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知道的較晚,幾乎皆在元旦當天才得知小蘿莉弟弟遭劫,當時想着她在家要照顧弟弟要安撫家人,他們沒打電話去打擾,現在小蘿莉回校,第一時間到宿舍表達關心。
半下午時分,萬俟教授王師母帶着小孫子聞訊而至,小歐同志緊随其後。
萬俟教授王師母在元旦那天傍晚才知小棉襖的弟弟被綁架,他們是因爲當天打小棉襖的電話打不通再轉而打小晁的電話才知道發生啥,當時急得差點買票飛E北,聽說人救回來了才沒去樂家。
王師母見到自己的小棉襖一把緊緊的摟在懷裏猶自餘悸未消,倘若小乖乖動作慢點,沒在别墅炸開前逃離險境,她可能再也見不到小家夥了啊!
萬俟教授隻摸到小學生的腦袋,小學生沒難過,他夫人心疼得掉眼淚,他和小學生手忙腳亂的哄了老半天才将他娘子哄妥。
王二少當乖孩子,和美少年博哥成茶童。
爲了安撫師母受驚的心,樂韻賴在師母懷裏打滾賣萌的折騰很久才将師母給逗得笑顔重開,晚上又親手做拿手好菜,最後好說歹說才勸走怕她受驚做噩夢要留下來陪她睡的師母。
送走教授師母和歐教練,美少年哥哥幾人,樂韻噓了口氣,快速洗涮,關緊門窗,一邊煲魚湯,一邊研究自己的培植抗體。
她在做的培植抗體實驗有多份,除了她和弟弟的,還有晁哥哥的,宣家的,澹台姐弟的,以及一份純藥物培植的抗體,共有幾十個器皿。7K妏敩
魚湯出爐在将近淩晨時分,抓來小狐狸和小灰灰,一人兩小獸獸喝湯,小蘿莉喝了一碗湯熱得滿頭大汗,小狐狸喝完一鍋湯,和小灰灰被送洞天福地即倒草地上翻着肚皮呼呼大睡。
折騰一夜,樂小同學早上仍如既往的做營養早餐,等美少年哥哥吃完即去考試。
新一周即是各種選修課的期末考,以及體育考試。
考試什麽的,對小蘿莉來說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她白天不停的換考場,晚上做實驗研究,實驗考試兩不誤。
周二,宣少收到家裏電話說找到了俞道長,等到中午時才将好消息轉達給小蘿莉。
不是宣家的人不給力,那麽多天才找着人,而是中南山太寬,修士們隐修的地方太多,想找一個人可不容易,宣家四人兵分兩組,從北到南,從西到東的排查,找遍名谷名寺院道觀,費好大勁兒才打探到俞道長的下落。
他們找到了俞道長借居的隐士洞府,再三核對确認是俞道長才留下一人等俞道長,另三人先下山,一是向家族報告消息,二是下山去采購。
樂韻知悉俞道長真在中南山,心中欣慰至極,俞前輩離了聖武山,她有機會盡點綿薄之力。
俞珲每天早出晚歸,當天亦在天色擦黑時才歸來,到借居的隐士洞府外抖落一身雪渣子,停了停再進内。
狹小的泥胚房僅兩小間,在隐士住的一間内燃着火爐,有位客人。
客人一見俞道長歸來,起身抱拳:“在下秦中宣家弟子,聽聞俞道長來中南山隐修,受人所托特來探訪,有驚擾之處還請道長見諒。”
“你是軒轅家子弟,久仰!閣下請坐,我借居李緣道兄洞府,多得李道兄關照,有勞宣家上下記挂了。”俞珲将冒着寒氣的外衣脫下才到火邊坐。
“哪裏,俞道長客氣了。”宣家弟子與俞道長相讓一番才在火爐邊坐下,并提起放一邊的背包,捧出核桃幹果,一份給俞道長當充饑之物,一份給李緣道長。
俞珲沒有客套,接過核桃慢吃,李緣道長去倒了熱水,三人喝熱水,吃幹果當晚飯。
吃了一捧堅果,俞珲才客氣的詢問是何人托宣家來尋訪他,有何事。
“是俞道長故人之後,姓樂,”宣家弟子淺笑着以實相告:“樂小姑娘在元月3日驚聞俞道長離開E北到中南山來尋道,擔憂道長不适應天寒地凍的北方氣候,又因事無法脫身前來,特意托付宣家來尋訪道長于何處隐居,我們一路找來,打聽到有隐士見道長似乎在李真人的洞府,又尋了過來,我們親眼見到道長在中南山才放心。”
“原來是樂……小姑娘啊。”真如自己所想,俞珲心頭酸酸脹脹,舌尖盡是苦澀,幽幽的感歎一聲隔了一下才問:“小姑娘的幼弟可好?”
“道長放寬心,小娃兒安好無憂,樂家小娃娃早已拜蟻老前輩爲師,外人不知而已,蟻老已趕至樂家,有那麽位宗師級的武學高手在樂家,何懼宵少鼠輩。”
“如此就好。”俞珲心中喜出望外,樂師弟的小孫子拜在觀音殿門下,還是蟻長老的親傳弟子,有觀音殿給小孩子撐腰,想必那些心術不正的人也不敢胡來了。
“樂家有小姑娘,道長無須擔心樂家姐弟,盡管安心在中南山隐修,不知道長可有尋得适合建府的寶地?”
“有幾處逢合居住,唯過于偏遠,有兩處若建房舍必須破壞土地樹木,目前來論算是沒有找到合适的地方。”
“北方的冬天大雪封山,路滑寒冷,道長不妨等開春後再尋找合适的地方,找到做定居的洞府寶地請知會宣家一聲,宣家帶人負責爲道長修建,家主臨行時着我請問道長喜歡哪種洞府,是用磚和水泥類的材料,還是用木料建築。”
“不敢勞煩道友們,修行人有個栖身之地即可,我尋到地方結草爲廬即能安居,哪敢勞煩宣家道友爲我此等小事四處奔波。”
“道長客氣,樂小姑娘與我家少當家的交情用小姑娘的話說就是‘就憑我們的交情還說什麽客氣話’,小姑娘托宣家爲道長修建洞府,若我們消極怠工,我們少當家也不好意思與小姑娘把酒言歡,煮茶論道。”
“無功不受祿,我受之有愧。”
“道長這麽說就見外了,道長是樂小姑娘祖父的同門師兄,樂小姑娘最是感恩,想奉養前輩也是她的孝心,道長領受小姑娘的心意才是對晚輩的真正憐惜,否則,小姑娘記挂着道長在山中居無定所,衣食無源,因心中憂急寝食難安,反對小姑娘不利,道長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宣家弟子不說舌燦蓮花,那是句句在理,俞珲一時啞口無言,半晌才苦笑:“道友所言句句是理,我竟無言以對,如此,有勞道友和宣家諸友操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