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的身體居然又是稍稍往下一低,身上的吊帶的領口不可避免的有朝下低垂,對面坐着的某人目光所能領略到的冰山風光自然就更加的廣闊。
以至于,葉軍浪一時間都看癡了。
這也不怪他,難得領略得到這個性感狐媚的審判長大人傲視群芳的雪山風光,這樣的機會當然不容錯過,否則肯定是要遭到天打雷劈的。
再則,審判長大人這片傲視群芳的存在也的确是太具有誘惑力了,那弧線與飽滿度,說上一句完美也不爲過。
白花花的,極爲刺眼,自然也極爲勾魂奪魄。
“還需要我繼續低下身子嗎?”
“要!”
葉軍浪下意識的開口,話剛落音,猛地意識到不對勁,他目光立馬艱難的從那道深溝中拔出,擡眼朝前一看,正看到白狐嬌豔的紅唇泛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正盯着他看着。
饒是葉軍浪臉皮再厚也要,此時此刻不免感到有些臉色發燙。
這個女人簡直是太可惡了,居然一直在看着自己的醜态,還煞有介事的問要不要繼續低下身,她這是什麽意思?挑逗啊?
完全就是惡意的挑逗,這就不能忍了!
也不看看,現在兩人是什麽身份。
姑且就說在這末日之城中,自己可是當仁不讓的城主,乃是末日之王。她不過是審判長,算起來是自己的屬下才對,居然膽敢挑逗上司,這要是不給一點教訓,以後豈不是要上天?
“這就看夠了啊?那我坐直起來了哦,要知道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很累人的呢。”
白狐眼中閃動着促狹的目光,笑吟吟的說道。
葉軍浪臉一黑,闆着臉說道:“白狐,你知不知道你這在挑釁城主的威嚴!”
白狐臉色一怔,她上上下下打量着葉軍浪,問道:“我怎麽挑釁城主的威嚴了?”
“剛才你就是故意的對不對?想看我出洋相,想看我出醜。這不是挑釁是什麽?看來有必要好好地教訓一下你了,否則你不知道如何擺正自己的位置。”
“城主大人這麽一說似乎真的好嚴重啊。那城主大人打算怎麽教訓我呢?”
白狐吃吃笑着,眼眸中波光流轉,那雙狐媚的眼眸閃現而出的媚意極爲的扣人心弦,她還不忘挺直了腰肢,使得那片雄偉壯觀的存在主動的發出了挑釁的信号。
這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來不教訓一下是不行了。
葉軍浪一念至此,他立馬站起身,走到白狐那邊坐下。
白狐倒也沒有閃躲,反倒是咯咯笑着,大有無論葉軍浪怎麽出招她都會接下的氣勢。
“身爲下屬,你都不知道迎合你的上司,這是最大的缺點,懂嗎?”
“城主大人冤枉,剛才人家就是爲了迎合你所以一直保持着前傾彎腰的姿勢,你要知道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可是很累的呢。還有,人家爲了照顧你的視覺感受,還特意問你要不要更低下身子。這不都是在爲你着想嗎?”
“當然不算,看得到摸不着,說白了就是水中月鏡中花。所以,你這種行爲隻能歸爲對上司的挑逗,懂嗎?”
“啊……你還想親手感受啊?”
“當然!”
葉軍浪理所當然的開口,他靠近了白狐,還真是厚顔無恥的伸手攬住了白狐的腰肢,稍微用力之下,便是将她擁入懷中。
白狐輕呼了聲,她欲拒還迎,最終還是倒在了葉軍浪懷中,她說道:“這算不算是城主大人以權利之便威逼利誘,迫使良家就範啊?”
“不是。”葉軍浪開口,他接着說道,“我隻是找個蹩腳的理由來接近你罷了。”
“接近我?爲什麽啊?”白狐眨了眨眼眼眸,一臉不解的樣子。
“因爲我想你很久了。”葉軍浪正兒八經的說道。
“咯咯咯——”
白狐聽到這話禁不住一個勁的嬌笑着。
這讓葉軍浪很難受,心想着這個女人是故意的吧?
要知道此刻葉軍浪将白狐攬入懷中,随着她恣意的嬌笑,她那性感火爆的身軀也随之顫動了起來,那片傲視群芳的壯觀存在更是一個勁的波蕩起伏,難免也會撞擊向葉軍浪的胸膛。
這就極大的考驗葉軍浪的意志力了。
“你這笑是什麽意思?”葉軍浪沒好氣的問道。
“因爲覺得好笑啊。”白狐繼續笑着,她看着葉軍浪,笑着問道,“這句話,你昨晚的時候是不是也對玉川香織說了?”
“什麽意思?”葉軍浪問道。
白狐媚眼如絲,眼眸中流轉着盈盈波光,她伸出白皙纖細的手指在葉軍浪的胸膛上圈圈點點,說道:“城主大人還真是好精力呢,昨晚曆經了與玉川香織的大戰之後,居然還有精力來挑逗人家。萬一把人家的興緻挑撥起來了,你還有精力應對嗎?”
“那不妨來試試!”
葉軍浪眼中目光微微一眯,他身體的重心一低,将白狐給壓住,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張饒是戴着狐形面具也仍舊給人一種極度狐媚的面容,特别是她那嬌豔的紅唇,的确是誘人去一親芳澤。
“城主大人,你用權勢逼壓我就範,那你就算是得到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心啊。”白狐笑着說道。
“我這人一貫喜歡先走腎再走心。”
葉軍浪正兒八經的說道。
“無恥!”
白狐臉色一紅,惱羞的說道。
“難道你直到今天才知道我自身的這個特性?那倒也不算晚。”葉軍浪開口,他很享受這一刻,覺得很有成就感。
終于是将這個自從認識至今就一直在撩撥挑逗他的狐狸精給制服住了——不,還談不上制服,還差直搗黃龍這最後一步!
“撒旦,這光天化日的,又是在這大廳中,你、你想幹嘛?”白狐似乎意識到了不妙,連忙開始掙紮。
想掙紮?
晚了!
葉軍浪心中暗想着,他眯着眼說道:“我沒想幹嘛,不過我觊觎你這誘人紅唇已經很久了。”
說着,葉軍浪俯下身,找準了白狐那兩瓣宛如嬌豔玫瑰般的嘴唇。
偏偏就在這時,别墅門口似乎響起了腳步聲,随後葉老頭與狼孩說話的聲音隐約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