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家夥嚎叫着叫了自己名字的西涼長老、朱爾巴掌門,從客院飛出,熱情的回應。
踩劍而飛的樂韻,看到西涼長老和大塊頭朱爾巴真人,噌的斜飛而下,跑到兩大佬面前送上一個笑臉:“西涼長老好,朱爾巴師叔好!”
打了個招呼,溜到兩位真人中間,笑咪咪的拽着人的衣袖:“朱爾巴師叔,聽說你把掌門的重擔甩給了親傳弟子,是不是真的呀?”
“是真的喲,江山輩輩有能人,我呀都快兩千歲了,該退位讓賢,我當個太上長老安心的修煉,希望早日飛仙證道。”
小仙子還是那麽可愛粘人,朱爾巴掌門的鐵扇似的大手爬小家夥頭頂上放着,笑得見牙不見眼,另一手趕緊的塞過去一個儲物器,小家夥望來,他擠眉弄眼的,笑得更歡樂。
樂韻猜到儲牧器裏必定是牦牛奶和她出海後的這些年來玉衡宗弟子幫收集到的資源,小爪子抓過儲物器揣自己腰包,開心得心花怒放,拽着兩位大佬的衣袖,跟他們去客院。
西涼長老沒說什麽,一隻手也放小家夥腦頂,和朱爾巴掌門将小家夥的腦袋給包圓了。
兩位真人将小仙子帶至玉岚宗客院的正殿煮茶坐談,玉清玉衡玉雪玉霞的衆人也相繼趕至。
玉霞宗的弟子原本準備在莽山等,因爲玉岚山方向有異象,玉霞宗的長老帶了幾個弟子趕往玉岚宗拜訪,他們到玉岚宗還不到七天。
樂韻瞅到随着玉衡宗真人而來的奂皇孫,眼睛瞪得溜圓,哎媽呀,那隻熊孩子長成了英俊青年,身長一米九八多一點,像棵挺拔挺拔的小青松。
瞄了幾眼,她噌的飛過去,一把将走進大殿的奂皇孫截胡,兩隻小魔爪伸過去捏帥哥的臉蛋:“臭小子,二十幾年不見長大了啊,哎喲,這小臉蛋還跟小時候一樣軟,真好玩。”
小仙子見到奂皇孫即飛過去捏人家的臉,把個小青年的俊臉捏成了包子,朱爾巴掌門笑得快合不攏嘴,他還以爲小仙子不記得那孩子了呢,沒曾想時隔二十多年,她依如當初那般的喜愛那個小家夥。
小仙子飛來時,玉衡宗的林淩長老和一位弟子往一邊挪開了,奂忘緣剛看見多年不見的小仙女姐姐,喜色才浮上臉,就被捏臉,耳朵都紅透了:“小仙女姐姐,能不能不要捏我的臉。”
他長大了啊,還被捏臉,好羞!
奂忘緣都不敢看别人了,小仙女姐姐什麽都好,就是愛捏臉愛摸頭這一點不好!
他剛想着呢,轉而,小仙女的一隻手飛快的伸到他頭頂,用力的揉啊揉的揉個不停,聲音脆脆的:“當然不好,誰叫你小呢,就像我最小,師兄師叔們總摸我頭一樣,我不捏你的臉捏誰的臉,等師兄師叔們什麽時候見到我不摸我頭,我見到你也不捏你的臉。”
樂韻一手捏帥哥的臉,一手摸頭,玩得可開心了:“或者,我們打一架,你打赢了,我也不摸你的頭不捏你的臉。”
“小仙女姐姐,你還是捏我臉吧。”奂忘緣幹脆仰着臉給當面團子捏,跟小仙女姐姐打架?他哪敢啊!
先不說敢不敢的問題,論實力,沒聽長老們說小仙女姐姐一把符能滅大乘真人嗎?她甩張符過來,連大乘真人都會跑不了,何況他?
奂忘緣覺得隻有活不耐煩的人才會想跟小仙女姐姐打架,他是堅決不敢的,他還想飛仙呢。
小仙子逮着奂皇孫不放手,林淩長老摸摸小仙子的頭,擡腳就想走,聽到她說師叔師兄們總摸她腦袋的話,他又回身,再摸了摸小仙子的小腦袋,笑咪咪的走人。
玉清宗的查護法幾人也紛紛摸摸小仙子的頭,個個笑得跟撿了錢似的先去就坐,沒誰贊美小仙子那頭漂亮長發,不是沒發現,也不是不想贊美,他們是怕他們贊幾句,小仙子想起長發那事兒,覺得礙事又把它給“咔嚓”了。
被四宗的衆人輪流摸了一回頭,樂韻憂傷的眼淚流成一個大湖,更加不想放過手中的玩具了,又捏小帥哥的臉,捏得他一張臉漲得通紅,她笑咪咪的轉身飄回朱爾巴掌門與西涼長老中間坐着,瞅着害羞的奂皇孫樂呵。
奂忘緣溜回師門長輩身邊坐着,又摸一位師叔摸了摸頭,囧囧的。
樂小同學因爲增高失敗,郁悶的心情在捏了奂皇孫一頓後好多了,和四宗真人們喝茶,聊了會天,轉而就抓壯丁。
西涼長老等人都習慣了小仙子每次想找人幫忙就問有沒空的表情,欣然的說有空,送上去給小仙子當苦工,拿回幾張紙和裝原材料的儲物器。
衆人送走小仙子,拿着圖紙研究,研究透徹了,分工,擅鑄造的人找玉岚宗的弟子帶去器院鑄造房打造些零件,其他人呆在客院拿出些木料削整。
離掌門與衆長老知曉小仙子去了客院,他們沒去跟客人搶小仙子。
拜訪了西涼長老等人,樂同學還沒到主院遇着在外面等着自己的金毛,連主院都沒去,帶着金毛又溜去懸天河邊,在河灣道避風,春天河水泛濫也淹不到的地方弄平一塊地方,拿出木屋放置,愉快的腌制魚。
小不點回來了,金毛吼幸福的上工,每天幫着用海螺打水,反正就住在河邊,他用海螺收集到一定的水量送給小不點,拿另一個海螺去取水,全天系的供應水。
西涼長老等人打造出些圓頭獨腳釘和馬釘,用木頭和竹子搭出木屋的框架,再用圓頭釘和馬釘将檩條和橼子固定。
玉清玉衡玉雪玉霞四宗各四位,共有二十人,花了一天功夫即将第一次試手做的木屋框架完成,再做第二個框架。
有了經驗,第二次開工快多了,僅半天即完成組拼工作,再給木棚屋頂蓋杉樹皮,變成兩個能遮雨能遮陽的大棚,帶着成果去懸天河找到小仙子,他們好奇的圍觀她用空木棚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