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緬首都遊玩幾天的萊安伯爵,于18日也抵達克邦州的首府密那,在當地遊玩兩天,興緻高昂的開赴翡翠産地克邦州進行實地體驗。
萊安伯爵去往密那,奧斯頓在19日改去瓦城。
妙妙丹在母親的别墅内坐等剛的消息,一天二天三天四天,一連等了四天都沒任何消息,再也坐不住,乘飛機到密那,再去孟拱。
妙妙丹親自去孟拱,剛緊随而至,兩人入住最好的酒店,暗中尋找人,可惜,怎麽找仍然找不着那人,不知道她去了哪,網絡上找不着人的行蹤,去人住的酒店打聽,酒店服務員回應說客人說要等位朋友在孟拱碰面,朋友沒來,她先去找玉化樹。
妙妙丹和剛半信半疑,暗中讓人去出産玉化樹的縣城和交易市場,同時嚴密監督孟拱和密那兩地。
6月下旬,也是高校學生們的畢業季,各大校的畢業生們不管再不舍也好,恨不得早早離開的也好,都攔不住時間的腳步,迎來他們離校的日子,拍畢業照,參加畢業典禮,忙個不停。
當然,有部分學生例外,他們是考研的人員,不考研的人即将踏入社會承擔起成年人該負的責任,考研的學生們忙着備考。
到6月下旬,Z省的蟲草區的采挖也差不多到晚期,部分海拔略低、氣溫高的地方在下旬時結束,進入回填泥土和養護草場的工作,偏北的地區海拔最高因氣候寒冷還可以采挖。
曲縣的海拔高,每年蟲草采挖期比海拔低的地方推遲數天,結束期也略晚一點,大概可以持續到23、24那幾天,如果氣溫一直低,可以持續到月底,當然在7月前都會結束,留最後一班蟲草讓它開花結孜子成爲來年的蟲草種子。
賀家帥哥們的收購工作到20号,預計21号拆帳回京。
因收購工作即将結束,達瓦村裏的村民也将家裏的蟲草全部提去達瓦外孫們那裏賣,有些陰幹了,有些還是半幹貨。
賀家帥哥們照單全收,來不及分等級,統裝,用大袋子密封打包,等運回京中再慢慢的清理整頓。
21号早上,賀家帥哥們如期拆帳,村民也幫忙,将物品打包好,次尼兄弟們也和外孫們回村,在家裏相聚。
當晚,村民送了很多禮物給賀家帥哥們,當然,并不是全部給他們的,有一部分是給小姑娘的。
賀家帥哥們帶着村民的禮物,于22日辭别,到鄉鎮裏與休息等候的賀家公司的采購人員一起踏上回京的歸程。
在賀家帥哥們歡歡喜喜回京時,樂韻坐的車還在緬國産翡翠的小場區的山路上颠波,于下午到小場區的莫六場區,隻随意的逛一圈,淘到幾塊料子,又馬不停蹄的去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場口。
阿土司機問過路,沿着礦工的指點,趕在日落前到達小場口,場口是小場口,可不是三兩家人家的那種地方,仍然有三四百的規模。
礦工居住的房舍并不集中,有些在平坦的地方,有些在坡度上,能種植東西的地方還種植着玉米等作物,也有稻田,說明沒有産翡翠礦之前,原地居民是以農業爲主。
到礦工住區村落,樂韻叮囑司機一番,搬隻密碼箱,背着一隻旅行背包,獨自沿着不怎麽平坦的天然泥路行走。
司機阿土等雇主走出十幾米遠,将車開到一戶人家門前,遞上煙給穿人字拖的男人,成功的套近乎成功,然後輕輕松松的就找到住宿地,解決晚上吃什麽睡哪的民生問題。
拖着密碼箱的樂小同學邊走邊觀察,走到挨路的民居的中間有分岔點的地方左手轉彎,沿天然路面又走了十幾米,在一棟有栅欄的簡易房前停。
觀看一陣,确認沒有錯,朝内望,栅欄門開着,簡易屋蓋石棉瓦,外牆是磚石和木頭混合組搭,地方比較寬,一邊是居住區,另一邊的棚架較低矮,主人養着幾隻雞,屋前搭草棚遮雨的柱子上還拴着條黑狗,一個穿着白底格子花籠基、佝偻着背的老年男子在喂雞。
狗叫了起來,汪汪汪……
聽到狗叫,老年男子望向栅欄門口,紅黑的臉,清瘦,看到一個拖着行李箱、旅客似的女青年,似乎有些驚訝,操着緬語問:“客人找誰呀?”
“吳金,我是吳林女兒杜雨的朋友,幫你送點東西來。”樂韻看到老年人,不請自講,一邊走一邊自報家門。
“您是雨瑪的朋友?快請進。”金聽說是孫女的朋友,将裝有玉米粒的盤子放下,快步走向地坪,并呵斥家犬。
他呵斥了兩聲,黑狗便不叫了,同時,從屋裏出來一個紮藍色籠基的中年男子,也是标準的東南亞面孔,眉毛離眼很近,皮膚很深。
中年男人看看來人,沒有說話,站在門口等父親和女青年說什麽。
樂韻自來熟,拖着行李箱穿過栅欄圈着的地坪,與老年吳金相碰,跟着他走進遮涼用的草棚,再登矮矮的樓梯上居住樓。
雨季地區,樓房都是離地懸空有幾十公分到一米左右,免得屋内進水,屋主的住樓距地有八十公分左右,樓底下放雞籠和木柴等雜物。
中年男人看看女青年欲言又止,終是沒說什麽,和父親一起請客人進屋。
屋裏很簡單,一間作廚房,一間可以當客廳和飯廳,也可以當睡房,有椅子,還有一張竹床,還有拆解了、隻有單邊挂在柱上的網兜吊床,另有兩做卧室的房間。
屋内光線昏黑,主人拉亮了電燈,二十瓦的燈泡也不夠亮堂,好歹光線略好。
父子倆将椅子挪一挪,請客人坐下,老年男人有幾分羞色,因爲拿不出什麽東西招待客人,叫兒子去小店買東西。
“請先等一下,”樂韻看着父子倆,壓低聲音:“其實,我不是杜雨的朋友,我是來買你們家翡翠原石……”
“你……”金震驚的挺直腰,中年男子也明顯大吃一驚:“你說你……”
“噓!”一對父子受驚,樂韻忙忙做個輕聲的手勢:“我知道吳金與某些人之間有糾葛,所以你們家的翡翠原石積壓多年。我也不是那邊的人,我家族不做翡翠珠寶生意,我家族一位合作夥伴的家族曾經就是這個場口的股東之一,後來因爲種種原因撤資,去了新場區那邊投資,我家族的合作夥伴說曾經來你家想買悲翡翠,最後沒成功。”
金曾經是場口的老闆之一,也靠挖翡翠起家,曾經是小富豪,也成功的培養出孩子們,不再重複祖輩種田讨生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