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韻激動的無以複加,大腦也格外清醒,幾乎是屏着氣解開被子檢查弟弟有沒被虐待,沒有外傷,但是被做了手腳。
用眼睛掃描弟弟的身軀,檢查到體内有兩種病毒:艾滋病和狂犬病毒,而且病毒成功入侵,正在一點點的吞噬、傳染健康的細胞,并侵襲中樞神經末稍。
樂善被人爲的注射病毒,還是兩種病毒,他年紀尚小,就算體質再好也抵不住雙重病毒的攻擊,有微微發熱的迹像。
黃家人和飛頭降太狠毒,樂韻心腔裏湧上一股恨意,飛頭降家族和黃家竟然敢對小孩子下手,他們狠毒在前,将來莫怪她無情!
心裏窩着怒火,繃得肌肉一陣陣的收緊,手指有些僵,捋開弟弟的衣服再做全身檢查有無特殊傷口,在右手腕找到一個小針孔眼,從左小腿上也找到一個小小的針眼。
心髒又是一陣猛烈的心縮,樂韻咬着牙,抱起弟弟沖到自己存放藥物的地方,找出注射器和管狀形樣品瓶,從弟弟胳膊和小腿處抽出血液,一連抽取四筒血液樣品以備研究。
血液樣品有了,接下來就是阻止病毒擴散,抓出幾個瓶子倒出幾顆藥撬開弟弟的嘴喂進去,再找出一瓶藥液灌喂下去,取醫用針紮弟弟頭頂幾個大穴和前胸大穴。
以針封住幾處要害不受病毒侵害,樂韻點弟弟睡穴,小心的用被子包起來再抱到草坪上放躺着,飛一樣的沖到小狐狸處,将火紅的一團捧在手心,看到小狐狸微笑的表情,眼眶一下子發熱,低頭狂親小狐狸:“謝謝,謝謝你,小狐狸,有你真好!”
因爲有小狐狸,遇到難題,她有可以商量的地方,有可以求助的對象,讓她明白自己不是一個人,她也是有依靠的。
捧着一團火紅,樂韻的心滿滿的是感動和有依靠的喜悅,将小狐狸貼着心口捧着,去拿了小狐狸的澡盆和用品沖向水井。
被狂親幾口,小狐狸内心激蕩,小丫頭太可愛了!再這樣下去,他會忍不住想帶她回去當狐妃的。
心情美美哒,伸出爪子捧臉:“小丫頭,你先照看你弟弟,不用急着幫本狐洗澡。”
“我弟弟被人注射了毒,一時半會解不了的,我先給你涮口洗個澡。”樂韻如珍似寶的捧着小狐狸跑到水井旁,用桶打水,提到一邊給小狐狸涮口,再用香料藥汁給他洗澡。
小狐狸幸福的享受被細心呵護照顧的美好生活,刷三遍牙,洗三遍澡,弄得全身香噴噴的,被擦幹毛發的水漬,隻覺整個狐生明亮無比。
樂韻将小狐狸弄得香香的,再去搬出一塊黃翡給小狐狸當零嘴:“這塊石頭給你當零食,給你吃二百斤銀子五十斤金子,随你挑哪塊。”
“嗯嗯,好哒,本狐要啃零食了,你去收拾壞人。”小狐狸抱着塊足有百斤重的翡翠,咔嚓一口,幸福的得快飛上天,小丫頭真是他肚子裏蛔蟲,知道他就喜這一口,多吃點有靈氣的金子銀子翡翠,他的肚子更結實,幹活更有勁。
小狐狸就是個吃貨,窩在龍血樹洞裏的小墨猴鄙視不已,伸展着小手小腳往樹下爬,早知道如此她就不上樹了,哎,上樹不容易,下樹更不容易啊。
估摸着給飛頭降下的藥也差不多快生效,樂韻沒磨叽,将易容藥劑和衣服提到龍血樹後,快速洗澡,清洗去身上的易容之物,換回從家裏離開時穿的衣服,吞吃二顆藥丸子。
她也不想落個老來頭疼的毛病,先擦幹頭發,再跑去搬個大藥爐擋在弟弟身邊,免得弟弟被夜明珠的光直照。
再觀察弟弟,分析出結果沒有什麽危險,如果不給他解穴不會醒,樂韻放下心,爬出空間,藏在岩石後觀察黃家别墅樓的有何新進展。
飛頭降對氣味比較敏感,但是房屋裏情愛味太濃,妙妙丹和黃振志回到卧室聞到屋裏的氣味還沒散也沒任何懷疑,和黃振志看*****,調情,調着調着感覺就來了,兩人又滾到床上學習新姿勢。
妙妙丹原本有計劃,前半夜與男人厮混好好給自己補補身體,等黃振志睡了她再出去一趟,去警局那邊看看情況,也不知怎的,也許是晚餐裏加了補腎的補藥,黃振志特别勇猛,讓她很爽。
沉浸在男女之間的美妙感裏,妙妙丹纏着男人沒完沒了的折騰,折騰着折騰着,她自己也感覺有點睏,躺着享受男人的滋潤,躺着躺着就睡了過去。
黃振志不知道晚餐裏被添加助興的藥,爲自己近五十來歲還如三十好幾血氣方剛的小青年那樣精力旺盛而自豪,滿心驕傲,以征服女人來證明自己的英雄之風。
他雄風大振,也僅隻與吳丹大戰了兩回便覺得力不從心,先歇戰,歇着歇着,不知不覺中沉沉睡去。
樓下戰鬥停了,樓上原本被樓下之聲弄得心煩意亂的五人放松下來。
他們費了好大勁才重新整理好被弄亂的電腦系統,查看監控,因爲樓下聲音太大,他們聞着那股子怪味,有莫明的振奮,那種感覺很磨人,五人強撐着抵抗誘惑。
直到丹小姐與黃某人結束了魚水之歡,頭昏腦漲的五人精神一松,懶懶的歪在沙發上給自己一點休息時間。
五人不到一會兒俱合上眼睛,發出沉睡時安穩的呼吸。
别墅樓安靜了。
藏身在岩石後的樂韻,偵察到别墅樓上下俱寂,人的呼吸沉沉的,心跳也很平穩有節奏,可見全中招了。
整人個精神一振,再也不躲躲藏藏,站起身,伸個懶腰,拿出背包和從燕帥哥那邊得來的槍支組裝起來背着,一手拿手電筒照明跑向别墅區,跑到圍牆有幾米遠的地方選好位置,收起手電,用力跺地面一躍而起,跳落到圍牆上,再用力剁牆借力騰身飛縱撲向别墅二樓陽台。
她身輕體巧,像燕子一樣靈巧,抓到别墅樓二樓的欄幹,再一個翻身翻身進入露台,小跑着到通向露台的玻璃門那兒推門頁。
玻璃門沒鎖死,有一扇被推開,閃身進大廳,一眼看清廳裏的人,氣恨恨的咬牙,黃家爲了置她和弟弟于死地,準備連别墅樓都不要了,好,真好!
懷着滿腔的怒火跑到飛頭降家族人員處觀看五人的臉,戴上口罩和手套,抓起矮個的小侏儒放地面,那個不是小孩子,是個近百歲的成年侏儒,還是老飛頭降師。
飛頭降本身拒有一定的抗藥能力,爲防止藥在老侏儒體内過早失效,拿出老檀香木簽釘他手掌腳掌,再用一根封木簽封他嘴,另外取三根木簽當針用,别他脖子皮膚表面。