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着血屠的實力跟手段,他能夠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跟蹤調查,必要的時候也可以擒拿這些東瀛人來進行逼供詢問。
司徒流雲再度前來江海市,一方面是爲了武聖鼻祖的閉關之地,一方面肯定是要想方設法的對付他。
他回來江海市的消息,隻怕司徒流雲那邊早就獲悉。
所以,現在的局面就是他在明,他的一些行動肯定會被監視。當然,他要擺脫這些監視不難,但也會因此而打草驚蛇。
血屠則是在暗中,血屠的行動會讓司徒流雲那邊防不勝防。
與血屠通完電話後葉軍浪看向花解語,說道:“花姐,你現在讓天閣中的人去香格裏拉大酒店找我的這個朋友血屠。我給你血屠的聯系方式,将聯系方式告訴天閣的人。通電話的時候,就說是撒旦派來的就行了。此外,讓天閣的人送過去一輛車給血屠用。還有天閣偵查到的一些情報信息,也告訴血屠。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血屠去處理就行。”
花解語站起身,說道:“我這就去聯系天閣的人,讓天閣的人按照你的吩咐去做。”
花解語走過去拿過來她的手機,然後撥打了天閣相關聯系人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花解語将葉軍浪所吩咐之事說了一遍,又報上了血屠那邊的聯系方式,做出了細緻的安排。
事情交代清楚後,花解語挂了電話,她看向葉軍浪,說道:“軍浪,事情都安排好了。天閣那邊的人這就按照你所說的去辦。”
葉軍浪點了點頭,點上根煙抽了一口,嘴角泛起一絲笑意,說道:“接下來就等着收網抓魚吧。隻要查清楚這些東瀛人的身份就是神道流之人,那我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花解語一笑,說道:“其實,我也很想跟你一起上陣殺敵呢。”
葉軍浪聞言後搖頭說道:“那可不行,你就在幕後就行了。”
花解語瞪了葉軍浪一眼,顯得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是在瞧不起我的實力啊?跟你說,我的實力放在古武界雖說不算強,但在俗世間也是很厲害的了。”
“不是這個意思。當你的男人還可以沖在前線厮殺的時候,你就沒必要抛頭露面了。再說了,萬一你要是在戰場中受了點傷什麽的,我豈非是要心疼死了。”葉軍浪笑着說道。
“真的會心疼啊?”
花解語眼波流轉,嗔笑着問道。
“比你那對仰之彌高的高峰都還要真。”
葉軍浪一本正色的說道。
花解語臉色先是一怔,等到回味過來後那張嬌豔玉臉上已經情不自禁的染上了一抹醉人的紅暈,她惱羞般的說啊到:“你這人太壞了,哪有這樣比喻的?再說了,我、我這裏本來就是真的,百分百純天然……”
“說起來,也是許久未曾體驗過那純天然的感覺了。”葉軍浪又是正兒八經的說道。
花解語臉上的紅暈都要爬到耳根子上了,她眼眸中泛起了絲絲媚意,笑着說道:“你要不要耍流氓的時候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啊?”
“這叫一本正經的耍流氓,是認真的。”葉軍浪笑着說道。
“真是敗給你了。”花解語簡直是無語了。
葉軍浪抽了最後一口煙後将煙屁股掐滅,他站起身走到了花解語的跟前,凝視着眼前佳人如玉,那股風韻腴美更勝往昔,他心中一動,伸手挑起了花解語的下颌,笑着問道:“美娘子有沒有想我?”
“想什麽想啊,才不想呢……反正你一直在這裏,還需要去想嗎?”
“在哪裏啊?”
“這裏!”
花解語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
“原來是在這裏,那我也感受一下。”
葉軍浪一本正經,也伸手了過去。
如此冠冕堂皇的吃豆腐占便宜,簡直是達到了一個讓人無言以對的境界高度。
觸手所及,絲滑柔軟。
花解語檀口張啓,禁不住輕吟了聲,她說道:“軍浪,我們上樓去吧……”
“好,我抱你上去。”
葉軍浪笑着,也不管花解語是否答應,直接将花解語攔腰抱在懷中,朝着樓上走去。
葉軍浪也算是輕車熟路了,一路走到了花解語的房中。
房間内預留着朦胧的光線,不亮也不刺眼,恰到好處,剛好能夠将自身的那種情趣給充分的釋放出來。
花解語身上披着的是一件睡袍,當她輕解羅裳,于朦胧的燈光下,一點點的彰顯出睡袍下的風情時候,葉軍浪隻覺得這就是絕世的風情。
就讓這絕世的風情讓自己沉淪自己沉醉讓自己深深地陷入進去吧!
一夜無眠自有纏綿語,一身風情隻爲君開。
……
聽潮山莊。
已經是深夜,司徒流雲還未入睡。
他仍舊是獨坐在聽潮閣中,斬龍跟有川太一已經不在。
聽潮閣的黑暗中,時不時有着幾股隐晦而又強大的氣息在波動,很明顯那是司徒世家的強者,正在看護司徒流雲的安危。
司徒世家中,大公子司徒流武已經被葉軍浪通過約武挑戰的方式公平格殺,所以司徒流武不能再出什麽意外了。
聽潮閣的石桌上有着一盞燈,搖曳的燈光映襯着司徒流雲那張陰晴不定的臉。
李成剛秘密的從聽潮山莊離開。
通過李成的表述,司徒流雲已經知道今晚事情的經過。
他沒有遷怒或者責怪李成,心知即便是換成他,也隻能做出這樣的選擇。
司徒世家列入十大古隐世家,勢力的确是龐大,但跟國家這個龐大機器比來,還是渺小如蝼蟻。
這一次司徒世家大費周章,把李成調任來江海市,本來就是違反了一些規矩。
也就是斬龍所代表的禁龍衛目前跟司徒世家暗中聯合。所以沒有去追究爲難。否則要是禁龍衛秉公執法,是可以治罪司徒世家的。
在這點上,司徒世家已經越過了國家所規定的那條紅線。
“葉軍浪,你到底是什麽身份?你暗中還有什麽身份?”
司徒流雲禁不住握起了左手拳頭,眼中閃動着絲絲不甘、惱怒、憤慨之意。
在這夜色中,聽潮山莊環山繞水的山林中,一道身影宛如鬼魅般的閃現,悄無聲息的朝前潛行,他身材高大,一身黑衣,右臂的袖口卻是空蕩蕩的。
這正是血屠,他已經在開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