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軍浪臉色先是一怔,随後他反應了過來。
昨天他聯系白狐的時候,說了要準備好繩索、皮鞭、蠟燭、情趣衣之類的工具,專程等着白狐到來。
天地良心,當時他也就是開個玩笑啊。
當時白狐那語氣明顯也是在跟他說着玩的,誰都沒當回事。
眼下這個狐媚衆生的狐狸精居然生成她說的是認真的?
這讓葉軍浪一時間上哪兒找這些工具去?
他平時也沒有這樣的惡趣味,專門收集這些工具放在房間裏不是?
白狐看着葉軍浪那吃癟一般的臉色,她猜到了什麽,便是惱嗔幽怨的瞪了眼葉軍浪,說道:“好呀你,看來你所說的那些都是假的,你騙人的,你在尋我開心是不是?簡直是在玩弄我的情感……”
白狐口中雖說是一陣控訴,但那雙眼眸中卻是露出一抹促狹之意。
葉軍浪醒悟了過來,這女人分明是在戲弄自己,他心中一惱,右手立馬揚起——
啪!
一巴掌幹脆利落的拍下,結結實實的落在白狐那方翹臀上。
葉軍浪禁不住深吸口氣,那感覺……銷魂蝕骨也不爲過。
“啊——”
白狐檀口中發出一聲扣人心弦的嬌呼,她像是有所反應了般,夾着葉軍浪腰身的雙腿猛地用力一壓。
頓時,葉軍浪整個人便是壓倒在了白狐的身上。
不同以往的調戲,這一次,白狐妩媚動人的玉臉上呈現出一派意亂情迷之色,她檀口貼在葉軍浪的耳邊,不斷地呵出道道熱氣,帶着輕喘的聲音說道:“沒有工具就算了,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敢嗎?還是不是男人?”
此情此景,任何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聽到這樣的話都無法再克制。
葉軍浪眼中閃過一抹炙熱之意,他說道:“行,那接下來你自行判斷我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戰鬥,就此毫無征兆的爆發。
雖說這是一場旖旎之戰,但過程之激烈、體能之消耗已然完全不亞于在那真槍實彈的戰場中來一場厮殺了。
……
夜色撩人。
房間内春色更加撩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待到一切都平息下來的時候,房間内顯得淩亂不堪。
從沙發,再到地面,再到床上……一切都有迹可循,可見戰鬥爆發的場地并非局限于一地。
白狐像是累到了一般,她趴在葉軍浪的身上,一雙美眸緊緊閉着,修長的睫毛覆蓋而下,随着她那急促的喘息在輕輕地顫動着。
狐媚冶豔的玉臉渲染上了大片的紅暈,卻也爲她平添了幾許魅惑風情,眉宇間殘留着一抹滿足之色,她像是不願醒來,就這麽動也不動的趴着。
葉軍浪點上根煙抽着,回想着方才的一幕幕,不由感慨若非自己足夠強大,還真的是招架不住,無法把這個狐狸精給降服了。
“呼!”
葉軍浪呼出一口煙氣,臉上寫滿了惬意之感。
“給我抽一口……”
冷不防的,白狐的聲音響起。
葉軍浪低頭一看,隻見白狐原本緊閉着的美眸輕輕地睜開,眨動間眼波欲流,千嬌百媚。
葉軍浪一笑,将手指夾着的煙嘴放在白狐的檀口上。
白狐用力吸了一口,吐出煙霧後說道:“難怪你們男人都喜歡事後抽根煙,原來這滋味也不錯……”
“哈哈,習慣罷了。”葉軍浪笑了聲,好整以暇的問道,“如何?我夠男人了嗎?”
“啊——”
白狐輕呼了聲,親身體驗之下,這話她還真的是無從反駁。
一根煙抽完,葉軍浪抱住了白狐,說道:“今晚你挺讓我感到意外的。”
“嗯?”
白狐眨動着美眸看向葉軍浪。
“我倒是沒想到你會主動。”葉軍浪如實說道。
白狐嬌笑了聲,說道:“那是因爲我想通了。”
“想通了?”
葉軍浪不解的看向白狐。
白狐點頭說道:“對啊。馬上就要征戰黑暗世界,戰場中的情況瞬息萬變,也許今天還活着,但到了明天誰又知道是什麽情況?上了戰場,誰也不能保證自己就一定能夠活下來,你我都是如此。所以我就想通了啊。”
葉軍浪苦笑了聲,說道:“這……跟今晚的主動有關系?”
白狐白了葉軍浪一眼,說道:“當然有。我都還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呢,萬一在戰場中真的出了意外,豈非是遺憾終身?我倒是覺得你看着挺順眼的,至少我所遇到的男人中,目前也就隻有你順眼一些。索性就讓自己當一回女人,嘗一嘗男人的滋味。免得那天真的戰死了,還是個處子之身,我都心有不甘。”
葉軍浪直接目瞪口呆,如此論調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過。
半晌後,葉軍浪讪讪說道:“看來是我會錯意了。”
“我原以爲是你看到我英俊逼人,威武不凡,雄壯勇猛,所以才情難自禁……”葉軍浪一本正色的說道。
白狐臉色旋即一紅,禁不住一記粉拳捶向了葉軍浪,惱聲說道:“也就是你這樣的無恥之人才會有這樣自戀的想法。”
“不管如何,反正最終的目的都已經達成。從今往後,你是我的女人這個事實已經無法改變了。”葉軍浪笑着說道。
“高興嗎?”
白狐眨了眨眼。
“何止高興,簡直是激動。”葉軍浪說道。
“是嗎?應該把杜娘喊過來,看看你還激動不激動。”白狐笑着。
葉軍浪臉一黑,伸手掐着白狐那光滑嬌軀,說道:“你故意的是不是?信不信我讓你明天下不了床!”
白狐眼眸一亮,一臉期待的說道:“還能下不了床啊?好期待!來,你給我試試看。”
說着,像是已經恢複精力過來的白狐那修長美腿纏向了葉軍浪,那具足以讓人血脈贲張的身子也宛如美人魚般的纏了上來。
葉軍浪立馬愣住了,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自己該不會是上當了吧?
白狐這陣勢看上去很吓人啊,這真要折騰下去,明天倒地誰下不了床都難說了。
不過,身爲男人,在這樣的節骨眼上,還真的是不能說不行。
這可是關乎尊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