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叽叽歪歪的湊在一起讨論,杜同學先說她的理解,樂同學再幫她分析,講解解題思路。
同宿舍的女生最初沒當回事,反正樂、杜兩同學經常湊一堆學習,她們也習慣了,聽着聽着,不由自主的湊過去一起聽分析。
“啊啊,我懂了。”聽完同桌的解題分析,杜妙姝興奮的兩眼冒綠光,“噌”的撲到小同桌身上:“樂小妞,你是我的小老師喲,小老師,給姐摸摸。”
講真,同舍女生們還沒怎麽完全懂,可是,又不好意思要求樂同學再重複,畢竟以前她們在高一時也和張婧、黃雅莉一起嘲笑樂同學,并搞孤立行動,把樂同學孤立起來,後來雖然沒再故意爲難樂同學,大家關系也分僅限于同學關系,沒什麽親密可言,讓她們主動求樂韻幫解題,她們也拉不下臉,幾個女生悄悄的回自己的床鋪。
扒拉幾下也沒甩掉身上的狗皮膏藥,樂韻作兇殘相:“收回你的爪爪,要不然,我剁了它。”
“表要啦,人家還要靠爪爪吃飯呢。啦啦啦,我得趁着這會腦子靈活,先做題加深記憶,樂小妞,你忙你的啊。”
杜妙姝把小同學的臉蛋當包子蹂躏幾下,不着痕迹的轉移話題,高高興興的做題。
從虎爪下解脫,樂韻自己開啓“掃描”模式,掃描英語書本,等宿舍熄燈,跑去洗臉洗澡涮口,爬上上鋪。
熄燈後,女生們或者搬個小闆凳到樓梯口看書,或者回頭爬上床睡大覺,在外面看書的同學很快被查樓的老師們轟回宿舍,學習很重要,休息更重要,老師們并不支持熬夜。
女生們各自有各自的小密秘,所以都有床簾,拉上布簾,自成一個世界。
樂韻躲在床簾内聽外面的動靜,等啊等,等到确認老師們不會搞突襲,下鋪的小肚子也睡下了不會再找自己,快速跑進空間。
溜進空間,頓時就懵了,裏面黑麻麻的,可見空間時間與外界同步,黑咕窿咚的什麽也看不見,她隻好離開,真正的安心睡覺。
有了神奇空間和與衆不同的記憶和聽力,樂韻同學仍然愉快的上課,學生們的生活就是學習-吃飯-睡覺,三點一線,定律不變,中途再加早上早操和上午的課間操。
出操時,樂小同學也同樣是萬年不變第一排,班級集體活動時,一個初中生模樣的小女生混在一撥高中生中,萬高叢中一點矮,總讓高中生們感覺被拉低了檔次。
做完課間操,在爬樓的時候,樂韻與張婧同學不期而遇。
大家同在一個學校,班級也在同一棟教學樓,擡頭不見低頭見,很正常的。
張婧的臉好了些,沒昨天腫得那麽厲害,她隻請了昨天一個晚修的假,白天又上課,引起同班同學一片嘩然。
張婧看見樂韻和杜妙姝,低頭就想走,杜妙姝可不想放過她,特意跑過去觀看,看了幾眼,大聲嚷嚷:“咦,二班的楊斌彬昨晚去找樂小妞麻煩,說樂韻把張婧你打得好慘,讓楊斌彬緊張得不分清紅皂白的就怪罪樂韻幫你出頭,我還以爲真的有多慘,可是,除了臉有點小腫,我怎麽沒看出來你哪裏被打慘了?”
課間操結束,一大波同學們要上樓,樓梯上下全是人,被杜同學那麽一鬧,交通出現堵塞。
楊斌彬也在同學之中,聽到杜同學那指責聲,立即當駝鳥。
“我……我沒有讓楊斌彬找樂韻……”張婧被逼得無處可避,小小聲的答。
“小肚子,你跟她理論沒用的,她哪次不是這樣說,她要是真的不讓楊斌彬幫她出頭,她就會講真話,告訴楊斌彬她做了什麽我才會打她,以她的尿性,她不可能說真話,隻會誤導楊斌彬,讓男生幫她出頭,反正她也知道楊斌彬喜歡她,不利用白不利用。”
樂韻把杜妙姝拉到一邊:“走了,跟這種有白蓮花和心機婊屬性的人是說不清楚的,高中三年都是這樣過來的,她要是真能改,早改了。”
被人當奚落,張婧氣壞了,猛的擡頭,看到樂韻一張臉完好無瑕,瞳也一縮,吃驚的大叫:“你的臉好了?怎麽可能?!”
這一叫,讓同學們面面相觑,張同學的意思是樂同學的臉應該有什麽傷才對,是那樣吧?
樂韻心裏咯噔咯噔的,壞了,昨天經過兩次洗筋伐髓,她的傷痕不治自愈,别人不知道她有沒被打傷,自然沒什麽,這下被姓張的說出來了,該什麽掩飾過去?
“樂小妞,她什麽意思?”杜妙姝一頭霧水。
心思瞬間轉了幾轉的,樂韻拉着杜妙姝往樓上走,鎮定的解釋:“我昨天和她打架,我打腫了她的臉,她抓了我好幾下,抓出幾道血痕,想讓我破相,現在看我沒事,她妒忌了。”
“真的?可是你臉上沒傷啊。”杜妙姝也不顧同學們的眼神,伸手捏小同桌的臉蛋。
“昨晚你們沒發現,是因爲我用藥膏完美的遮住了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天生複元能力好,一夜就好透,當然不可能滿臉花。”
“難怪,昨天捏你的臉滑滑的。”杜妙姝似有所悟,下一秒,又風風火火的去追丢下自己跑了的同桌:“樂小妞,你哪來的什麽藥膏,除疤效果那麽好,給點給我吧,求求你了。”
混球!
樂韻惱得咬牙切齒的,真想将扯後腿的小肚子同學扔飛,這貨哪壺不開偏提哪壺,問她藥膏,她哪有什麽藥膏?
腦子以秒速千轉的速度轉了一轉,繃着臉快走:“沒有了。藥膏是一位聖武山下來的道爺給我爸的傷藥,後來我常跟人打架,用得所剩無幾,昨天那麽一下被我用光光了。”7K妏敩
道爺,借您的威名用一用,請保佐弟子渡過此一次,無量壽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