顯得頭還是暈的……”白仙兒看着葉軍浪,嬌嗔般的問道。
葉軍浪臉色一怔,他苦笑了聲,說道:“沒有這回事吧?”
“就有,你别想抵賴了,反正你得要負責!”白仙兒不依不饒的說道。
負責?
葉軍浪都愣住了,這該怎麽去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