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也帶着收集到的飲料回了自己家,到家即抱着電腦上工,首先控制住娛樂城的保全系統,将當天的攝像頭資料給備份一份,然後才收集以往的監控資料。
将能找到的監控資料全給備了份,再将娛樂城的股東與服務人員資料給備份,然後才查看當天的監控,再查負責包廂的服務人員的底兒。
監控沒有什麽大收獲,僅隻在他們走後,負責包廂的侍者的舉動有異,他第一時間将飲料杯送走了,然後才返回去收拾包廂。
侍者的行爲存在毀屍滅迹的嫌疑。
柳少将包廂的負責侍者的資料找出來,再查戶籍資料,以及他在酒店的工作記錄和監控記錄,以及排查他每天的生活工作軌迹。
他從回到家就忙,因爲家裏長輩們都沒在家,他連晚飯都沒吃,忙到将近晚十點,打包了份行李,溜去軍總醫院。
柳大少順路在路吃了份晚飯,溜進醫院後跑去挂個号,“入院”觀察。
柳老與家人們參加完宴回家,看到孫子留下的字條,趕緊配合,星夜趕去醫院,就連回京陪父母的柳正雄夫妻,與柳正義也趕去醫院。
柳老等人趕到醫院,找醫生問長問短的問了情況,聽說病人沒問題,就是心裏燒得慌,先觀察觀察,才放心。
因國慶假結束,第二上班族們要上班,柳正雄夫妻到醫院跑了一趟,便去趕火車回江南工作地。
柳老等人演完戲,也回家,第二天該上班的就上班。
軍總院的盧教授等人輪班,當節後第一天上班,聽聞某個柳少因昨晚“心裏燒得慌”懷疑是不是在南疆因水源不幹淨感染了疾病跑來醫院檢查,全跑去看稀奇。
柳大少當了一回展品,供幾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教授們圍觀了一通,他跟去他們的辦公室“問”情況,再悄悄将自己帶的飲料樣品給教授們幫化驗。
看到柳少那鬼鬼祟祟的樣子,幾個教授便知有情況,也不動聲色的配合了一回,先是一通說教,再把他“轟”走。
柳少被教授轟回病房,等到教授們給送來幾樣藥東“藥”,才心滿意足的拎着行李辦了出院手術回駐地。
教授們将柳大校送至的樣品分成了數,一份給他自己收藏,預留了一份密封起來給小姑娘什麽時候回來再一起研究,再留兩份先密封,然後才送樣品去化驗。
快到中午的時候,化驗結果出來了,飲料樣品中不僅有催情的物質,還有罂粟成份。
飲用那種飲料即能讓人産生性興奮,也容易讓人上瘾。
教授們拿到化驗結果,發了一份給柳大校。
柳少收到化驗結果,存檔,仍然什麽都沒做。
國慶長假結束,人們又忙碌起來,也在節後上班的第一天的下午,賀家也終于迎了一個新生命——賀小十一的媳婦小宋順産生下一個七斤一兩六的胖小子。
新生的小嬰兒也是賀家第五代排行第二的孩子。
賀小十一與幾個哥哥雖然同年結婚,反而後來者居上,先傳出結訊,也先生子,妥妥的是兒子的神助攻,讓他兒子成了賀家第五代的二哥,比他的排行上升了九位。
喜得兒子,升級當了爸爸的賀小十一,将兒子交給了奶奶輩們照顧,他化身二十四孝好丈夫,負責照顧孩子媽。
賀家子輩的老太太們都退休在家,賀五老太太在孫媳婦昨天有生産迹像送進醫院時就在醫院陪着,羅繡蘭也醫院寸步不離的守着。
賀大老太太賀三老太太也在上午時到了醫院,陪伴着小十一媳婦。
三個老太太和羅繡蘭将孩子照顧得妥妥貼貼的,她們等到小宋被收拾好送到産婦院房,送走醫生之後才給老祖宗和家裏人分别打電話報喜。
賀老祖孫聽說小十一媳婦順産母子平安,那叫個開心,也坐不住了,立即就叫高司機去醫院。
賀三老爺子也沒攔,陪老母親一起趕到醫院看賀家第五代的第二個孫子。
賀二老爺子搞研究去了,沒在京,賀家在京的祺字輩明字輩的人員,但凡能脫開身去醫院的,晚上也全趕去醫院看小宋和孩子。
小十一的媳婦兒平安生産,賀五老太太也早就請了專職保姆協家照顧寶媽和孩子,賀大賀三老太太晚上也沒在醫院陪護,她們陪老祖宗回了家。
小宋是順産,身體素質也好,她8号生子,10号就出院回家坐月子。
因賀老祖宗住在賀三家,爲了讓老祖宗随時看小孫孫,賀三夫妻讓小宋在大院坐月子。
也因此,賀五老太太與賀祺英羅繡蘭自然也一起去了大院居住,人多,照顧孩子月子婆更加輕松。
燕少去南疆巡視小蘿莉的那片地安界碑石的工作,實際上他在南疆塔裏盆裏隻呆了一周,轉而就悄悄去了邊界。
他秘密去邊界走了一圈,直至10号半下午才回到首都,剛回到駐地,聽說賀小十一媳婦生了,他趕回三舅公家看小嬰兒。
他也僅隻是回大院去看了小嬰兒,吃了一頓飯,也沒多留,趕緊又回駐地加班加點的工作。
柳少也知曉小行行回來了,他直到周一傍晚才去找人,找到燕某人團隊的辦公室,看到同樣因奔婆在外而膚色暗沉的某發小,他也瞬間平衡啦。
沒對比就沒傷害,幸福也是對比出來的。
他曬得像非洲人,小行行也沒好到哪去,大家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公正。
燕行和兄弟們吃完飯,好不容易抽空休息一下,看到柳某人笑咪咪走來,挑了挑眉:“向陽,你撿金子了,還是你求婚成功了啊?”
與隊長在一起的一群青年漢子,也沖着柳隊擠眉弄眼的笑。
“沒,都不是。”柳向陽飛快地溜到發小身邊拉張椅子坐下去,伸手指戳戳發小兄弟的胳膊:“我天天在沙漠裏挨風吹日曬才搞成這樣子,你咋也曬成這鳥樣了啊?”
“我天天東奔西跑,餐風飲露,能不黑嗎?”燕行丢發小一個白眼:“你過來有啥事?沒正事你就哪涼快哪邊去。”
“有事有事,是正經事,哥我曆來無事不登八寶殿的。”小行行嫌棄自己說他黑,柳向陽笑得特别歡,又戳了戳他皮膚暗沉的胳膊兒。
“有事就說,有屁快放。”柳某人不安份的總戳自己的手臂,像從沒見過那麽強勁有力、肌肉健美的美男子胳膊似的,燕行嫌棄他嫌棄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